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就算他是你的亲生父亲,我女儿的爸爸,我也想要将他置之死地。我们有同样的目标,你没有理由不帮我。”米萱自信的游说着。
女人眯着美丽的月眸,青葱玉指优雅的撩了撩洁白额头的一缕碎发,风情万种,骨子里透着说不尽的性感。
她的唇角还没展现得意的笑容,即墨琰已经霍然起身,大步迈向二楼。
米萱一抬头,只看到他兰芝玉树的倜傥背影。
“即墨!”米萱大惊,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过去。
刚上楼梯间,却被面无表情的唐霖拦住。
“即墨!你什么意思?不帮我,也不理我了?”米萱气得怒吼。
不管米萱走到哪儿,唐霖高大如铁墙的身躯始终遮挡着她。
米萱气得双目发红,忍不住推搡他,反倒被他推到地上。
“米小姐是吧?你别看二少爷长期留在中国不走,就不知晓外边的事。你那些**,他可是清楚得很呢。早在五年前,二少爷就查到有个女人在英国给老爷生了女儿。但是那个女人瞒得很好,骗老爷说这是男孩。谁知道一周前,她去给来初潮的女儿买卫生巾。导致老爷得知真相,气得他故意引来仇家派去的杀手,变相取了那个私生女的命。若不是这件事,二少爷还不知道她的小妈是你呢。”
唐霖平淡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轰”地将米萱的脑子炸得嗡嗡响,她娇弱的身躯好似一根豆芽菜,不堪一击的跌落在地上。
“即墨他他都知道了?”米萱声音沙哑的喃喃自语,惨白的素雅面容透着死一般的青灰之色。
女人突然间又站起,凄厉的声音多了玉石俱焚的仇恨巨火,“即墨琰!枉费我顾及咱们那么多年的情分,回来投奔你,结果你对我就是这么见死不救的?好!要是大家一起死,反正我什么也没有,我不介意告诉即墨远那个老不死的,你看上了一个妞儿”
一阵狂冷的劲风瞬息掠过,眼前冲天的杀气奔腾而来,一只饱含戾气的阴霾大手紧紧的掐住她修长如白天鹅的美丽脖颈。
“想死?我成全你。”冰冷玄寒的声线,冰喳似的从即墨琰口中一字一顿的掉出来。
他的冷沉目光仿佛千年寒冰,砸向米萱身上哪个部位,哪里就冷得痉挛,站都站不稳。
女人却是无所畏惧,冲他柔软如春风的笑了,尽管呼吸艰难,语速迟缓,“你咳咳你不敢的”
“这世界上的事,对于我来说,只分乐不乐意,没有我敢不敢。”男人黯深的眸底风云变幻,猛地一脚踩下去,米萱套在平底鞋里的脚掌登时破皮流血。
如此的剧痛,让米萱白得发青的鹅蛋脸渗出汗珠,笑容却愈发的清丽,凑近他的耳边,娇笑软语,“”
唐霖不懂她说了什么,却见即墨琰静静的听了两分钟以后,他的脸上也开始充斥着笑意。
男人打横抱起她,宠溺的轻轻刮了一下她翘挺的鼻尖,“一回来就给我这么个大惊喜,乖,跟我进房间,给你上药包扎”
“讨厌,即墨,你坏死了,刚刚弄得我脚好疼。”甜得透出媚劲儿的嗓音吃吃笑着,米萱搂着他的强劲脖颈娇嗔,“我要你今晚在床上给我好好补偿,要是少于两发,我可不依。”
“一夜七次都行,只怕你受不了。”他将薄唇贴近女人娇艳的左脸,邪魅的风华显露出,举世无双。
说完两人就进了主卧,唐霖待在原地一脸石化,目瞪口呆。
这两个人怎么了?
二少爷他是不是中邪了?
这个米萱真的很美,脸蛋纯得跟仙子似的,身段却异常的妖娆,言行举止还尽带勾人的妖媚风韵,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更何况他们曾经相爱过那么多年,二少爷沦陷也不奇怪。
可是,他的三观被驴踢了吗?
这个女人那么脏哪里比得上干净纯洁的兰小姐?
