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比例在上升。”麦子善说道。
相比于最开始的不健康的粉丝结构，现在他的观众，多了很多年轻人。
昨天晚上甚至有穿着校服来的。
“电路已经全部修好了，用不着外界电源了。”
修电的师傅说完，开始收拾他的工具箱。
与此同时，麦子善也算完账了。
光头带来的酒卖掉了一半，一晚上的利润就有三万块。
“不错，真不错。”
这还只是刚刚开始，现在的工厂可用面积足足大了一倍，原因是将食堂和厂房之间的墙打通了。
再次营业后，可以接纳更多的人。
麦子善抬头，今天的阳光很好，暖洋洋的，工厂外面的土好像多了点色彩。
看着外面冬日的艳阳天，不一会，麦子善就有点打瞌睡了。
……
章天海走在央音的校园内，顶着一头白发，但却脚步轻快。
一路上都有许多学生打招呼。
“章老师好。”
“诶，好，都好。”
“章老师早上好。”
“好好好。”
章天海没想到，人都快退休了，居然又受学生欢迎了。
现在来听他的课的学生变多了，一个二个的。都对理论感兴趣了。
这还要多亏荣莎莎啊，这小妮子，把于青冲了一顿，后来又专门来看望他。
学生们都不傻，都想在未来的职业道路上更顺畅。
你于青的课再怎么好听，能让我做出来优秀的歌曲吗？
而章老师的课，再怎么枯燥，却实打实地教出来荣莎莎这样的学生。
高下立见！
于是，章天海走起路来都年轻了十岁。
虽说学术成就对于职称更重要，但桃李满天下一样让人开心。
“章老师，您看，我这有个视频。”
一个学生一路小跑过来，手里拿着手机。
章天海扶了扶他的老花镜：“怎么了？”
“是您一直以来喜欢的那个摇滚歌手，昨天他的账号又发视频了。”
章天海来了兴趣：“是发新歌曲了？”
“的确是新的歌，但不是他在唱，是一群人在唱。”
“啊？”
“他在魔都的郊区，开了個类似于livehouse一样的东西，一群人在唱歌，他账号上面，发的是现场。”
章天海接过手机，眯着眼睛看完了整个视频。
越看，脸上的表情越认真。
“这现场，看的我一个老头子都有点热血沸腾啊。”看完之后，他感慨道。
“刚好，马上就要寒假了，我要去魔都看看去。”章天海决定道。
学生很兴奋，但兴奋的点不一样，他心里在想着寒假。
他在寒假约了女神出去玩！
女神答应他了！
不过有一点比较烦人，女神的男闺蜜也一起去。
不过，能和女神一起出去玩，已经是超幸福啦！
……
“这谁的裤子啊，怎么刚从后院扫出来一条裤子？”陈坤一脸嫌弃地说道。
“扔了吧。”麦子善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他打开声望系统。
声望值七百多万，正如他所预料，现场的观众带来的声望值远远大于网络上。
曲库目前三首歌，兑换了《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后，出现了《山海》这首歌。
价格也挺厚道，六十万声望值。
花不完，声望值根本花不完啊！
一口气兑换完，还剩下五百多万的声望值！
抽奖的提示又开始找存在感。
麦子善这次是忍不住了，反正声望值花不完，来抽一下。
一万一次，直接十连抽。
【肺活量加0.0001，谢谢惠顾，谢谢惠顾……】
？？？
有点黑，远不如最开始那么厚道。
再来十连抽。
【谢谢惠顾，一天的健身效果*1，谢谢惠顾，谢谢惠顾……】
麦子善倒吸了一口凉气，最开始那么多奖励呢？
难不成那会还在新手期？所以特别照顾？
换句话说，新手期的运气被他浪费了？
麦子善有点无语。
心里安慰着自己，有歌就行，其他的只不过是扰乱我心。
他深吸一口气，走向刚刚打通后的厂房，大致估算了一下，估计整个盐业俱乐部能容纳五百人。
相当大的场地，若是铺满猫砂，够一百只猫用一辈子。
麦子善在走来走去，观察着这刚刚打下来的江山。
林新月这时候进来，她开车来的，外面现在恢复了一片荒地的模样，她终于可以停车了。
她先是四处打量一下这个工厂。
毕竟她昨天晚上压根没进来，一直到夜里十二点，还有人没散去。
汪页笑眯眯地走过去，递瓶水给她，“喝口水。”
“麦子善呢？”
汪页努努嘴，“在里面呢，今天我们刚把这两个大屋子打通。”
“你们几个不累吗？夜里十二点都是一堆人，你们回去睡觉起码是两点后的事情了，我看你，怎么还那么有精神？”林新月很诧异。
陈坤强抢着回答：“波力海苔夹心脆！”
林新月微微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往前走，“看样子，差不多都疯了。”
“麦子善，你人呢？”林新月边走边喊。
“怎么了？”麦子善从后面的大厂房现身。
“之前你答应我的，大年初一把专辑录好，你能按时完成吗？”
“我已经录完了，之前在逗音上，星光夜上唱的歌，全部录制完毕了。”
“那你不和我说？我要安排渠道宣发啊。”
“我最近有点忙，我让陈坤把录制好的母带都交给你。”麦子善辩解道。
林新月看向陈坤。
陈坤：“波力海苔夹心脆！”
林新月扶额，只好继续无视他。
“行了行了，还有别的事，就是星光夜的总导演，和我联系，想让你去总赛。”
“不太想去。”
林新月无奈的撇了下嘴，她早就料到了。
她也不打算劝说，麦子善自己摸索的发展路线，特立独行，但潜力依旧十足。
说不定，有一天，麦子善真的可能开自己的演唱会呢。
“你看这里放一些仙人掌如何？我感觉需要点绿植。”名麦子善问道。
“都行，你看。”林新月感到了手机的震动。
打开一看，是音乐家的万军。
万军：“林姐，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林新月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