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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清楚的知道湛广瑞还是那个湛广瑞,变得只有自己。
湛广瑞来晚了,危情真的很累了,他不想再跟湛广瑞纠缠下去了,他也不想回危家,他要离开这个地方。
如果此刻回危家,危家一定会想方设法再把他送人的,他不想过这种生活了,他想重新开始。
过了许久,危情掀开了被子,他发现这里的摆设很陌生,跑到窗户边一看,发现这里竟然是市中心。
湛广瑞把他带到了这栋屋子里面干嘛?
他才不稀罕的,危情打开门准备离开这里,去自己住的那栋别墅里面,拿上早就准备的东西离开这里。
危情,一下楼就看见两个身形高大的保镖守在门口。
“危先生,少爷吩咐过,您不能离开这里。”保镖的态度很坚决,其中一个甚至直接走过来,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危情气的冲上楼,直接把门甩上,湛广瑞这到底是闹得哪一出,宴会上把自己贬低的那么狠,现在又想把他哄回来,当他是没有脾气的泥娃娃吗?
危情浑身上下除了手机以为,其他的什么东西都没有。这里是湛广瑞经常居住的房子,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没有。门外的保镖他又打不过。
危情把自己丢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另一边,湛广瑞一离开危情,就连夜召集公司主干过来开会,为得就是停掉东城的那个项目,他一开口果然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
“不行。”
在坐人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跟随湛广瑞父亲一起打天下的人,东城这个项目他们花费了无数的心血,耗时一年多才拿下来,他们每一个人都为了这个项目做出了很大的牺牲,现在湛广瑞说停就停,让他们哪里会同意。
再说,这个项目已经予昨日开始动工了,光前期的准备他们就已经砸了十几个亿进去,这还不包括开工以后,近万工人的各项开支。
湛广瑞翻看着项目计划书,没有说话。上辈子就是这个让他引以为傲的项目最后出了问题,给了湛家对手们可乘之机。
原本借着政、府“外人口东移,大力发展东部经济”的政策东风,等东城的地铁开通,带动大量常住人口东迁落户,从而促进东城房价的增长,好让他们从中获利。
可是,在这个的项目建好后,过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原本板上钉钉的地铁线路却因为种种原因被搁置,最后甚至直接改道它方。
耗费上百亿打造地生态居民区,因为地处偏远而成了无人问津地鬼城,多次受到上面的点名批评,也成了他家落败的开端。
几次点名后,随之而来的是“贿、赂”、“贪、污”等一系列地重大丑闻,使得湛家上上下下无一人幸免,撤职地撤职,下放的下放,入狱的入狱,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原本独霸一方的湛家彻彻底底的倒了。
而他那本该前途无量的大哥,竟然被仇人逼得在狱中自杀。
因为性格的原因,湛广瑞并不适合权利斗争,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他早早就投身商场,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没错,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他就让湛家的商业帝国更上一层楼。
只是,他的选择苦了他的大哥,自己的退出,让湛家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了他哥的身上。
也许是湛家上一辈太过于强势、优秀,用尽了气数的原因,到了湛广瑞这一辈,小辈里面就出了他跟他哥两个能看的,其他的人不是吃、喝、嫖、赌、样样都行的纨绔子弟,就是一心沉醉心于艺术、实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呆子,着实让湛家老一辈操碎了心。
他记得他哥走的那天,他早上还去监狱看了他哥。他哥精神很好,还跟他谈了出狱后去哪里发展,让他不用担心,完全看不出是要自杀的人。
可谁想,自己还未走出监、狱的大门,就听到他哥在监、狱厕所畏罪自杀的消息。他去看过他哥住的地方,很小。一张上下铺的架子床靠墙边摆着,余下的空地仅够人转个身。厕所更是小的半伸个胳膊都困难。
在那么狭小的厕所里面,他哥就那样跪在地上,喉咙上插着一把断掉的牙刷柄,以这样荒诞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仅30岁的年轻生命。
当他得知消息地时候,整个人都蒙了,他哥是那样骄傲地一个人,怎么会以那样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他没能等到调查结果,却等来了更加狠绝的手段。
跑车失灵、实验室爆炸、纵火杀人、抛尸荒野。
