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好几遍,才看清楚屏幕上的文字,想要给他回信息,手指就是不停使唤。
我没办法,只能按住了语音。
他回的很快,这让我空荡荡的内心还有了一丝丝的安慰,我点开位置发送了过去,之后就连手机都握不住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了踹门的声音,之后,就看见一个带着鸭舌帽,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男人,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记得他的味道。
他伸手就把我抱了起来,我只觉得自己干涸到几乎裂开的身体有了一丝丝的清凉。
又过了一会,我感觉到了凉风吹在脸上,我的意识也逐渐的变的清晰。
“你怎么才来啊,我好难受。”他把我放到车后座上,我勾着他的脖子,不想让他离开。
那个时候我已经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了,后来我才知道,在我发完了定位之后,到他找到我,连15分钟都没用上。
不过对于我埋怨,他也不生气,就一直语气温和的哄着我。
“嗯,你乖一点,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他说完,就拽下了我的手,把身子往车外撤。
“我不要去医院,我不打针,我害怕,你别走。”我摸不到他的手,心里就又觉得空虚,我哭着抬手去抓他,“求你了,别走。”
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想要什么,我就觉得只要他一靠近,我就浑身都舒服了。
可是回答我就只是车门关上的声音。
“靳萧然,我是不是喝了那种药了,你帮帮我不就行了,去什么医院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我真的太难受了,嘴里就开始口不择言。
他依然没有回答我。
接下来,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理我,不过我能感觉到,他几乎是把油门都踩到底了,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了一家私立医院。
当他再次把我抱在怀里时,他终于是又一次的开了口。
“老子是不是男人,你比谁都清楚,我不给你解决不是因为别的,是怕你伤了身子,所以,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
他太凶了,我在他眼睛里好像都看见杀气了。
我又不是很了解他,我真怕他现在就扔下我不管。
“嗯。”
我怂的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咬着牙挺着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热浪的袭击。
还以为他会带我去急诊,结果我直接被他抱进了一间条件非常好的独立病房。
我一进去,就有几个女医生和护士围了过来。
抽血,量体温,输液,足足折腾了半宿,当点滴瓶换了第二部时,我才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我闭着眼睛,感受这身体各个部位的回归。
也就是在这时我听见了推门声和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急促的声音。
“四哥,这怎么回事啊?这姑娘谁啊?”
“你小点声,我们出去说。”
夜晚的医院太安静了,靳萧然的声音又特别有磁性,所以就算他站在门口,我也很清楚的听到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
“她是蒋瑶,被下药了。”
“蒋瑶?就是蒋家的那个蒋瑶?我的天啊,四哥,你这是打算蒋家的姑娘一个都不放过啊,不过,这蒋瑶不是结婚了么?”
“嗯,那又怎么样?”
他没有任何避讳的直接说出了我的名字,在那个人的面前甚至连我们之间的关系都不解释。
“四哥,你nb,这姑姑和侄女,你也不怕累着腰。”
“别胡说八道,我的女人就只有蒋……”后面的话,我就听不见了。
其实就算听不见,我也知道,他的女人当然就只是蒋嘉雯,我跟他之间,说不好听的就是p友。
我还要背着勾引姑父乱l的罪名,他靳萧然倒是潇洒的很啊。
我翻了一个身,不想去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结果我刚有了点困意,门又被轻轻的推开了,紧接着就是门被反锁的声音。
我有些不安的半抬起了身子,就看见靳萧然正在脱身上那件运动服外套。
“很热么?”
大概是刚才在车里叫喊的声音太大了,我一开口声音哑哑的。
“不热,不过过一会儿,应该会很热。”
他说着,就坐在了床边,又脱了鞋。
“你,你要睡一会儿?”我已经从他的眼神里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但是我还打着点滴呢,我是个病人啊,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不睡。”就跟我想的一样,他上了床就躺在了我的身边,一把就搂过我的身子。
“你刚才不说我不是男人么?我不能让你心里有这样的疑惑。”
他的话刚说完,我就觉得胸口一凉。
“这,这是医院,我还打针呢。”
“嗯,所以,你乖一点,别乱动,我动就好。”
“不行,靳萧然,不能在这……”
“叫四哥。”他根本就不听我说话,那滚烫的吻已经落在我的耳侧了,轻轻重重的,撩的人,心思都荡漾了。
“不行,别……”
在我还有理智之前,我还想反抗一下,这要是在医院被人看见了,我大概也没脸再活了。
“没事,我锁门了,你只要别叫的太大声就好。”
此时,他已经是双手撑着身子,在我上面了。
我咽着口中不断分泌出来的口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刚才让他做,他不做,我现在好了,他倒是不肯放过我了。
“你确定,不会,有人?”
“不会。”
到最后,我还是妥协了,我觉得这可能跟我身体里还有残存药有关吧。
只是在窄窄的病床上,我不是很舒服,更不舒服的是,他为了能方便捂我的嘴,竟让我跪在了床上。
那姿势太屈辱了,我甚至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对跪着有抗拒。
足足折腾到外面天都亮了,他才搂着我,给我揉着酸的不行的后腰。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那酒谁给你的。”他的语气太平淡了,我也就没多想。
“我小姑呗,还能有谁,但是瓶盖却是黄三胜打开的,所以我不确定,究竟是谁往酒里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