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外传 第7章 四少年学府首相聚,一寒生宿舍次夺声
作者:苍郎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天逸和柳生回到学校,觉得啥都新鲜,不想回宿舍,硬拉着柳生要在学校转转,柳生只得提着打包的剩饭,滴溜达啦的陪着天逸瞎逛,两人在学校办了些其它的事情,忙乎了一下午,也在学校游逛了一下午。转眼到了晚饭时候,天逸看见了一个学生食堂,大概是饿了的缘故吧,天逸拉着柳生就要去吃饭,柳生原想回到宿舍去吃打包剩饭的,天逸又不依,还建议柳生再弄点主食,顺便也就陪他一起吃了,柳生无奈,只得随着天逸到了食堂,要了四两米饭,就着打包来的剩饭就吃将起来,天逸倒是要了好几个菜,还打了碗汤,柳生才知道,在他们学校喝汤原来是不要钱的。只是柳生无意间发现,天逸居然将碗中的肥肉全部挑了出来撇在了桌上,柳生心中不解,也就忍不住问道:“咋都撇了?”天逸见问,不经意的说道:“我从来就不吃肥肉。”柳生想了想问道:“怕胖?”柳生看天逸点了点头,居然带着教训的口吻说道:“那也不能撇了呀,怪可惜的!”天逸疑惑的看了看柳生,戏谑着说道:“不撇咋办?难道给你吃呀!”再看柳生时,好像对他的提议并不反对,遂夹起一块肥肉带点埋掏的,甚至有点挑衅意味的接着问道:“哥们,就它,你敢不敢吃了它?”

  “我吃就我吃,有什么不敢的!好好的,撇了多可惜呀,又不是毒药!”尽管柳生态度很是决绝,说完就准备承接天逸手中夹着的肥肉,可天逸还是十分不解的,甚至带着点可怜柳生的神情说道:“怪腻的,难吃死了,你还是别吃吧,啊?再说了,你不嫌弃?”

  “什么?肥肉难吃,没听说过!”对于柳生来说,“肥肉难吃”尽管有点不可思议,看着天逸肯定的神情,挠了挠头,显得十分不好意思的、大有占了对方便宜似的接着说道:“如果,如果你真的,真的不爱吃(肥肉)的话,就给我夹过来吧,都是哥们,有啥嫌弃不嫌弃的!”柳生这么说了,天逸也就恩准了,自此以后,只要两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天逸碗中的肥肉就毫不客气的全都跑到柳生碗里去了,令天逸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柳生居然吃得津津有味的,连天逸都一度产生了肥肉好吃的错觉,甚至屡屡会产生一缕亲口尝一尝肥肉滋味的冲动,可最后还是忍住了,就这,同学们笑话没笑话柳生的不知道,柳生倒好,说起吃天逸碗中的肥肉,那简直就是家乡话说的:豁豁儿(兔唇)吃鼻涕,自来的食水嘛!

  吃过晚饭回到宿舍,其它两个舍友也到了,寒暄后得知:一个来自西安,叫李天辉;一个来自成都,叫李天昕。哪怕常听人说无巧不成书、无巧不成书的,这也有点太巧了点吧?柳生心里犯着嘀咕,细听之下,他们哥三好像还都是干部家庭出身的,也就是说,偌大一个宿舍就只有柳生是草根一族了,更加令人惊奇的是,这哥三,不仅是本家,这点倒也能够想得通,毕竟李家是天下第一大姓嘛,可连名字起得都像亲兄弟似的,还不令人惊奇?何况还都是干部家庭出身?干部家庭就干部家庭吧,夹杂于一群公子哥之间,柳生反倒觉得自己有点“鹤立鸡群”,甚至有点“物以稀为贵”了。

