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誉一接触到“军”字古字,便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眼中泛起泪花,他想起了为国征战不修的父亲。.
军,国之利器,民之保障也。
林誉从小生在军人世家,对兵法阵道虽不熟练,但耳濡目染之下,了解的倒也透彻。
所以这“军”字古字对他格外亲昵,不断绕着他飞舞,有时候还调皮藏到他的头间。
林誉一将它抓住,亲声问道:“你愿意被我吸收吗?”林誉已经确定这“军”字古字的奥义跟统兵作战有关,自己又天生军骨,想来也不会拒绝。便张开神识吸收起来。
金色“军”字颤动两下,念念不舍的看了一眼破军将剑,现对方没有任何回应后,欢快的向林誉识海中飞来。
“我不愿意。”一声惊雷般阴柔的声音在空中炸响。林誉喷出一口血来,修炼之时,本来就不容人打扰,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刚刚那声吼叫,已让专心吸取造化的四人受了重伤。
林誉将金色“军”字揽入怀中,刚才的悲色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凶狠,他把头转向岸边,暴喝道:“谁家的小狗,这么没教养?到处乱汪。”
嘴角扬起刻薄的弧度,林誉看清了来人,为的长相阴柔,身材消瘦,身穿黑衣的正是天阴公子。他的后面有一个长相清丽,身材窈窕,倩影迷离,身穿紫裙的少女,正是被他挟持的南宫婧。两人都被护卫围着。
“呵呵,这位道友来夺取葬王林的造化吗?需要我明月神宗帮忙吗?这造化太大,我怕你吃不下啊。”天阴公子对林誉的叫骂并未在意,而是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冷笑看着林誉。
林誉从湖中站起身子,暗中运转起先天一元功疗伤,淬了一口:“呸。我不需要邪教帮忙。”
“呵呵,道友要是我没看错的话,你今天才突破的后天五境吧。这等实力连我身边的狗都不如。”天阴公子揉了揉头,似乎恍然大悟的笑着,只不过他脸上的嘲讽之意,并未多加掩饰。
林誉轻轻叹了口气,又是一个以实力来欺压人的主。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当我林誉好欺负啊。
林誉忍着伤痛,散开天龙劲的威势,嘲弄的说道:“我知道你说这些无非是想彰显你们明月神宗的强大,但在我的眼里,你们不就是靠邪术起家的小门小派吗?在正道修士眼里你们猪狗不如。”
被林誉这番冷嘲热讽,天阴公子本来淡定的脸色逐渐阴沉起来。他从小就在宗里被人惯坏了,出去都是横行霸道,看谁不爽就打谁的主。如今被人这般嘲笑,叫他如何还淡定的下来。
天阴公子冷笑一声,说道:“看来你实力很强洛,连明月神宗都不放在眼里。那好我就放我的狗出来跟比划比划,看看你后天五境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哈哈哈。明月神宗,什么狗卵东西?”刀疤也从湖中站起身子,露出狰狞的面容,暴喝道。
眉头一展,林誉看向刀疤的眼神变的和善起来。认识不到两天,就帮自己出头。这人也是个嫉恶如仇的主。
“哪里来的泼皮?这般无礼。”天阴公子的牙齿狠狠咬在一起,出嘎吱声响,三番四次被人嘲笑,他的火气已经达到了极致。
“记住了。爷爷我叫陈富贵。”
“轻狂是秀才的朋友,你若敢伤他,我就打的你修为尽散。让你变成一个纯粹的废人。”刀疤脸露凶色,暗中运转起破军之力来。他刚刚也同林誉一样受了重伤,现在只是在放狠话强撑罢了。
“杀猪的,你咋这样和这位小友说话呢。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秦墨脸色红润,看上去没受多大伤。他把脸转向天阴公子,温文尔雅的笑道:“小友,你破坏我们修炼的事我们不再追究。对那个杀猪的说的话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各退一步,可好?”
“退?”天阴公子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意来,像看死人一般看着林誉一行。
“你们夺得的造化都没交出来就想跑。你不是在逗我笑吧。”
天阴公子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冷笑道:“你这个小白脸,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骂谁?”秦墨表情阴沉,眼中爆出寒芒来。
林誉第一次在秀才身上看到了想要杀人的目光,那么温文尔雅,毫无杂念的人居然在一句话的挑逗下怒,这让他感到越微诧异。因为能够在修真界混成这等实力的,哪一个不是心深沉之辈。他们表面上和你很友善。只要你敢得罪他,他就会在背地阴死你。
“骂的就是你,长得细皮嫩肉的。跟青楼里卖的鸭子一个样。”天阴公子的脸高高扬起,倨傲之色表露无遗。他很嚣张,因为他有嚣张的资本。在这块地界上,还没人敢惹明月神宗。
秦墨一连几个深呼吸,脸色从青到紫,又从紫到青,梳的严谨的青,在怒意下,随风飞扬起来。强压着心中的火气,秦墨笑道:“好,很好。”
天阴公子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乐,嘲讽笑道:“原来你真的是青楼买的混蛋啊。多少钱一晚啊?小爷的狗仔子们可是空虚寂寞了好几天了。想干干你。”
秦墨一楞,他本来说的是反话,没想到天阴公子顺着他的意思又狠狠侮辱他一番,这下怒气全部爆,暴出雷霆般的声音大骂道:“干你的个”
“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刚一说完,秦墨掏出白玉朱笔和一张纯白如雪的冰竹纸来,修长的飞快飞舞,画下了一个龙飞凤舞的符录来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神火符。”一道神虹,如疾的闪电,向天阴公子****而去。
燃烧着火焰的符纸推进中,一路将湖水蒸,势如贯日,疾风般打向天阴公子所在的位置。
轰。
威力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一个巨大的掌,凌空而来,爆出蛟象的气质,将符录握碎。
天罡黑着一张脸,将被火符烧烂的血肉拉扯下来。吞在肚子里,哽咽两下吃掉了。
“就这点能耐,在给我挠痒痒吗?”
“连我底下的狗都比不过,小白脸就是没用。”天阴嘴角弯起一起阴险刻薄的弧度,刚才他没弄清秦墨的身份,颇有些忌惮,连明月保命锁都准备好了,一现不对就立马呼唤明月教主的一丝神魂来助战。
可这个长相儒雅的人连天罡都打不过,他也就无需忌惮了。更加的恣意妄为起来。
“天罡,去脱了他的裤子。看看他后面长什么样?”
秦墨脸暴寒芒,眉头的黑线更加紧凑:“小子,你找死。”若不是刚刚修炼被阴身受重伤,怎么会被一个毛头小子欺辱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