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道术 第三百九十章 八咫之镜对抗三尾兽玉
作者:黯镭的小说      更新:2019-02-19

  本就汹涌澎湃的砂浪更加凶猛了,和打了春/药,磕了炫迈一般,疯狂地向着鬼鲛和鼬他们涌去。

  那架势似乎是不把他们掩埋不罢休呀!

  可是,鼬和鬼鲛像是这么容易就中招的人吗?他们会这么容易领便当吗?会这样子就翻车吗?

  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生的,他们是谁?他们是……老司机呀!稳得一匹的那一种。

  两人环顾四周,鬼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忍术对这种情况无能为力。

  见此,没办法了,鼬神只能选择出手了。

  再次拿出他那瞪谁谁怀孕的万花筒写轮眼,对准蜂拥而来的砂浪就是一瞪。

  霎时间,那是一个风云变色、日月无光、海枯石烂、情意绵绵…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好意思呀!

  总之,鼬的这一记左眼万花筒写轮眼瞪下去,顿时砂浪就着了,一片黑色火焰疯狂地燃烧,代表着鼬对他的爱呀!

  开个玩笑哈!

  鼬的天照可不是什么玩意都可以扛得住的,最起码砂浪就抗不了,而且鼬的天照还是持续性的,只要一点着,不烧干净绝不罢休。

  所以,原本汹涌的砂浪就这样败退在天照黑火之下,守鹤的砂暴层大葬也开了一个缺口,而且这个缺口还在渐渐扩大。

  这一幕被守鹤看在眼里,气得他发狠了,将压箱底的招数都拿了出来,只见他疯狂地凝聚着查克拉,然后一颗由蓝红查克拉聚合成的黑球出现在眼前。

  没错!这正是尾兽玉,每一只尾兽的最强大招。

  凝聚完尾兽玉的守鹤,一点准备时间都不给鼬他们,直接将尾兽玉射了出去。

  蕴含着恐怖威能的尾兽玉,将砂浪整个破开了,直逼中间的鼬和鬼鲛。

  面对这灾难一般的尾兽玉,鼬的天照黑火也够呛能在它爆发之前烧掉它,而且很明显的,鼬的灵力还修炼不到家,因为他的左眼开始流血了,显然的补给跟不上消耗。

  没办法,为了不阴沟里翻船,鼬和鬼鲛选择了暂时撤退战略,在尾兽玉飞来之前,两人赶紧后撤,从之前天照破开的缺口逃走。

  几乎是在他们越过砂浪的一瞬间,尾兽玉接触了他们原本站立的地方,轰的一声爆炸了。

  一瞬间,巨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一切都掀开了,鼬和鬼鲛在这股冲击波下,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席卷、掩盖,不过两人都无大碍。

  芙要不是因为有守鹤的守鹤之盾保护,估计下场和鼬他们没啥两样,甚至可能更加不如。

  守鹤本来还想乘胜追击的,可惜,尾兽玉的波及范围太大了,鼬和鬼鲛已经不知道被卷到什么地方去了?

  没有彻底击垮鼬他们,守鹤显得很不甘,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毕竟对方是坦克加法师的组合,而守鹤他们则是辅助和法师,两者半斤八两,一般没有人浪的话,是没法将对方留下来的,除非不惜代价。

  守鹤扫视着已经化为废墟的肥沃土地,半天都没有看到鼬和鬼鲛的身影,无奈,只能带着芙这个关键时刻硬抗两个大汉输出的少女离开养伤。

  虽然守鹤不知道具体情况,但看芙现在一副脸色苍白、累瘫的模样,就知道鼬和鬼鲛这两个变态有多凶残,瞧瞧,居然将芙折腾成这副模样。

  芙似乎心有所感,突然睁眼瞪了守鹤一眼,吓得这家伙吹着口哨,盯着脚下看,似乎那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撇了撇嘴,芙重新闭眼,似乎不愿意看到守鹤这个满脑子污秽的家伙,话说,连芙都不知道自己是中了诅咒还是人品差到极点,她才刚刚养好伤,还没来得及快活一下呢!居然就再次光荣负伤,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守鹤他们离开后,这片断壁残垣的地面突然破开了,狼狈的鼬和鬼鲛走了出来,看着守鹤他们离开的方向,两人转而向着另一边的方向走去。

