“喂……我给你解毒。”颜淅鲤站在床边,身上只有一条小短裤和一件短背心,修长白皙的大腿此时却愈发红,小手不停忸怩着。
鲁班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将颜淅鲤往床上一拉,压在身下。
“我…会,很温柔的,不痛的。”鲁班轻轻抚摸着颜淅鲤的脸颊,暧昧的让他视线竟然有些模糊。颜淅鲤却害怕第一次,她,从小都很怕痛,她害怕自己以后的生活会乱糟糟的。
鲁班用手掌抚摸着她纤细的腰,来回摩擦着,腾出一只手,将颜淅鲤的双手摁在床上,薄唇在颜淅鲤的颈部游走。
“嗯……啊。”颜淅鲤受不了这痒痒的触觉,不经意发出这种娇喘声,让鲁班欲罢不能。
“唔――”鲁班轻轻吻住颜淅鲤的小嘴,颜淅鲤不知道接吻怎么换气,也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任由着鲁班放纵。
“牙齿打开,之后的自己学。”
颜淅鲤老脸一红,突然想到,就算自己要被艹,那,也应该她在上啊!她才是攻!只是没有那个而已。
用力的一转身,颜淅鲤成功的将鲁班压在身下,低头轻轻咬住鲁班的耳朵,鲁班沉默,苦笑了声:“喜欢在上面?还是说你更行?”
颜淅鲤被着话一顿,猝不及防感觉到鲁班的挑衅,鲁班却依旧让颜淅鲤在自己身上,看着颜淅鲤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颜淅鲤搂着鲁班的脖子,用小脸蛋使劲蹭鲁班的脸,又时不时吻他,一点技术都没有。
半晌,颜淅鲤无可奈何的说:“要不你在上?”
“夫人所言甚是。”鲁班重新将颜淅鲤压在身下,又“啧啧啧”的摇了摇头,悲哀的说“你胸太小了吧?唉,能揉就行吧,凑合凑合。”
“你什么意思啊,我可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唔”颜淅鲤话还没说完,又给鲁班的吻堵住,他赤裸着上身,没有古铜色小麦色的皮肤,他整个人都是白白嫩嫩的,从外表真的看不出来他原来有八块腹肌。
鲁班直接将颜淅鲤的小背心扯了下来,扑倒在她乳白色的胸膛上。“啊~鲁班,我,嗯…”胸上头发刺刺的感觉,不舒服,很不舒服。鲁班亲吻着颜淅鲤,将她的贝齿打开,舌头在里缠绕。
咬住她的舌头,贪婪的吮吸着,仿佛有蜜糖似的,她嘴真甜。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颜淅鲤耳边传来一道磁性的声音,那,那么快?可是,自己,好像,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我不知道。”
“那我来。”
鲁班在将颜淅鲤的小裤子拽下来的时候,她用双手紧紧的抱住鲁班,带着哭腔说:“我怕,我怕痛……我好没用,明明都已经决定了……”
鲁班没有把颜淅鲤最后一道防线解开,却又默默为她穿上了被自己扯掉的小背心,听到她的哭声,看到她眼角的泪痕,心疼,很心疼,再怎么说她还是个不经事的女孩,怎么自己就做了那么畜牲的事!
“你,不继续?”颜淅鲤哭了好一会才发现鲁班已经没了动静。鲁班站起身,让颜淅鲤睡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快速的啄了下她的唇,“愿意的时候再给我,好好睡觉。”
“可是你会死的!”颜淅鲤拉住鲁班的手,她怕,但是也不能让鲁班死啊。
“不会的,谁死了谁是小狗,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鲁班捧起颜淅鲤的手,用被子盖好,匆匆离开了。
颜淅鲤眼皮不自觉的往下沉,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也许是自己哭得眼皮太肿,一下子就睡着了。
鲁班走出客栈,不远处有一条冬河,四季那条河都冷的不像话,就连船从这过去,过个半时辰,船也要给着冬河冻住。
而鲁班,就在这河中呆了一晚上,才把那春药的药性给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