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歌不拒绝,她本是要拒绝的。
但突然想起谭妈临走时说他但凡宿在这里必做噩梦的事。
那睡前累一些,那噩梦是否会有所改善?
慕槿歌不知,但值得一试。
所以不阻拦,放任他在彼此的身上点着火苗,而她在过程中甚至难得主动。
这就像是在小火苗上浇了一壶油,那火苗蹭的一下变成了燎原的大火。
……
衬衣很好脱,那人直接一把扯掉了,扣子如珍珠短线一般的脱落,跌落地面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无心去理会,慕槿歌抱着他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头,紧咬着唇,拼命压抑才没让自己发出失控的娇吟。
衬衣尚且还在生意,只是身前打开,黑色内衣倒被他褪得干净。
这样倒更显糜烂。
慕槿歌是害羞的,所以她越发的抱紧身前的男人,不愿让她看到此刻的羞涩。
他亲吻着,舔舐着,在这具完美的**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瑰丽的痕迹。在昨夜未完成的画作上更添美丽。
衬衣从肩上脱落,他的唇舌,双手在她身上游移,室内灯光明媚,能清楚的他眼底燃烧着的火苗。
这人极尽所能的挑逗,却迟迟不给予满足。他折磨着她,隐有想让你抓狂求饶的架势。
慕槿歌觉得这人太坏,她好心不愿让他夜晚被噩梦纠缠,他却借机会折磨着自己。
她不说话,隐忍着,贝齿深陷进柔嫩的唇瓣。
这人却突然将她微微退开,在她隐忍控诉的目光,在她身体隐隐颤抖下,游走在身体四处的手指猝然探入了那最隐秘的地方。
双手猝然拽紧他敞开的睡袍,那样的举动犹如是在漆黑的夜晚点燃了烟火,触不及防之下一声情不自禁的“啊”出卖了她所有的隐忍。
慕槿歌羞愤难当,尤其是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得逞的笑声后,更是羞恼的俯身就咬上了他的肩头。
这一下用了力道,霍慬琛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漂亮的手指离开,他在妻子羞愤之下豁然将她抬起又狠狠放下……突然的合二为一,所有的情潮都散尽在这一咬里。
霍慬琛的欲念早已经不能自持,他动的猛烈,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
他拉着她彻底的沉沦,不死不休……
这一晚,霍慬琛接连几次,他变着法子,沙发上,床上,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渴求,折腾得慕槿歌眼前阵阵发黑,只能极力的迎合,只盼早些结束这让她痛并快乐的“旅行”。
当最后一次结束时,慕槿歌再次香汗淋漓,霍慬琛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躺到一侧。
他将绵软得犹如瓷娃娃一般的妻子揽到怀里,喘息着,可眼底的满足却是前所未有的浓烈。
慕槿歌深思已经游离了,就连抬一下手都不乐意。任由他抱着自己。
“小妖精。”他笑骂着,声音撩人,“早晚会死在你身上。”
这人有时说话没羞没臊,慕槿歌不理,也着实没精力再理。
缓了缓,霍慬琛侧身,单手撑在床头杵着头,垂眸凝视着她极其红润诱人的双颊,吻了吻她的脸,指腹落在她的腹部轻轻抚摸,“去洗澡?”声音是魇足后的慵懒,听在耳里更添魅惑力。
“嗯。”极轻的一声,算是回应。
但人未动,双眸微阖,隐隐有要睡过去的迹象。
已经凌晨,几个小时他知道累坏了她。轻柔的抱起前往浴室,简单的给两人冲洗了下又直接抱了出来。
睡前运动,过分消耗体力,这一夜理应该睡得安稳。
但事情总有意外。
这意外不是霍慬琛午夜噩梦,而是慕槿歌临天亮之际骤然升高的温度。
睡前,霍慬琛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但多年噩梦,哪里能那么轻易的因为凌晨一场欢爱而结束。
噩梦照旧,但也有不同。
梦有,不算多好,但也不似从前那样鲜血淋漓。
这次的梦跟过往不好事情无关,跟身边之人有关。
梦里,他梦到慕槿歌看着他,无论如何招手,她都不似以往乖巧的来到自己身边,而是慢慢走远。
她仅是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后,绝决转身,他去追,但却被一场大火阻隔,或是冲天,灼烧得他疼痛难耐。
他正是被这样一场灼热感惊醒。
醒时,尚记梦中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下意识的就探向身边,人在,但过高的温度也让他立刻蹙起了眉。
妻子体温不正常,他不是医生但也知道这是发高烧了。
捞过地上的睡袍套上,给妻子掖好被角后,摁下呼叫铃。
但这里是护院,只有谭妈与管家,谭妈今夜在隔壁照顾慕语,管家……
心思流转,在呼叫铃被管家接起后,他直言吩咐,“立刻联系楚医生过来一趟,医药箱在哪里?”
管家听这声音,立刻回答。得到想要的答案,霍慬琛挂了电话,他下楼找来医药箱,恰好管家也结束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