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三爷打的主意可没有那么简单,他是想借着这一次昆仑仙苑之行,顺便把万常石手中的两块鬼眼血玉也抢走,这一点在我的意料之中,甚至也是我们最愿意看到的事qing。
“三爷,你这一招一箭双雕真是高,玲珑鬼心现在是囊中之物了,要再能得到鬼眼血玉,那相当于一下子胡牌了!”我不无奉承地道,话音一转,脸se犯难,略有担心地道,“只是万常石手中并没有昆仑仙苑的线索,他们肯定不会出现在那里……”
“这有何难。”老四微微一笑,这一点足以表明他跟三爷事先达成了共识,这一次会谈的目的是为了说服我们,“我们放出昆仑仙苑的消息,我保证万常石肯定会出现的,他们的心理我很清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老四的话很明确,也很自信,使得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的确,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只要他们得到昆仑仙苑的消息,哪怕明知道有什么埋伏,也一定会闯一闯的,毕竟他们得到了两块鬼眼血玉,距离长生只差最后一步。”
“所以我们一旦放出消息,不论真假,他们必然会来。”三爷xiong有成竹地笑道,“更何况,咱们的消息还是真的。”
看着老谋深算的三爷和老四,我心里不jin感慨一声,“万常石,你个老狐狸,这一次总算是yu到对手了。”
不过我心里仍有一丝的担心,有一个极为麻烦的一点,原本是困扰我的难题,现在顺势丢给三爷和老四了,“据我了解,万常石这个人极为谨慎,鬼眼血玉他从来不带在身上,即便是他去了昆仑仙苑,八成也是空着手去的,想要从他手里把鬼眼血玉抢回来,怕是有点难。”
这一点我之前说过,现在又提了出来,无疑是在跟他们提个醒。三爷点点头道,“这一点确实难办,看来要想出来一个办法,怎么样让万常石能带着鬼眼血玉同去。”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则是地图解密的工作,有关地图不是星图的事儿,我跟山神爷只字未提,这个结果还是有天台来告诉他们吧。
基本上商量了这几件事,短会便结束了,三爷和老四最后提出来要先回长沙,并且竭力邀请山神爷和我一同前去。我才刚回武汉,很多事qing尚没有办,自然无法答应,尤其是山神爷说过地图解密的方向是错的后,我更要留在家里,好好地琢磨这件事了。
而山神爷却很痛快地答应了,基本上他一答应,三爷和老四的目的便已经达到了,象征g地又邀请我几次,便放弃了。
三爷立刻吩咐来喜去办退房手续,一行人也没有耽搁,直接下了楼,各自乘车离去了。这一伙人来得快,走的也快,短短的一天时间,我们已然达成了共识,形成了一个共同对抗万常石的联盟,只是三爷和老四不知道的是,他们要对抗的不仅仅是万常石。
差不多接近中午,冬瓜才从机场回来,脸上仍然有些恋恋不舍,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宽wei道,“你放心,咱们的计划已经成型,三爷和老四也基本按照我们设定的lu线走,有他们在,这一趟肯定会轻松不少,但愿万常石他们不要让我们失望,这次来一个一网打尽。”
“万常石的人是不足为惧了,真正难办的是三爷和老四。解决掉万常石之后,该怎么把东西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拿走,这俩人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冬瓜有些担忧地道。
的确,那两个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表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实际上长生两字是他们的逆鳞,一旦触碰,就算在昆仑仙苑我们侥幸逃脱,可出来之后要想活下去很难,杜平心的下场就是例子。
“这件事儿不急,可以从长计议,无论如何,不能从他们手中明抢。”我皱皱眉,说出自己的意见,“有太多的人可以为我们当替罪羔羊,何必要把火引到自己身上?更何况,这事儿还有山神爷参与,有他在,我们是不会吃亏的。”
“对了,山神爷昨晚上来了,现在被三爷他们请到长沙了。”
得知山神爷来后,冬瓜表现地很惊讶,“你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通知你?你跟燕子可忙着呢,有时间接电话吗?”我鄙夷地看了一眼冬瓜,耸耸肩道,“你也不用急,过几天,咱们自然会再聚到一块的。不过现在有一件麻烦事,咱们对地图的理解是错的,地图并不是星图。”
接着我把山神爷跟我说过的事儿,给冬瓜讲了一遍,听得他眉头直皱。他跟我一样,对山神爷的话没有全信,狐疑地看着我,“地图要不是星图,那会是什么?”
“我现在毫无头绪。”我揉了揉额头,“反正老四的口信,这两天就出来了,咱们也不用着急,好好地修整一天,等结果出来了再说。”
如今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下午的时候我去找了爸妈,这才知道,因为我近来很少回家,他们索g一直住在厂里,这样还可以省去来回的lu费,听得我心里颇为难受,愈发地打定主意,等鬼墓的事儿结束以后,我再不下地了,好好地、本本分分地过日子。
安wei过父母之后,还有一个大麻烦就是廉向金,去到金联古玩店,廉向金正翘着二郎tui,坐在椅子上品茶,心事丛丛,连我走进去都没有发现。
“廉,你今天发什么疯啊,平时ke没见到你有什么心事!”我颇为诧异,忍不住问道。
“还能怎么着,不就是为了你的事儿发愁么?”廉向金被惊醒,一看到是我,叹了口气道,“怎么,三爷找到你了吧?你们的事儿和平解决了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儿啊?”我悻悻的一笑,把这事儿给推过去了。
“你可别给老哥装,三爷那电话里的声音,听上去可是很着急的。”廉向金这一次没有装傻,直接点破我的伪装,“除了三爷,还有北京的那个‘四弟!’这俩人同时找你,能没有什么大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