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鬼重生 615章:时间可以成全一切
作者:霸气的小黄牛的小说      更新:2019-07-15

  “许多颜色重合在一起是一种显性的特征,我们目前看到的这块瓷器并不是那个年代的东西,所以隐性的一面我们也看不清楚,你以为它是对的,其实它是错的,事实证明,我们又白忙活了。”

  “真的白忙活了吗?我怎么觉得我们是在做有用功呢?难道我已经开始幻想了?”

  “没有错,我们待在这个地方的时间太长了,空气中的微生物钻进我们的鼻孔里,耳朵里,嘴巴里,以导致我们的身体和精神受到了严重的损失,其实我们待在这个地方就相当于慢性死亡,多待一天,我们就离鬼门关近了一大半。这就是我们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什么任务都完成不了的原因。”

  “有这么恐怖吗?不过你早就知道这些事情的话为什么不早说?”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其实我们没有回头路了,来的路已经被乱石堵死,去的路又是个死关,其实我们已经被他们算计了,这个想法如今已经坐实,我们可以相信了,开心对吧?”

  我娘抱着我,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颗颗洒落在我的脸上。

  那年正月十四,也不知我娘和我爹经历了多么大的心理战争后,终于放手。把我交到了邻村一姓方的夫妇手中。说是把我接回家,一家人过个团团圆圆的元宵节。

  长大后我总结了一点,这一切好像都是因为穷闹的。家里穷,孩子多,兄弟姐妹谁不烦?那个时候也很现实,肚子比啥都重要。

  方家是我的养父养母,家中有三个姐姐,大姐二姐都已二十来岁,三姐比我大两岁。自我进入后都拿我当宝贝一样,啥啥好吃的都给我留着。

  说真的,我是吃着玉米糊和鸡蛋羹长大的。在当时也算是待遇极高了。

  养父养母三十八九岁,身体都很好。大姐、二姐也都下地干活挣工分了。家中虽不算富裕,比我之前的家殷实。

  一晃十年过去了,我也上小学了。大姐,二姐也都出嫁了。家中就只有我和三姐,养父养母了。

  这时全国都实行责任制了,农田分包到户。我爸和我妈的感觉更足了,他们想着要种好地,喂好牛,发家致富给我盖新房子。

  养父方起义,身材高大魁梧,憨厚正直。养母翠兰泼辣能干,家里家外一把好手。养母对我更是格外疼爱。这么说吧,我就算是要星星她也敢上天去摘。

  我上小学二年级的秋天,那天可能是星期二的下午。我感觉肛门好疼,疼的都有些受不了啦。跟老师请了假回到家,蹲在茅坑蹲了大概两个小时,一直蹲到三姐放学,爸妈从地里收玉米回来。

  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腚疼拉血。这下可把养父养母吓坏了,他俩赶忙带我去看医生。

  村里有个老中医看了说是痔疮,回家养养就好了,还给了点洗药和口服药。

  回来后,爸妈就让我躺在炕上静养。给我买点儿好吃的安抚,还特意向老师给我请了两天假让我休息。我三姐也是为我忙上忙下,精心照料。

  说实在话,我挺喜欢家人围着我转的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是有一种幸福温暖及自豪感。

  虽然是生病,但也值。

  这种幸福在我之前的那个家应该是奢望。

  第二天的中午,养父养母从地里回来,忙活了一顿后,给我端上来一碗肉。

  那香味甭提多诱人了,就连放中午学回家的三姐都馋的直咽唾沫。

  但养父养母不舍的给她吃一口,全部都给了我。

  那肉又鲜又嫩,肥而不腻,都是一块一块的白色蒜瓣儿肉。

  我本来就馋,见到这美味哪能迟疑?三下五除二干完所有的肉,再喝干碗里的汤。美美的,那种饱餐肉食的感觉让我一辈子难忘。

  晚上我的肛门也不怎么疼了,养父养母劳累了一天也早早躺下。三姐还在挑灯夜读。

  当时我们这儿还没有通电,点的多半是煤油灯。

  家里的窗户是用塑料布糊着,多少能看到夜空中的月亮。

  咣咣咣——

  有人砸门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挺急。

  三姐听到声音停下学习,走出屋,打开屋门,问:“谁?谁呀?”

  没人回答。

  三姐骂了句,“你丫的神经病啊,没事敲什么门啊,烦人。”

  骂完,她转回身准备回屋,却发现在外屋的中央坐着一个浑身罩白,满头白发的老太太瞪着圆圆的小眼瞅着三姐,用哭咧咧的声音说:“冤有头债有主,你爹娘打死了俺女儿,俺来讨债来啦!”

  妈呀!这不是吓死人吗?大夜晚的来这么个老太婆,又哭又叫还要讨债。谁见了不得吓死呀。

  三姐吓得打一个激灵,哇哇叫着跑进屋里,一下扑倒在养父养母身边。

  三姐的哭叫声把养父养母从睡梦中惊醒。

  “玉凤,大晚上的你叫鬼啊?别吓着你兄弟啦!”养母翻身坐起向三姐训斥。

  “娘,我怕,我好怕。”三姐说着一下钻进养母的怀里。

  “闺女,你真是胆小,在自家屋里有啥可怕的。”养父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披上衣服。

  “爹,外,外屋有,有人。”三姐在养母的怀里结结巴巴的说。看来是真吓坏了。

  “我院门关的死死的,咋会进来人呢?净胡扯。”养父说着下炕穿鞋走向外屋。

  我当时躺在被窝里紧挨着养母,睁着眼没怎么害怕,我以为是三姐搞的恶作剧。

  不一会儿,我听到养父关屋门的声音。

  “别闹了,赶紧睡觉,明天还得收玉米呢!”养父进屋坐在炕沿上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说。

  “爹,你没看见外屋有个老奶奶吗?”三姐从养母怀中探出头问。

  “玉凤你学习学昏头了吧?我屋里屋外转了一圈啥也没看见,快睡觉。”养父可能是被三姐说的心里也有点发毛了,大声训斥着翻身躺在了炕上。

  三姐一听没敢辩解,钻进了被窝蒙上了头。

  我养母索性睡在我和三姐中间,把我和三姐紧紧搂在臂弯里。

  我被三姐说的有些好奇,没了睡意,躺在养母的身边向屋里望着,想证实一下三姐说的话是真是假。

  忽然不知从哪里来一阵风,把桌上的煤油灯吹灭了。

  屋里登时一片漆黑。

  紧接着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

  我操!深更半夜的这哭声好瘆人。

  我吓得把头一缩,紧紧拱在养母的**上。

  “儿子,都十岁了还想吃奶啊?”养母用手摸着我的头说。

  别看我不是养母亲生的,但我从一岁多来到这个家,我都是含着养母的**一直到八岁。虽然没有奶水,但我也喜欢这样。再说当时我也并不知自己是养母抱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