  舍友相互介绍完毕,毕竟是同龄人,何况还是本家,名字也出奇的一致,哥三很快就相互熟悉了。只是在言谈中,柳生清楚地感觉到,天辉和天昕的优越感,以及他两对自己或多或少的不屑或看不起吧:因为,天辉和天昕的爸爸不是什么局长,就是什么主任的,在当地,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不要说他们的条件了,那个好啊简直就没法说了,在柳生的想象中,那简直就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当然了,柳生就什么也没了!天逸倒是很少说话,除了偶尔听听这哥俩的对话外,始终在玩着他那该死的手机。

  快到就寝时分,天辉突然对大家伙说道:“我说,哥们,咱的是不是应该将床位重新分配一下!”天逸这小子,似乎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特异功能,手中玩着手机,尽然也能听清他们的谈话内容似的,竟然冷不丁地回道:“好好的,为什么要重新分配?有那必要吗!”看样子,天昕与天辉早就结成同盟了,闻言替天辉帮腔道:“我看有必要,俗话说,‘融四岁,能让梨’嘛,总不能因为你们来得早,就占了好的床位吧,我看咋们就通过序齿来定床位吧!”天逸闻言,不屑一顾的说:“吆,还挺明的!序序齿倒也好玩,以齿定床位,我看就免了吧!”

  柳生怕引起大家的不快,急忙圆场道:“没得关系,序齿也行,以齿定床位也罢,反正是闹着玩的,啊。”天逸倒也不谦虚,首先报齿道:“本人属龙,二月初二的。”柳生打趣道:“乖乖,龙抬头呀!”天辉也不含糊:“本人也属龙,八月二十八的。”天昕也急忙跟进:“本人也属龙,七月初八的。”柳生听罢大家相互序齿,知道自己最小,正在想着如何应对的时候,只听天辉急不可耐的、多少带点贬义的说道:“哎,洋芋蛋,该你(序齿)了!”由于天辉没有直呼柳生大名,柳生半天楞没反应过来,倒是天逸反应快,竟然气呼呼地在床上坐了起来,大有抱打不平地味道质问道:“你说谁呢?谁是洋芋蛋!”天辉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是干瞪着眼,气呼呼地没了言语,倒是天昕夹枪带棒的和起稀泥来:“柳生那地方盛产洋芋,以特产命名,倒也准确形象,柳生说了:‘反正是闹着玩的’,代号而已。”

  天逸还想反驳,柳生怕大家弄僵,急忙站在地上,演讲似的开始圆场了起来:“我看洋芋蛋也挺好的,反正从小到大,顿顿饭都离不开洋芋,不过,我看天辉对洋芋还有点误解,我可要为洋芋蛋正名吆:洋芋可煮着吃、炒着吃、烧着吃,还可直接下面吃,不要说,要是有条件,如果烤着吃,特别是将皮考得金黄,再就点咸菜、油泼辣子,乖乖,那简直不比山珍海味差。说得不嫌虚一点,我看,我天天吃洋芋蛋长大的,体格也不比你们这些天天吃山珍海味的差!对吧?还别说,我们那里的姑娘娃,虽说天天吃的洋芋蛋,可身材高挑,那脸蛋呀,真是白处白如雪,红处红如梅,胸脯像洋芋蛋一般溜圆溜圆的,还不馋死你们呀!啊,哈哈。”天辉才不买账呢,大有讽刺挖苦味道的补充道:“吆,看不出来呀,这洋芋蛋还挺有才的嘛,你个徕球娃,不就是个‘红二团’吗?到让你说得蛮有诗情画意的,啊,不错呀,不错。难得呀,难得!”

  “红二团”?什么意思?没听说过呀,但从天辉的表情不难看出,绝对不是什么好话,柳生难免想起了板香,两个脸蛋通红通红的,特别是激动或者天热的时候,“红二团”?别说,还蛮形象的。柳生似乎并不觉得“红二团”有什么不好,只听他接言狡辩道:“‘红二团’有什么不好?像洋芋一样,起码是本色嘛,我看比那将粉檫得像家具上裹腻子一般的有味道,对不对?”还别说,柳生还真具有和稀泥的天赋,大家在哄堂大笑中竟然多少对洋芋蛋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的认可。但是,天昕可不上他的当,大笑之余,穷追不舍地说道:“亲爱的洋芋蛋,该你序齿了!”

