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迪丽娜刚回来的时候就有人去通知了族长,果然,迪丽娜话音刚落,一道低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丽娜,你过来。”
“是,族长”迪丽娜恭声道,说完她看了看陈辰,有些犹豫。
“叫上他和泰勒也一起过来吧!”那声音再次响起。
一会儿,三人就走到了族长那里,面前是一个大厅,大厅里面有几个老者,首座之上有一个显得有些老态龙钟的老人,应该就是那个族长。
“族长。”
迪丽娜跟泰勒见到那首座上的老人都是恭敬的行礼道,然后他们又对其他的老者恭敬的叫了一声,“长老”。
陈辰也对里面所有的老者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前辈”,因为陈辰感觉到他们都比自己强大许多。
“嗯。丽娜,你说说怎么回事?”那族长点了点头,然后对迪丽娜沉声问道。
“族长,你们看。”迪丽娜一拍身上的储物袋,顿时地上就多了几具尸体,包括桑木的尸体也在其中。
“神狼部落的桑木长老?”
几个长老和泰勒都惊声道,包括那族长都有些惊讶,只是他没有惊呼出声而已。
“丽娜,你居然能把神狼部落的桑木长老给杀了,据说他都快筑基后期了?”泰勒不敢置信的问道。
“不是快筑基后期了,是已经筑基后期了!”其中一个长老惊叹道。
“什么?筑基后期都杀了?”泰勒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是知道的,迪丽娜才筑基初期,她能杀掉筑基后期的桑木长老,这简直不能让人相信。
但是,桑木长老的尸体就在面前,不是迪丽娜杀的是谁杀的?
他可不相信是陈辰这个才炼气一层的小人物杀的。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还真是陈辰这个才炼气一层的小人物杀的。
“族长,桑木长老并不是我杀的,是……”迪丽娜说到这里,脸色有些微红,她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不过,她不说,还是会有人追问的。
“不是你,那是谁杀的?”其中一个长老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也是其他所有人想知道的事情。
“是……是我夫君杀的”迪丽娜脸红红的,有些羞涩的说道。
“什么?”
这里面所有人,包括陈辰在内都是很吃惊,迪丽娜什么时候有夫君了?而陈辰惊讶的是,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迪丽娜的丈夫了?
桑木可是陈辰杀死的,迪丽娜说的夫君不是他又是谁?
“丽娜,你刚才说什么?是谁杀的?”泰勒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
“是我夫君杀的。”迪丽娜肯定的说道。
“你夫君?谁?”泰勒确信自己没有听错,迪丽娜说的就是她夫君,他脸色有些阴沉的质问道。
在他心里,迪丽娜早就是属于他的,没有任何人敢跟他争,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跟他争,他本打算过些天等他达到筑基境界的时候再向迪丽娜提亲的,没想到迪丽娜出去一趟就有了夫君,他心中十分的气愤和不甘心。
迪丽娜似有些犹豫,有些不甘,有些羞涩,有些复杂,然后她转头看向了陈辰,意思很明显,陈辰就是她的夫君。
“是我?”陈辰见迪丽娜看向自己又不说话,他指了指自己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问道。
“恩。”
迪丽娜脸色微红,羞涩的低声应道,晓似陈辰离她很近都差点听不到。
陈辰不知道,按照她们这边的习俗,女方在没出嫁之前要是被男方亲了嘴(当然,这个亲了嘴不是两个年轻男女的嘴轻轻碰了一下就算是,而是有个度,比如说她们的体液已经交换过了),女方以后就不能再嫁给别人,只能嫁给亲了她嘴的男人,陈辰之前给迪丽娜做了人工呼吸,在迪丽娜眼里,那是亲了她的嘴,而且还亲了好几分钟,体液肯定是交换过了的,所以迪丽娜只能嫁给陈辰不能再嫁给别人。
当然,迪丽娜也可以一直不嫁人,如果迪丽娜之前没有带陈辰回部落,迪丽娜的打算是一直不嫁人的。
但是,最后她还是把陈辰带了回来,那就表明她同意嫁给陈辰,同意嫁给陈辰并不代表迪丽娜喜欢上了陈辰。
“就他?他是什么东西?一个炼气一层的垃圾也能杀了神狼部落的桑木长老?一个垃圾摆了,他也配做你的夫君?”泰勒十分嚣张的指着陈辰,脸色十分阴沉的低吼道。
陈辰听到泰勒一口一个垃圾的骂自己,火气也上来了,他也不在意自己在这里是实力最低微的,这里任何一个人一根手指头都可以把他干翻,他就是气不过,大怒道:“你又是什么东西?我炼气一层怎么了?我炼气一层照样能杀了桑木长老,照样能娶丽娜做妻子,你呢,你能吗?”
“你……”
泰勒气急,一个垃圾居然敢骂他,他脸色阴沉,杀机毕露,抬起手刚想一巴掌拍死陈辰,不过被迪丽娜用一个罩子挡在了陈辰面前,他手拍上去却被反震的后退了几步,脸色十分的阴沉。
迪丽娜脸色也十分不好看,虽然说她现在并没有喜欢上陈辰,但是,不管怎么说陈辰现在也是她的夫君,容不得别人来打骂他,以前她认识的泰勒哥不是这样的,没想到这次他会这么失分寸。
“够了。”
族长大怒,他没想到泰勒居然在这里就敢下杀手,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族长?还有没有在座这些长老了?
“丽娜,你说一下事情的经过。”族长转首对迪丽娜说道。
迪丽娜整理了一下思绪,就从他们进入万兽森林开始说起一直到陈辰出现,然后救了她再到回到部落才结束。
当然,她只是挑了一些重点的来说,不该说的她没有说。
族长听迪丽娜讲述完,他点了点头道:“恩,按你说的,神狼部落针对的应该是你,他们早就有了准备,提前知道了你们要去的目的,那么,我们部落里面就应该有……奸细。”
他把“奸细”两个字咬得非常重,声音都提高了几分,脸色阴沉,眼神犀利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个有可能是奸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