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世争锋 第187章 【吓尿男人的经典台词】
作者:大世争锋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王学谦感觉到刚才他说的话,语病挺重的,原本在他房间出来的女人,就该问他。还摸不着头脑的问别人,就像是一个醉酒的花花公子,在醒来之后,被老婆在酒店的客房堵个正着,还好意思舔着脸问一句,他床上的女人是谁?

  王学谦想了想,见事情有些复杂,决定让这个陌生女人自己说出来。

  “对啊!你是谁啊?”

  王学谦扭头看向不明身份的少女,心中也是毫无头绪。难不成是皮维放进他房间的?

  不可能。

  皮维虽说是法国人,拥有超乎德国人的浪漫,让英国人惊讶不已的做事风格,说白了一点,有点不靠谱。但这仅仅是他自己对生活和一些处事态度。

  平时做事的时候,还是挺有分寸的。

  再说,皮维是他的保镖,怎么可能会放身份不明的女人进他的房间呢?

  “装,使劲装。原本我以为你是个东方人,至少会保守一点,没想到,原来你跟比利是一路货色的人。”阿黛气势汹汹的虎着脸,叉着腰,摆出一副娘家小姨子的叫嚣状。

  再看,珍妮特也是气的浑身发抖,眼神中透着绝望,扶在床头,低声说了一句:“下流。”

  或许,如果没有王学谦在宴会厅的深情绝唱,她还不会生出这么大的怨念。可心底被撩拨的一阵心慌意乱的,却突然发现,原来王学谦的歌曲中,男主角或许是他自己,但女主角另有其人,这让她如何能够容忍。

  “都给我闭嘴。”

  王学谦大喝一声,这才让几个女人停止了喋喋不休的声讨。要说冤枉,他比谁都冤。怎么就一转眼的功夫,他的卧室里就多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拥有北欧风情的少女,这不符合常理啊!

  “你说说自己,怎么来的?”王学谦手指陌生美女,感觉有点不礼貌,收回手指,叉着腰来回的在房间里踱步,一边不耐烦的唠叨着,发着脾气:“琼斯这个女人都到哪儿去了?这会儿也不见人,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心里最清楚。”阿黛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你要是再火上浇油。我马上把你送到汤普森面前,他会教会你如何闭嘴。”王学谦彻底被惹毛了,对阿黛的煽风点火的做法,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奇怪的是,那个看着陌生的美女,却意外的举起手,光滑的手臂,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低着脑袋,不知道再想什么。一张口,却让三个人都愣住了:“老板,我在这儿?”

  “老板?谁是老板?”王学谦被气糊涂了,还以为后世的小姐称呼嫖客的惯用词。不管是什么人,都叫老板。即便是穷的叮当响的傻缺,也小姐眼里也妥妥的是老板。

  但王学谦却有点想不透了,老板。这个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似乎在哪儿听到过?

  琼斯心里一阵凄苦,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她不过是乘着老板不在。借用了一下奥林匹克号上最豪华的浴缸,洗一个泡泡浴,一不留神却陷入了男女桃色的戏文中,自己的麻烦都是一大堆,躲还来不及呢?她哪里敢惹是生非啊!

  “你是琼斯?”

  王学谦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美女,竟然是哪个平时一直在他眼前皮子转悠的秘书。可是……琼斯的长相?他倒是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女孩确实有点熟悉的感觉,除了脸上没有了胎记,雀斑,还有那让人看一眼都心悸不已的龅牙,原来都是假的。

  王学谦怒气冲冲的质问:“原来你每天打扮成那副鬼摸样,都是来吓我的咯?”

  琼斯苦笑:“老板,谁愿意装扮成那样啊!我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有人要杀我,要不是装扮的让人无法认出来,说不定……”

  “姐姐,他们两个人一说一合的,好像预先排练好的啊!”

  阿黛一脸鄙夷的看着王学谦,偷偷的往珍妮特耳边进谗言,反倒是珍妮特瞪了一眼阿黛,没好气的说:“还说别人,你怎么也会在威廉的房间里,我还没问你呢?”