  于是,这场对双方都没有好处的战斗结束了,以鼬和鬼鲛的暂时撤退而告终。

  不过,两伙人都有预感,他们绝对会再见面,再打一场。

  而事实也是如此。

  芙所受的伤看起来似乎很严重,但事实上只是皮外伤而已,凭她体内的尾兽查克拉足以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

  而鼬他们两,鬼鲛自然不用说,以他“无尾尾兽”的称号,恢复力自然不同凡响,况且还有大刀鲛肌帮忙输送查克拉,而鼬的灵力修炼虽然不到家,但恢复的速度还是杠杠的,至少跟得上鬼鲛的恢复力。

  既然恢复这么快,那第二回合自然也要展开了。

  因为目标相同,所以两伙人很快就再次相遇了。

  不用多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即使原本没有仇,也因为那一战而有仇了。

  于是,战火再起,火影忍者手游等你来战,啊呸,守鹤他们和鼬他们那灾难般的战斗余波再次袭来。

  毫无疑问,又一片良田遭殃了,那威力堪比“小男孩”和“胖子”的爆炸威力,同样的寸草不生,不同的是没有污染的辐射在,不过以忍者世界这半生不熟的生产力,要重新让这土地恢复,估计和现代治理辐射的难度差不多。

  关键是这次,他们似乎都猥琐得不得了,和回合制游戏一样,你丢一遍技能,我也丢一波,看得人都要睡了。

  渐渐地,两伙人不约而同地将战场向着矶怃和羽高那个方向转移。

  而这激烈的动静,自然被矶怃和羽高发觉了。

  本来,羽高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留下来,但架不住犀犬的碎碎念,以及这里的偏僻无人,羽高最终选择这里做暂时歇脚的地方。

  发现了远方的异响,羽高的第一个想法便是雾隐的暗部追来了,可转瞬之间就被他否决了。

  因为这明显是战斗的声响,而雾隐的暗部绝对会悄悄潜过来,而不是这样过来。

  这样就让羽高感到疑惑了,到底是什么人在战斗,而且还是向着这边过来。

  相比起羽高的疑惑不解,矶怃和犀犬就门清得很,至少他们知道战斗的一方是守鹤那家伙。

  “犀犬。”

  “矶怃。”

  两尾兽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语气里带着一点疑问,不过,马上两尾兽就确定自己的感知没错了。

  确认了守鹤的身份,两尾兽虽然还摸不清楚为啥守鹤身边居然有七尾重明的气息,但既然自己人在和敌人战斗,他们自然需要去帮一波了。

  于是,矶怃二话不说,就向着战斗声响传来的方向冲过去了,而犀犬也将情况同羽高说明了。

  羽高也没让犀犬失望,只是略微思虑了一下就答应了,毕竟犀犬本来可以将他处理后获得自由的,所以羽高投桃报李地答应这个不太过分的要求。

  然而,不管是矶怃还是羽高或犀犬,都没有料到这一去帮忙,居然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当然了,真正搭进去的是羽高,至于两尾兽只是失去了一身力量了而已。

  庞然大物的矶怃三两下就冲到战斗中心,而面对突然出现的三尾,不管是守鹤一伙还是鼬他们都有点懵。

  不过,懵逼过后,守鹤是十分高兴的,而鬼鲛则是脸色难看了许多,因为他的大雕,啊呸,大刀鲛肌居然脱离他的手,附着在矶怃身上。

  这一下子,鬼鲛的战力起码掉了三成,而鼬的脸色也凝重多了,毕竟现在他们处于危险的境地呀!