  “洋芋蛋?我呀,也属龙,腊月二十八的,最小!”柳生这次反应倒不是太慢,不得不如实报出“洋芋蛋”的庚帖来。大家齿已序清,座次自然也就像梁山好汉一般清楚了,只听天逸在柳生之后应声说道:“我老大!”天昕可得意了,急忙跟进:“我老二。”

  “我老三。”天辉报毕座次,不等柳生开口接着说道:“洋芋蛋当然是老四了。”说完之后,天辉似乎突然明白了过来,自己鼓捣起事来,无非就是想弄个好点的床位,倒让四川家占了先机了,大有上当之感。不过,只要将柳生从好地儿赶过来,也行!只是,事不关己,也就高高挂起,对序齿的结果不那么热心了。

  天逸是“老大”,自然用不着腾地儿了。但是,得保障小兄弟的合法权益,只要冷眼旁观就行了,看他们两个还能整出啥幺蛾子出来!想毕,竟又安心的玩起他那该死的手机了。天昕却越发起劲了起来,本来自己只是随意附和了一下天辉,没承想歪打正着,对自己反倒有利了起来,可得将革命进行到底了,遂洋洋得意的说道:“既然齿已序定,大家也认可,是否该我和柳生换换了?”这小子,既想占便宜还想卖乖!

  天逸可不答应了:“换什么换?我老大,柳生老小,如果大家公认我们两个的床位最好的话,我们两个享用也最合理,是不是?因为,老二用了,老三心里不舒服,老三用了,老二心里不舒服,我看,这样挺好!”

  天昕忙活了半天,眼看就能如愿以偿了,可眼看着快要煮熟的鸭子又要飞了,闻言十分沮丧地反问道:“啥子吆,那齿就白序了?”天逸可逮住机会了,不无恶意的回道:“哪能呀,‘老二’,那可是最值钱的东西呀!当然了,也得藏在最安全的地方,你那地方可不最安全!”天逸说完,居然模仿着天昕的口气接着说道:“大家说,要得不?”等大家回过味来,几乎就美死了,哈哈大笑着连声“要得”、“要得”的应和着,天辉还不忘了给“老二”下个注脚:“对,对,对,在我们那儿呀,管‘锤子’也叫‘老二’。”大家都不知道“锤子”为何物?但从天辉的言谈中不难看出,大抵不是什么好东西,难于表达心中的喜悦之下,也就笑得死去活来的在床上打起滚来。

  天昕一听天逸将自己比做那“老二”,下床就冲向天逸打他,天逸笑着躲了起来,又听天辉将“老二”比做“锤子”,自己尽管不知道“锤子”的含义,肯定不是啥子好东西!又奔向天辉欲打天辉,天辉也笑着躲了起来,宿舍里简直闹成了一团。柳生生怕惹出什么事端来,急忙圆场道:“我说二哥,你就大人大量,饶了他哥两吧!”天昕听柳生管自己叫二哥,也就不计较什么“老二”不“老二”的了,赶紧顺坡下驴吧:“那行,我说哥们,以后,老三、老四都得叫我二哥。”天逸看天昕不闹腾了,就又玩起了他那该死的手机。

  天辉看天昕没捞到什么好处,倒也安心了许多,只是没有将柳生从窗口赶过来,多少还是有点不安心的,想了想,又有了歪点子了:“就这么罢了?不行,我看咱的就比智慧,比如说说家乡的特产、特色什么的,谁说得好,谁就睡窗边的那个床位。”柳生闻言,多少带点巴结人的味道对大家说道:“我看大哥就不用了吧!”天昕闻言,比就比,谁怕谁。当然,序齿了半天,总得有点结果,天逸是自然不用再比试了。最后,大家一致同意,由天逸来当评委,大家商量毕,就按按照序齿的顺序开始比将起来。

  只听天昕悠扬顿挫的说道:“我们四川,那是历史悠久、人杰地灵,物华天宝、资源富集,山川秀美、化璀璨,人才荟萃、科教发达,基础雄厚、市场广阔,自古就有‘天府之国’的美称。”柳生由衷的感叹道:“听说过,太美啦!”

