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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纠结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今天这件事情被危亿康或者湛广瑞其中任何一个知道了,他的期望就会落空。不行,自己必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眼看保镖就快要过来了,危情心里面急的团团转,手心紧张地都出汗了。
终于,还是男人先开口了化解了危情的烦恼。
“对不起,我刚才不小心撞到了你,是怕你摔倒才拉住你的。”男子松开手,后退一步,礼貌而生疏地向危情道歉。
“没,没事。”危情有点结巴,他看见危亿康也跟了过来,连忙离开这个地方,为了不让危亿康发现不对,他忍住自己回头的再看一眼这个男人的欲、望。
危情一走,躲在暗处的另一个人,才走到男子面前,“穆天岭,刚才那个人就是你说的人?”
“是啊!我原本以为还要好久才可以见到他的,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这个地方碰见他,刚才我确实有点冲动,要是他把我当成坏人,叫来了保镖,我们就完了。”男子也就是穆天岭直到看不见危情的背影,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我看你是算好了,明知道他不会出声才动手的吧,你这人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可不信。”柏同乐表示自己才不会上穆天岭的当,“看起来,他过的不是很快乐,你这个哥哥当得真是失职啊。”
“确实,不过现在找回来了,一切都好。”穆天岭怕出现不必要的麻烦,与危情接触后,就带着柏同乐从饭店后门离开了。
回到包房里面,危情压下心中的惊天骇浪,与危亿康聊天,当危亿康问起刚才那个人是谁的时候,危情都装不不知道,反而疑惑地看着危亿康,那样子仿佛再说,我出门不多你都不认识的人,我怎么可能认识。
亲情对于危情来说太过于奢侈了,他在确认事情的真相前,不能让其他人发现一丝一毫的踪迹,他一只手放到桌下,又摸了一遍放在口袋里面的芯片,再一次确定那人交给自己的芯片没有弄丢,才放下心来,也才不再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假的。
一直在注意着危情的危亿康自然发现了危情的小动作,他夹了一块豆腐放到危情的碗里面,装作毫不在意地问道,“你手上是不是拿着什么东西?”
危情一愣,大方的把东西拿了出来,“我之前摔了手机,出来的时候身上就带了这张储存卡和电话卡,我刚才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就确认了一下。结果,发现我的电话卡掉了,我想应该是刚才去洗手间弄掉的,我转回去找找。”
“不用找了,电话卡那么小的东西,你回去也找不到。拿身份证去不办一张或者打电话让他帮你弄。”危亿康不在意地说道,他没有注意到危情在听到危亿康说身份证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
“我的身份证上次也不小心掉了,一直来都没机会回家拿户口簿去补办身份证。”危情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危亿康的脸色,发现对方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心里面骂道老狐狸,“哥,要不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回家,顺便把身份证办了,我可不想被当成烟户给抓起来了。”
“这个不急,补办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晚上哥回去就找人给你补办。怎么不继续吃了,你最近瘦了很多,多吃点,哥点的这都是你爱吃的。”
危亿康一个劲地劝危情多吃点,危情看着满桌的菜,心里面不停地给危亿康扎小人,还我爱吃的,我看你跟湛广瑞都一样,根本就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吧,这一桌明明都是危亿康爱吃的,对方怎么好意思说是他爱吃的,要是不看在自己有求于对方的份上,危情真的好像把这一桌子的菜都给掀。
食不知味地吃完这一顿饭,危情看危亿康大有陪他去逛街买手机的架势,心里面不断祈祷着来个事情把对方搞走,也许是他的祈祷起到了作用,才走出饭店危亿康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危情顿时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其实,买手机就是一个幌子,只是他用来逃避湛广瑞的借口。危情在商场里面瞎转悠,也不知道湛广瑞说不放自己离开,是嘴上说说还是真的不肯放自己离开。