  然而,不等鼬有什么动作,矶怃身后突然窜出来一只红色怪物,接着这怪物一声嗷叫,六尾犀犬出现在眼前。

  这一下子,鼬和鬼鲛的心里一百万只神兽在奔腾呀!嘴边一句妈卖批不知当不当讲呀!

  妹的,什么时候,名震忍界的尾兽和人柱力居然和大白菜一样的,随随便便就能遇上,而且还是一口气四个呀!还让不让人愉快地玩耍了。

  没有多话,上去就是干。

  守鹤、矶怃和犀犬三兽不约而同地直接撸大招了,人手一颗尾兽玉,吓得鬼鲛的脸都白了,至于芙她早就离得远远的了,免得被殃及池鱼。

  你说她为啥不变身七尾重明,妹的,她也想变呀!问题是这变身一直都是重明来操作的,现在没了它,芙根本不会呀!

  面对三颗尾兽玉的轰击,即使以鬼鲛的大心脏也有点受不了,他额头流着冷汗,僵硬地转过头道:“鼬!这次说不定我们要死在这里了呢!”

  “这话,说得太早了吧!鬼鲛。”鼬清冷的声音传来,乌黑的眼瞳变成猩红的万花筒写轮眼。

  没有犹豫,鼬将鬼鲛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内,在守鹤他们大喝“发射”,三颗尾兽玉贴脸的瞬间,鼬的万花筒红光一闪,大喝道:“须佐能乎——八咫之境。”

  在一瞬间,有一百万种可能,啊呸,以鼬为中心,一个巨大的骷髅出现,接着是血肉缠绕,逐渐形成人形,套上盔甲,三神器在手的完全体火红色须佐能乎出现在面前。

  这个须佐能乎尽力催动着八咫之镜,企图挡住三颗尾兽玉的攻击。

  虽然八咫之镜确实能够挡住一切攻击,但这需要提供海量的能量支撑,以鼬当前的灵力,是不足以挡住三颗尾兽玉。

  因此,在三颗尾兽玉的压迫下,支着八咫之镜的须佐能乎不断后退,同时原本铠甲加身的完全体须佐能乎也逐渐退化,甚至退化到骷髅形态。

  不仅如此,硬抗三颗尾兽玉,压力全都压在鼬身上,只见他此时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边甚至还溢出一抹鲜血,可以看出他有点撑不住了。

  鼬也明白自己有点托大了,以为拥有抵挡攻击的神器八咫之镜就可以挡得住,没想到自己率先顶不住了。

  不过,这可不是什么想挡就挡,挡不住可以从头再来的事情,也就是说鼬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

  这样子下去,自己绝对会被耗死,鼬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可是他的脸上却不见一点慌张的神色。

  越是危险的时候,越是要冷静,因为这样才有机会找到生机。

  鼬很快就想到办法了,他操控着八咫之镜,逐渐将压力往一边释放,同时自己微微移动。

  慢慢的,鼬的须佐能乎脱离了尾兽玉的正面压迫。

  就是现在,在这一刹那,鼬果断地放弃继续抵挡的想法,让须佐能乎持着八咫之镜后退。

  没了鼬的硬抗,尾兽玉就和脱缰的野马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轰”的一声炸开了,恐怖的威能,将周围的一切撕裂了。

  就连八咫之镜都震荡个不停,鼬更是不要命一般地吐血,然后在恐怖的冲击中被掀飞出去。

  好半天过后,这灾难一般地冲击才停下,映入守鹤他们的眼帘的是一片焦土,仿佛被泰日天捅过的地面,中心是三个巨型大坑,至于鼬和鬼鲛,早已看不见身影,不知生死。

  对此,守鹤他们没有一点惊讶,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的尾兽玉绝对拥有这样毁天灭地的威能,这是他们的自信。

  虽然没有确认鼬他们的生死,但守鹤自认为没人能在他们的围攻下活下来,所以也没有查看的意思,带着傻眼的芙,跟着矶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