湛家的小辈一个接一个地死于非命,真正做到了斩草除根,断子绝孙。至此,湛家再无东山再起之日。
到死,他都不知道真正的幕后烟手是谁。
所以,你让他怎么能不恨。
“万一改道,这损失你们但得起吗?”湛广瑞抬起头来,把众人的担忧看在眼里面,为了不重蹈覆辙,他只能忍痛割肉,十几亿的工程跟湛家日后牺牲地那么多性命比起来算什么,要知道再坐的这些人上辈子到了最后,不是死的死,就是残的残,没有一个人是善终的。
“你简直是在胡闹。”最年长的人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叱责湛广瑞,这一次的地铁项目,他们可是有实打实的红头文件在手,这小鬼竟然还敢口出狂言,这项目他可是跟了有五年了,“这公司不是你的一言之堂,我们走着瞧。”
说完,这人直接走了,部分人见状也跟着走了。
剩下的都是湛广瑞和他哥提拔起来的人,湛广瑞想着心情很乱不想多说话,让边昀华把这些人送走。
待所有的人都走后,湛广瑞瘫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他很烦躁,因为他又不能直接告诉这些人,说我是重生的,我看见了你们悲惨的未来。他闭上眼,想要休息一下,结果一闭眼,脑中就浮现了危情赶来救他时的悲惨模样。
危情,阿情,至少要先挽回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那样他才能全心全意地去找出那个幕后烟手。
“你说我怎么才能把危情哄回来。”
边昀华正好送走完那些人回来,一听见湛广瑞的这话,脑中立马浮现了危情那张漂亮到人神共愤的脸,觉得危情要是一个只有脸可以看得人就好了,“你就不该惹他生气。”
“说点实际的。”这建议跟没提一样,湛广瑞揉了揉眉角,他现在完全不敢去回忆今晚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他下意识地把自己过去做的更过分的事情给藏了起来,只想着如何化解这一次的危机。
“送点对方喜欢的东西哄哄呗!”边昀华笑看湛广瑞苦恼,平时湛广瑞送危情的礼物都是他去买的,湛广瑞要是知道危情喜欢什么就怪了。
“你怎么跟你的那些情人相处的那么好的?”边昀华这人看上非常地儒雅、温柔,可内里确实一个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边昀华这副皮囊所欺、骗,前赴后继地往他身上扑,那些人分手了还泪眼汪汪地往自己身上找问题,从来不会去怪罪边昀华的薄轻与花心。
“用心啊!”一个相处了十年的恋人连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不知道,边昀华觉得自己要是危情,都想捅湛广瑞一刀了,也就危情性子软对湛广瑞死心塌地,才没出事。
“我看你对危情挺上心的。”湛广瑞想起危情跟边昀华的相处随口一说。
“湛广瑞,你要把危情给我吗?”
“危情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你别想。你也跟我一样找个人定下来吧,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也许是渣人太多会有报应,上辈子的边昀华被人发现离奇死在郊区的别墅里面,死前身上被人烙下“负心汉”三个大字定在大厅正中央,死状极其惨烈。
为此边家大怒,决心彻查此事,至于结果湛广瑞没有看到,因为他也被人害死了,作为边昀华的好兄弟,他觉得自己该提醒一下边昀华,免得对方重蹈覆辙。
“哈哈哈!你是在逗我吧!说你是不是想笑死我,好继承的财产!”边昀华弯下腰大笑起来,甚至夸张地跌倒了地上,根本没注意到湛广瑞话里有话。天啦,湛广瑞这个花、心大萝卜竟然要做二十四孝男友,对象还是被周围人所唾弃的危情,这真的是彗星撞地球了。
“笑什么,快帮我想办法!”湛广瑞踢了一脚坐在地上仍旧捂着肚子大笑的边昀华。
“老大,现在是凌晨四点钟啊!”边昀华从地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明天有个约会,就不掺和你的二十四孝男友计划了,哈哈哈哈哈!”
湛广瑞听着自己好友的狂笑声,非常无奈,他索性直接躺在了沙发上,回想着自己与危情以前相处的点点滴滴,然而直到天亮他也没有想到对方喜欢什么。
突然,一阵铃声响了起来。
电话一接通,湛广瑞就听见他哥那快要冻死人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过来。
“你长进了啊!马上给我滚回来!”
第十九幕
湛广瑞的心跳的很快,他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他听见楼下人的惊呼,以为……以为……
“湛广瑞,你去哪里了!还不快来帮我拉人!”危情一手扒着屋檐,一手抓住不断乱晃的老奶奶,心里面快骂死湛广瑞了,平时很机灵的人,这回干嘛去了,还有“奶奶,您别晃了好吗?你好重!”
“我……我怕高!小伙子你可别放手啊!”老人家闭上眼不敢看脚下。
“奶奶,这才三楼,而且楼下还有气垫接着,您能不能别晃了!”危情之所以敢这么大胆过来拉人,就是看准了这里的房子矮,再加上对自己身手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