  “我?”

  阿黛一下子没话说了,闷闷不乐的抱着双手,盯着王学谦,心说:都怪这混蛋。

  她也不想想,跟踪王学谦的是她。

  差点让人陷入险境的也是她。

  要不是王学谦,她说不定今后的几年时间都要呆在欧洲内陆的一座古堡内,在阁楼上的窗口,遥望着自由的飞鸟,却只能哀怨的被囚禁在古堡中。

  珍妮特倒是见过几次琼斯,对这个王学谦的秘书有点印象。只是知道那个女人的长相确实眼不忍赌,但实际上,她却挺钦佩这个独立,自强,而且学识不错的女人,但让她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琼斯要隐姓埋名,还改变容颜混在王学谦的身边,这是否有特别的含义?

  如果是竞争对手刻意的安排,这很容易让王学谦毫无秘密可言,最后在商业上惨败给对手。

  “你原来的装束?”珍妮特试探的问了一句。

  琼斯连忙恭敬道:“你们等一下。”

  说完噔噔下楼,不到一分钟,很快琼斯拿着眼线笔和一副假牙套,回到了房间,当着众人的面,带上了牙套,一张狰狞的脸立刻展现在了众人面前,这几乎是摧残一个人内心的忍耐力。

  珍妮特摆手道:“不用再画胎记和雀斑了。”说话间,她像是主人一样坐在了沙发上,上下打量着,看对方忐忑不安的缩着脚趾头,有种要退缩的慌乱。

  “说说你的目的吧?潜伏在威廉的身边,你的组织到底想要获得什么?”珍妮特的话让琼斯吃惊的抬起头,眼神茫然的不知所以道:“我没有组织。”

  “总不可能是你想自降工资,才装扮这样的吧?在工作能力相同的情况下,美女的工资会高出很多,这你恐怕不会不知道吧?当然这也是那些男性富豪们管用的伎俩,就是为了满足龌龊的心里。”珍妮特嘴角露出嘲讽的讥笑,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像一切阴谋在她面前都将土崩瓦解一样,拥有洞悉一切的眼睛。还不忘瞪一眼有点纳闷的王学谦,好像当家作主的人已经不是他了。

  “我有苦衷的,不过……我不能说出来。”

  “那么就是说你想要为你组织效忠?”珍妮特面带寒霜的质问,让王学谦这个主人显得有些尴尬,坐在一边撮合道:“算了,人都有秘密,她的秘密不想说,就让她一直隐藏下去吧?反正也不是大不了的事。”

  王学谦自认不是政府要员,也并非外交专员。他的价值仅仅是有一点钱。这点钱,那些大财团眼里还真看不上,小老板手上怎么可能拥有商业间谍这种人才?如果是联邦政府想要动他,直接没收多干脆啊!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按照惯例,他这种情况,财产被美国政府没收的情况只有一种,民国和美国宣战。这不是胡扯吗?两个远隔重洋的国家,怎么可能打的起来?即便是剑拔弩张。爆发全面战争的可能性也几乎不存在,因为中间隔着一万多公里宽的太平洋,这要是打起仗来,要多长的补给线啊?

  说白了。琼斯的情况在他看来只是巧合。一个拥有秘密的女孩,想要用伪装来躲避麻烦,然后凑巧,投入了他的公司之下而已。

  “不行。你忘记了捷琳娜了吗?”

  珍妮特显得异常的固执,不容分说的打断了王学谦的建议。突然插手王学谦的家事,让他有些反感。可一提捷琳娜,却让他如坐针毡。

  这个人的名字一直是他们两个人的禁区,谁也不想去触及。一旦被提起,就会想到那个让人窒息的夜晚,珍妮特的女管家竟然勾结外人,想要谋夺珍妮特的家产。要不是王学谦的出现,说不定,那个女人将凄惨的度过下半生。

