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若动情,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字字泣血,针针刻骨,声声铭心,犹如冰凌,生生地将她的心刺穿,只剩下心脏中央那个空虚的洞。心房外层层厚重铠甲,如冰雪逢春,化作青烟。
酸酸苦苦的汁液,在她喉头处翻滚,她难以呼吸。
她知道他向来沉默寡言,情绪不喜外露,谁知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竟要用一生作赌注!
她挣不开,任凭他捧起她的脸,面色呆滞,心底却掀起惊涛骇浪,眼眶微湿,伸手,抚过他模糊的面孔,半晌后,心一紧,眉头低垂,哽咽出声:"……我,我没听清。"
他手劲微重,薄唇轻启,柔声道:"小骗子。"
盛夏浑身一颤,说:"我不敢误你一生。一天一小时一分一秒,都是天大的恩赐。"
粗糙的指腹抚过她苍白的唇,眸光一暗,声音沉了几分:"倘若不许你一生,你又不肯信我。"
"我不求你的真心。"她还太年轻,她不能胡思乱想。
祁恺威猛然将她摁进怀里,声音颤抖:"可是我求。"剑眉陡挑,爱,是赋予一个人足够摧毁自己的力量,却坚信那个人不会伤害自己。"如果这辈子一定要死在谁手里,我情愿那个人是你。"
她潸然泪下。
她不是不信,只是不敢信他。
双眼沾泪,埋在他胸膛,沉默以对。
他嘴角轻扬,屈指拂去她脸上的泪珠,溢出低醇嗓音:"盛夏,我见不得别人欺负你,更不愿你受一点委屈。就算盛家反对,我也不会畏惧!"
她轻轻抬头,凝视他的目光中,更加触动,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低声唤着他:"小舅……"
"刚才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你听清了吗?"
"嗯,我听清了。"盛夏点头。
浴缸的热水已微凉,她才发觉两个人已经在水里泡了太久。
心头的躁热,从她足尖窜到骨髓,贴着他身子的部位越发不安敏感,微动都是折磨,她忍了一会儿,终究放弃,低声道:"……锅里还煮着汤。"
他不想舒解她的渴望,那就趁早与他保持距离,免得身子难受。
他倚着浴缸边缘,不动声色,慵懒散怠,却又不肯松手,落在她水外的肌理上,电光石闪。
她越发难耐,脸庞发红,不由自主向后挪动,轻轻扭了下身子。
下一刻,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前,双指一捻她的红蕊,轻轻揉挤。
她不知道他会突然这样做,声音颤抖,狠狠掐了把他的瘦劲腰际。
揽住她腰的大手一紧,低头**她的耳珠,断断续续道:"想要……嗯?"
他的手每动一下,她便咬唇轻叹。
"舒服吗?"
气息不稳,声如游丝:"舒……舒服……"
隔着氤氲的水雾,他眉头多了一抹隐忍,可凝视着她的目光却是异常清润。
他浅笑:"那就好。"
她有些退缩,又隐隐明白,昨夜他粗鲁至极,而她的力道也不轻,又咬又啃,到现在他肩头还残留着她的牙印,轻轻抚过。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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