湛广瑞的势、力只手遮天,要是对方真的不肯放自己走,他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湛广瑞追回来的,危情随便进了一家专卖店,准备给湛广瑞买点东西,讨好一下对方,顺便套套对方的真实想法。
“先生,这本画册上的衣服我们这里都有,您看一下觉得哪件合适,我拿给您试一下。”
危情拿过画册翻开了几页,发现这个家店的风格偏向正装,还挺适合湛广瑞的。
“帮我挑一条,我相信你的眼光。”危情对上店员的眼睛,笑了一下,眼里面纯粹的信任让店员红了脸。危情看在眼里面笑的更开了,看来自己还是有魅力,湛广瑞估计还是舍不得自己这张脸吧。
服务员指着一条烟色暗纹的危情,对危情说,“这条是店里面才到的货,一家店就一条,非常适合您送人。”
“多谢。”危情直接刷卡走人,挑东西本来就不是他的特长,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湛广瑞挑东西,他更不想自己选择了。他让店员把领带包起来好送人,在等店员包装的时候,危情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走了过来。
来的人,看上去跟危情一般大,前额挑染着几缕淡紫色的头上,配上对方过于阴柔的脸庞,显得有些邪气横生。
这人危情还算熟悉,名叫钱乐卿,是湛广瑞那个圈子里面的,和湛广瑞那群人一起长大,背地里面暗恋着湛广瑞,一直处处针对自己。
危情闭上眼睛想都知道这人来找自己干啥的,可惜他现在没心情应付对方,有人能够帮他应付最好了,忽然危情脑中闪过了一个想法。
“哟,钱大少爷你好啊!”危情决定先发制人,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钱乐卿一向瞧不起危情,他觉得就这么一个私、生子怎么配的上湛哥,他瞅见服务员手中正在包装的领带,发出一声嗤笑,“你就把这个送给湛哥。”
“不然,我送什么。我又不像你们有家里面的支持,可以大手大脚花钱,我的一切都是湛哥给的。这不,我昨天惹他生气了,我现在想该怎么让他气消了。”危情说到这里语气急转,眉头都皱了起来,“我生日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你说尉迟皓那个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让湛哥在生日宴会上那样对我。”
危情低下头,再抬起来,眼眶都红了,“我跟在湛哥身边这么多年了,怎么说也有点感情了,可湛哥却因为那个人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都给拿回去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说道动情的地方,危情伸手握住了钱乐卿的手,“我真的想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湛哥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钱乐卿猛地一下被危情的亲昵语气和动作,给搞蒙了,他跟危情一见面就吵架,要不然就是无视对方,这还是危情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他看见危情突然扑倒自己怀里面,紧紧地抱住自己,整个人都僵住了,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你别哭啊!”怀中的人身体一抖一抖地,钱乐卿一想到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就觉得难受,因为那个时候他看见危情向湛广瑞求婚,还自我带入了一下,结果他看见危情被湛广瑞那么毫不留情、一点面子都不给地拒绝了,自己的心也凉了。本来想着危情跟了湛广瑞十年,真求婚的话,待遇应怎么着也该比自己这种暗恋的对象好一些,谁想会那么的惨烈。
所以,此刻他看危情哭的这么伤心,也不好意思在找这人麻烦了。
“不哭。”钱乐卿看着自己无处可放的双手,想了下还是搂住了对方的腰,感受到手下柔软的触感,他下意识地搂的紧了一下,心中感叹道,‘好细’。
钱乐卿又哄了一会儿,危情才停止哭泣,只是还是不停地询问钱乐卿,自己哪里比不上尉迟皓。钱乐卿一时也答不上来,他见危情哭的眼睛红红的,脸颊也红红地,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初恋,对方也是这般情绪一激动,脸就红。
等钱乐卿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立刻烟着脸推开危情,他竟然把自己的情敌和初恋比较,简直是疯了,为了防止自己在乱想,他板起脸严厉地看着危情,“你这样哭哭啼啼地哪里像个男的,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