  但是最后的结果是,王学谦和珍妮特动手杀了人。

  这样一段往事谁也不想提起,可一旦被提起,就会在他们心中瞬间掀起波涛巨浪,冲垮内心最脆弱的安全防线。最信任的人,却被判自己,眼前活生生的例子,由不得他们大意。

  琼斯似乎也觉察到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下,王学谦瞬间就像是改变了念头。看了一眼琼斯,叹了口气,对珍妮特说:“我希望你是对的,也是有必要的。”

  说完,王学谦决定不再多嘴,后背往沙发上一靠,托着双臂,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琼斯惊愕的看着王学谦,此刻也是芳心大乱,踌躇不安的想着是否要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她知道没有了这份工作,她会立刻破产。此刻她隐隐有些后悔,不该花钱大手大脚的,银行里除了贷款,连一分钱存款都没有。要是没有下个月的工资,她租住的公寓,贷款买的汽车,还有那些名牌服饰,都要被没收了。

  流落街头的无助,让她内心挣扎起来,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政客,拥有超凡的地位,而且还是一个拥有想当财力的女富豪。深究自己的身份,仅仅是因为珍妮特内心还在乎王学谦的安危,显然对她是没有特殊的恶意的,而且珍妮特个人崇尚独立自主的新女性,对她还是有些好感的。犹豫了两三分钟的样子,琼斯决定赌一把,对珍妮特解释道:“夫人,我的秘密就在我的房间里,不过我只想让您知道,并希望您给我保密。”

  “好!”珍妮特爽快的点头答应下来。

  王学谦倒是想跟着去,不过被阿黛拦了下来,后者偷偷摸摸的看着两人双双消失在楼梯口,这才神神叨叨的对王学谦问:“你跟珍妮特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情人?还是感情走到了尽头,却依旧旧情难了?”

  王学谦没心情搭理阿黛,惹得阿黛一阵的不悦。

  不到两分钟,珍妮特带着琼斯回到了房间,对王学谦点头道:“我多心了,她没有问题。”

  王学谦呼的吐出一口气,心里一松,算是放下一块石头。

  随即,珍妮特对阿黛叫道:“阿黛,这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不行。”阿黛突然疯了一样,挣脱了珍妮特的拉扯,冲到王学谦面前,耀武扬威的说:“你死定了,我告诉你,珍妮特姐姐正怀……”

  “阿黛住口。”

  珍妮特大喊道。

  阿黛愣住了,回头不解的看着珍妮特说道:“不行,今天我一定说说。”

  珍妮特愣了一下,看着一脸惊愕的王学谦,叹气道:“即便要说,也是我去说。”

  说完,珍妮特走到了王学谦的面前,静静的看着对方,踮起脚尖,伸手摩挲着王学谦的头发,轻声道:“威廉,我怀孕了。”

  王学谦还不知道阿黛发什么疯,突然一惊一乍的,感觉珍妮特也有些奇怪。但是一句‘我怀孕了’顿时让他有种被重锤击中的闷绝,七尺多高的汉子,竟然吓的面无血色,软倒在沙发上。

  惊恐的看着珍妮特?

  脑袋晕晕沉沉的,眼神凄惨的看着珍妮特,似乎等待最后的判决。

  恍惚之中,他似乎回到了后世,那个苦逼的蜗居在京城地下室的画家,除了理想一无所有,当有一天晚上,女友温柔趴在他的胸口说,我怀孕了的那一刻,他吓的小腹一紧,差点尿出来。

  一个不被认可的画家,除了那一屋子永无出头之日的画作,还有什么?

  最窘迫的时候,他每天只吃一顿饭。

  如果他租的地下室再多出一张嘴,他不敢想象,他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失望,别离,还有之后怀着永远的愧疚,就像是一块压在心头的石头,让他无法原谅自己。

  时隔多年之后,他还是深深的自责。

  当年要不是穷的连套子都买不起,也不会遇上这种意外?

  不过,咦,不对啊!当年他是穷的叮当响,可是现在他好像脱贫致富了啊!

  当年的自己,是除了梦想一无所有,可现在有钱了,似乎穷的只剩下钱了。想到这里,这才悠悠的醒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