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禹辰微的一怔,莫名的,心里窜出一团怒火。这样亲密的模样,难不成是情侣?
面前的人儿渐行渐远,黎禹辰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这个女人他很清楚的记得就是认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黎少。怎么了?”
萧寒过来。一句话将黎禹辰的思绪拉了回来,阴蛰的眸子扫了萧寒一眼,抬腿离开。
……………
公司门口。白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自己娇小的身躯从傅野怀里挣脱出来,傅野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欢这样。唯独她白鹿特别。
“傅野,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言欢呢?”
言欢。短短两个字。傅野却好像是经历了一生。张狂邪魅的笑着。眼底却透着深深地疲惫,氤氲的雾光很是模糊。
“言欢啊。哈哈哈,白鹿你还不知道吗。她死了,七年前就死了!”
傅野说的轻松,白鹿却如同一个雷劈下来。惊得说不出话,言欢怎么会死呢,她那么一个温柔大方的女孩子,是得了什么病吗?
“她生病了吗?”
“是,生病了,性病!”
傅野故作轻松,忍不住想要点燃一支香烟,手摸到了烟盒,却发现这里不许吸烟,暗骂一声,又将手抽了回来。
“过去了,不提了,对了,前面有家咖啡厅,过去坐坐。”
白鹿还没反应过来,记得那个时候的言欢,穿着白裙子,清纯模样一览无余,那样一个保守干净的女孩子,怎么会得了性病。
直到被傅野拉着做进了咖啡厅,侍者过来礼貌的询问她要什么咖啡的时候,白鹿还是有些恍惚,傅野用手推了推她,白鹿惊醒,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侍者。
“卡布奇诺就好。”
侍者点头离开,傅野瞧了一眼白鹿的模样,又笑了起来,双腿交叠的放在桌子上,霸道张扬,周围目光被吸引过来,傅野狠狠一瞪,准让那个人害怕。
这哪里是以前那个翩翩少年,纨绔子弟也不过如此,这分明就是占山为王的土匪嘛!
“白鹿,你刚才说你被开除了,是那个新来的总裁,黎禹辰?”
白鹿点头,将被换了名字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神色平淡,像是喝口水那样,傅野不禁暗暗赞叹,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看来,早就有了计划。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白鹿眼眸一转,计上心头,她白鹿也不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捏两把,总之呢,鬼来打鬼,神来斩神。
“黎禹辰不是不信我么,那我就好好的打他一巴掌,让他看看,他留下的,究竟是什么样一个草包!”
“你已经有注意了?”
“事实上,我已经这样做了!”
……………
黎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黎禹辰坐在办公桌前,阳光斜斜的打在黎禹辰冷峻的五官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来,盯着手里的件和照片,危险的眯着眸子。
那眼光让人不由得想到一种动物,蛇!
湿冷的蛇!
“黎少,这白小姐是真以为你什么都看不出来。”
萧寒有些好笑的回了一句,总裁前脚才刚刚进了办公室,后脚就收到了白鹿托人邮寄过来的件和照片,看来,白鹿的人缘和脑袋,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不堪。
件上是白鹿和米兰这么长时间的销售额对比,还附有所有的发票证据,很打脸的告诉黎禹辰,你弄错了,你开除了一个商业精英,留下来一个一无是处的花瓶。
而下面的照片,则是米兰各种污点,比如说和顾客吵架,又比如说迟到早退,还有等等一些不检点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