  天辉也就当仁不让了:“我们八百里秦川是中国的天心地胆,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自不待说;就说西安,六朝古都,随便挖块砖头出来,那都是物啊,再就别说华山之险、骊山之秀了。总之,我们陕西古朴而开放,哪个好啊,简直没得说!”柳生又由衷的感叹道:“乖乖,够牛的,怕只有北京能比了!”柳生说完,尚处在对天府之国和六朝古都的向往之中,只听天辉催促着说道:“洋芋蛋,老弟,该你啦!”

  “啊!又该我啦!”柳生心想;比什么?敦煌、麦积山,没去过,贵清山去过,可不怎么有名气!说说人类的始祖—伏羲,知识寥寥!说洋芋,人家不是正拿它取笑吗?正在寻思的时候,突然想起家乡流传的一个笑话来,遂清清嗓子:“让我说家乡的特产、特色,与你们比智慧,我还真的不知说点啥。不过,我们那儿有个笑话,与咱们现在的情形很相似,可否说来听听?”

  经过半天的接触,天逸已然很是喜欢听柳生的胡说八道,居然首先响应了起来:“快,说来听听!”柳生清了清嗓子,就不免缓缓的讲了起来:“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在西北一个偏僻小镇,有一个很小的客栈。这天,店家将三个互不相识的客人引到一间客房后就离开了,三人在炕上一摸,只有临近炕眼门的地方有点热乎劲,其它地方都冷冰冰的。这下可麻烦了,三人都想睡在那有点热乎劲的地方,可这地儿也只能睡一个人呀,三人始终争执不下,怎么办?有个机灵点的终于有了主意,只听他说:‘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大家也都乏了,这样争来争去的也不是个办法呀,不如这样,咱们每人说出一个自己家乡的或见过的最高的东西,谁的最高,谁就睡在炕热的地方。’大家也就同意了他的倡议,倡议者遂先说道:‘渭源有个尖山儿,离天只有一钱儿。’够高的了吧?另一个马上说道:‘陇西有个钟鼓楼,半截子戳到天里头。’嗨,比那什么渭源的尖山儿高多了!你们猜猜,下来的一个是咋说的?”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别卖关子了,快点呀!”

  柳生就又清了清嗓子,不免缓缓的讲了起来:“只听最后一个说道:‘漳县家的盐瓜瓜,热里冷里爬球下。’说完,应声躺在唯一有点热乎劲的地方。”柳生说完,慢慢躺在自己床上,拉着呼噜假寐了起来。也不知是谁先回过神来,问道:“完啦?”柳生应声答道:“完啦!”天昕又急乎乎的问道:“啥子意思?”柳生多少带点不屑的说道:“慢慢体会去。”

  还是天逸实诚,有些不解的问道:“什么‘尖山儿,离天只有一钱儿’,是说快够着天了吧?‘半截子戳到天里头’也好理解,只是什么‘炕眼门’、‘盐瓜瓜’的,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还‘盐瓜瓜,热里冷里爬球下’了?为什么说‘盐瓜瓜’就能‘热里冷里爬球下’呢?”柳生听言,居然有点洋洋得意了起来:“都不明白了吧!那就谦虚点,听我慢慢道来:直到现在,起码在好多北方农村还用的是土炕,冬天总得取暖吧?所以在土炕的一个边上就留了一个三四十公分见方的输送柴火的通道,就是炕眼门;可能是平时客店客源稀少,或者柴火金贵的缘故吧,只在炕眼门附近随便烧了一下,所以,只有炕眼门附近的炕是热的。至于说‘盐瓜瓜’,就要从‘瓜瓜’说起了:在做饭的时候,当然了,不是炒菜!粘结在锅底的一层介于焦结或凝固的一层淀粉类食物,就是瓜瓜。听说,天水就有一道名吃,就叫‘瓜瓜’,可惜,没吃过!”