傍晚。
兰溪做好可乐鸡翅和麻婆豆腐时,倪笙垂头丧气的从即墨琰的住处回来了。
“回来得正好,赶快洗手吃饭吧。”兰溪接过保温壶,眉头忽然不着痕迹的皱了皱。
是薄荷香混合烟草的味道
“我先不吃,中饭吃得吃迟,肚子很饱,还不饿。”倪笙摆摆手,忽然打了一个饱嗝。
他嘴里喷出的菜香味,却是佛跳墙和红烧狮子头。
兰溪昨晚才在银湖湾的宴会上吃过这两道美食,对那味道自然很熟悉。
想起自己做的饭菜,倪笙都要带到外边去,兰溪这下子总算明白了。
原来火火在吃她做的东西呢~
兰溪感觉很奇怪,林冉可是每月零花钱十几万的富二代,又不缺钱,今天中午的电视新闻里,却是报道了她因藏匿十公斤毒品在车上,被判处了终身监禁。
最近中央正巧派人下来走访k市,那位两袖清风的大人物最痛恨贩毒的人,在自己的眼前发生了这么明目张胆的特大贩毒案,气得他扬言一定要有关部门秉公办理,不得徇私,林冉这辈子都出不了监狱了。
一整个晚上,兰溪只要想起即墨琰,始终眉开眼笑。
以至于,她没发现倪笙一脸的踌躇不安。
“晚安,笙哥。”
兰溪正要关上门,倪笙大步走过来,将一颗药塞进她的口中。
“小溪,你把这个吃了吧。”他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她。
兰溪鼻子凑近闻了闻,脸色一变,“事后药?”
以前孤儿院有些不自爱的小姐姐,未成年就交男朋友,办完事回来了,经常吃这药,兰溪对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
“他叫你给我的?”兰溪揪着倪笙的衣领,表情明显受到惊吓。
孤儿院的小姐姐们早熟,跟她说过男女做了若是不戴套,下边的情形会怎么样。
所以今早去浴室清洗时,流出了不少那种东西,她以为那人想要她怀孩子。
她一开始是惊吓,接着就是迷惘,但是她心里其实很乐意。
谁不想有心爱男人的爱情结晶?
可是今晚,他看也没看来看过她,却叫别人拿了药来给她。
这不是在变相的告诉她,她不配有他的孩子?
凭什么?凭什么给了她短暂的希望之后,却又残忍的摧毁掉?
兰溪出奇的愤怒了,将药丢到地上一脚踩碎。
“小溪!”倪笙吃惊的抬起头,一副见鬼的惊悚样子,“我听药店的人说,不采取安全措施的情况下,不吃事后药的话,很容易马上怀孕。”
“怀就怀!他都有脸皮叫你去买药了,又让你送过来,就是没脸皮来见我是不是?”兰溪恼怒的踹了门板一脚,疼的却是她的脚。
“小溪你别冲动,这药我还有。”倪笙焦急的说着,又从裤兜里掏出一颗药。
兰溪怒极反笑,什么理智都没有了,“这孩子我生定了!”
“小溪!你不要闹小孩子脾气!”倪笙还想挽救这只误入歧途的小绵羊,房门砰的合上,差点撞得他鼻子都扁了。
大清早的,倪笙就跑出去找即墨琰。
把兰溪的话转达他,他却只是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无所谓的嗤笑,“随便她爱生不生。”
这这这
倪笙和大门口的关兴面面相觑。
米萱这时候下了楼,她穿着深v的吊带超短裙,白皙玉沟间的数道吻痕触目惊心,更有不计其数的青紫痕迹在她的周身蔓延,辣眼的提醒着倪笙,主子跟她昨晚战况有多热烈。
“你没看错,自从昨天她来找二少爷之后,两人就进了房间,她现在才出来。”唐霖脸色难看的凑近倪笙的耳边解释。
此时的米萱,显然听到了唐霖在说自己。
她先是跨坐在即墨琰精壮的修长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热情舌吻了近五分钟,接着就将他雪白的耳根拉近自己又红又肿的唇边,似乎是以悄悄话的形式,声音却大得整座大厅都在回荡,“即墨,今天看你的特助好不顺眼呢,我要他蹲在地上,学狗叫三声给我听。”
唐霖脸色一变,目光逐渐冷凝。
即墨琰却是头也不抬,淡笑了一下,“唐特助,做吧。”
“二少爷!”唐霖愤怒的双眼皮大眼烈火熊熊燃烧。
这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
倪笙和关兴也愤怒的瞪着媚眼如丝的米萱。
“我百万月薪的聘请你,有说过不能让你学动物叫了?”即墨琰冷冷的站起身,一脸朝唐霖的头部踹去,“不想做,马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