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老婆婆刚才已经逃走了,短时间内是不会来的。”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当我搀扶着学长来到医务室后,我特意关上了门,不让任何人进来。免得节外生枝。
叶泽学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我忙上前接了过来,问他要怎么用。
他说:“给我倒杯水吧。”
我点头,端了一杯水给他。
“学长,谢谢你……”我的声音小到不能再小了,亏我之前还在怀疑他,现在学长居然来救我了。我真感觉很内疚。
叶泽学长温润地笑了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大概是看到我很愧疚的样子,他说道:“你放心吧,那老婆婆道行不高,没有重伤我。”
“嗯。”
我还是不敢看他。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苏薇,关于那件事情,我真的很好好和你谈一下,只是我担心你不相信,所以……”
他说道:“我和卢菁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那天她来找我,无意中说漏了嘴,说她伤害过你,我就呵斥了她几句,让她以后不能在做这样的事情了。没有想到被有心人拍了下来,让你误会我了。”
“学长……”
尼玛人家都救了我,还让人家这样解释,我真是很汗颜。
但是学长阻止了我:“让我把话说完吧。”
他继续道:“你一定也很想知道那个范医生的事情吧?之前我和你说过,我家祖上就是做这样的事情的,但是我法力不够,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真面目,以至于间接害了你。”
我羞愧到快要挖个地洞钻下去了:“学长,是我自己误会了,你……”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叶泽学长低了头,微微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落寞:“苏薇,你知道被你误会的那几天里,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都快跪下了:“学长,求你别说了好吗?”
他突然笑了:“好。”
我松了一口气,刚想要说些感谢话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道不爽的声音。
“女人,原来你不去参加演讲比赛,是在这里玩偷情?”
擦!
云麟天!
尼玛这家伙怎么来了?
倒不是为了别的,只是现在学长也在这里,到时候他们两人一起的话……我已经脑补了火星撞地球的一幕了。
怎么说学长也是因为我受伤了,我在这家伙吃醋之前先发制人地说:“是这样的,学长刚刚救了我,要是没有学长的话,我的小命可能不保了!”
还是无比坚定的语气。
不然按照那家伙的尿性,说不定现场就会爆发了。
话音刚落,他皱了皱眉,三两步就上前讲我扫视了一遍:“怎么样?伤到哪里了?要不要紧?”
“我没事,倒是……”我看向了学长。
某人哼了声,直接讲我懒腰抱起了:“你受伤了,我带你先离开这里。”rz90
“哎,这个……”
他用力地捏住了我的手臂,这是警告了,我缩了缩脖子,深知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还是鸵鸟一点吧。
“谢谢你救了我的女人。”他还特别咬重了我的女人几个字,然后就抱着我转身离开了。
“……”
为什么在这样的事情上都要做口舌之争?
我好几次想开口,但是都被他的眼神给制止了。
“哼!”他鼻孔打气,“为什么又和那个小白脸扯在一起了?”
我就知道他会问这个。
我耐着性子说:“这次你真的误会了,我在礼堂休息室的时候有一只女鬼缠上了我,要不是学长及时来救我,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至于学长祖上那点事情我就忽略了,免得他又要刨根问底了。
“女鬼?”
他的目光扫过了我的脖子:“我送你的玉佩呢?”
我只好说:“那只女鬼太厉害了,我只能用那块玉佩先挡她一下,可还是没能挡住她,幸亏有……”
我还没有说完呢,云麟天就紧紧抓住了我的肩膀,我很识相地不说话了。
“居然敢动我的女人,是谁活得不耐烦了?”他哼了声,轻轻一跺脚,地上就冒出了一团。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团幻化成了黑白无常两个人。
“你们是负责这里游魂的鬼差,去给我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
等鬼差走后,我很惊讶:“你什么时候可以召唤鬼差了?”
云麟天微微扬起下巴:“一直可以。”
啧啧,真是和冥王是好兄弟啊,连鬼差都可以随便使唤。
我刚要感叹着厉害什么的时候,他突然说了一句:“我在想着要不要派黑白无常跟着你,免得你又和那个小白脸偷偷摸摸在一起了。”
“……”
又是这一出。
我真是无语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才不是那种出轨的女人呢!”
一说完我就后悔了,尼玛我这是把自己带入已婚妇女的角色了吗?
云麟天原本绷着的脸一点点缓和了下来,他很满意地拍拍我的头:“不错,要时刻记住你是一个有老公的人。”
“……”
我恨不得把他的爪子给拍下来。
当我要这么做的时候,黑白无常俩哥们回来了。
“大人,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
“说。”
黑无常说道:“这次袭击云夫人的,是一直在礼堂里面的无面女。”
“无面女?可我记得那是个老婆婆啊”
白无常解释道:“夫人,那是因为你看到的是她的人皮面具。那个无面女在临死之前是个奴隶,因为做错了事情触怒了主人,就被施行剥脸之行。在死后怨气没有消散,一直盘踞在这里,用自己学到的法术迷惑那些年轻的女人。无面女可以用法术让那些女人们得到美丽的容貌,可相应的,在法术消失后就会失去自己的脸。”
我想到了死的时候整张脸皮都消失的周爱,那张恐怖的脸一直还印在我的脑海中。
“所以她在盘踞在礼堂?”云麟天问。
黑无常点头:“是的。”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关联吗?”
他斜了我一眼,仿佛我问了一句废话:“你说礼堂里什么值得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