  天逸急不可耐的说道:“那‘盐瓜瓜’就是粘结在锅底的一层介于焦结或凝固的一层食盐了,是不是?”

  “大哥真厉害!”柳生巴结完人,继续说道:“据说海盐是晒的,可内陆盐就不一样了:据说深埋在地下,我猜想,可能就像在井中取水一样,取出来的肯定有水分不是?现在,可能是用现代化的设备制盐了,以前,可能是盐井附近的村民一家一户生产,采用大锅熬制,自然就有了‘盐瓜瓜’,你们想呀,在熬制过程中,那锅底是热的,自然就形成了‘盐瓜瓜’,熬制好后,锅也冷了,可‘盐瓜瓜’不是还得在锅底趴着嘛!不就‘热里冷里爬球下’了吗?啊!哈哈哈…”

  李家哥三听得晕晕乎乎的,到最后,都终于明白了柳生的意思:既成事实了,就不必更改了!天逸倒有点被柳生的小聪明所折服,不过,还是好奇的问道:“‘漳县家的盐瓜瓜,热里冷里爬球下’。漳县是个地名吗?你是漳县人?”柳生嬉笑着说道:“哎呀,大哥,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你要说不是呢就不是,是也不是。岂能当真!”只是,天辉和天昕不干了,岂不白忙活了!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答非所问!”

  柳生看天辉和天昕闹得不行,心想,归根结底还不是看不起我这个“洋芋蛋”吗?穷有什么可怕!“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难道他们的父母天生就是高干?还不是自己拼搏的结果!这两小子,躺在父母的余阴下享受现成,倒好像自己有日天的本事似的,天下都放不下他们了,得让这两小子有所认识,以后才好相处,不过,可得慢慢来。只是,眼下怎么办?起码得让他们见识见识吧,想毕,遂缓缓说道:“我说两位哥哥,你们也太傲气了点吧!我知道,你们出身高干家庭,有点瞧不起像我一样来自社会底层的人!可你们想过没有?没有我们这些底层的人,那来的你们高干家庭呀!不要以‘公仆’的标准衡量,起码你们得传承大人的衣钵吧!俗话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抱红薯’,就那么点认识水平,将来怎么继承父母衣钵!能够当好,甚至再当上高干吗?”

  真是不卑不亢,有礼有节,还别说,蛮有政治高度的。

  天辉和天昕自小被父母宠着、亲朋好友惯着、周围人巴结着长大,何时被人如此奚落过?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了起来,倒是天逸叫起好来。柳生倒也乖巧,见好就收,遂转向天逸说道:“还是由评委评判吧。”天逸也就正儿八经的评判了起来:“从‘说家乡的特产、特色’的角度来看,老二、老三,似乎略胜一筹,两人各有千秋。不过,老三更霸气、牛皮一点;如果从‘比智慧’的角度来讲,老四似乎更机智一点,当是,老四第一,老三第二,老二第三。”等到天辉和天昕回过味,嘴里嘟嘟囔囔的,还想闹,天逸竟然怒道:“嚷什么嚷,你们怎么不比比高考成绩呀,知道吗?他的成绩是我们几个中最高的,你们谁上600了?真是的!”

  柳生被天逸这么一说,反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看天辉和天昕多少还有不忿之情,觉得为一个床位闹得大家不和,倒也大可不必,遂急忙说道:“好了,好了,大家只是闹着玩的,岂能因一个床位伤了和气!两位哥哥觉得有必要,咱们以后再说,今天太迟了,啊!行不?”

  天辉和天昕闻言,也无话可说,大家就寝,一宿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