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城倾国,国色天香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了。
把孩子放到地下:“小朋友,你怎么到街心去了?父母呢?”
孩童还未从刚刚惊吓中回过神,虽然不哭泣了,但还是在抽噎着。
男子在马惊叫时从马上跃下,看到是一女子救了孩子,耽误了自己的时间,立即走过去。
“大胆刁民,知道我是谁吗?就胆敢挡我的路?”群众们听到这话立马吓了吓,这男子不是别人,而是当今权倾朝野的凰丞相之子,凰琉琛。
凰无忧抬头看了眼凰琉琛,记忆中凰无忧好像就见过他一面,要不是听到围观人说,还不知道他就是叶蓉蓉的儿子。
既然现在见面,那就送一点见面礼给你好了。
“无论你是谁,都不可在大街上骑马策马加鞭。南诸国王法难道允许在皇城下的街上策马加鞭?”凰无忧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头也不抬的说道。
群众们窃窃私语,有的胆大一点的对凰无忧说道:“姑娘,你还是快走吧,不然等会他带人来,那就走不了了。”
群众们附和着:“是的啊,姑娘,快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凰无忧摇摇头,抬起头看向凰琉琛:“怎么?被我说的没话说了吗?要不要请求皇上,让皇上看看纠结究竟谁对谁错?”
凰无忧头一抬,自己的脸暴露在凰琉琛面前,凰琉琛看到这么美的人儿,心里那股被父亲打下去的邪念在想,要是她躺在自己身上,那是多么欲-仙-欲-死。
凰琉琛心里在想,嘴上也付诸行动:“小美人儿,和爷回家,爷保证不追究这件事,不然今天这事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哎哟喂,我说谁呢?原来是太子妃的弟弟啊!不过你刚刚说的吃不了兜着走是什么意思?这是我请来的贵宾,你难道也认识?”南宫澈从人群中走出来,看了眼凰琉琛,转身去抱那个孩子。
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小天,怎么一眨眼就跑了,让我好担心。下次可不能偷偷跑出来玩,记住了没有?”
凰琉琛看着小男孩,又看了看凰无忧,忽而轻笑道:“澈王什么时候有了儿子,这事也没听说过啊?难道是别人的种你来养?那这免费儿子还是不错的!!”
群众们一听是澈王,立马跪下:“草民拜见王爷,恭祝王爷金安!”
南宫澈摆摆手:“平身吧!”
然后转头看向凰琉琛:“呵,就你刚刚说的这句话就足以你死一万次,你说我要不要把你刚说的话转告给父皇。”
凰琉琛看向孩子,没发现什么不同,不由轻笑:“你以为你还是原先那个备受瞩目的澈王吗?现在是太子的天下,你还是老老实实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南宫澈还是没有发火,只是面色不善:“你真当自己是什么吗?看见王爷不行礼,这就是凰丞相的家教?在街心策马加鞭差点置逍遥宫宫主指定孩童于死地,当众威胁民女跟随回家,这就是凰丞相教出的好儿子!凰丞相既然路过就别走,来说说你的好儿子要置我于死地,这是谁给的特权?难道是凰丞相?”
凰无忧本还想好好和凰琉琛交流交流,却被这个人打乱,准备继续看戏时,却忽然听到凰丞相,那不就是自己身体的老爹吗!既然这样还是早点离开,下次有机会再与凰琉琛好好交流。
转身悄然离去,只是临走时那一不小心顺着风吹向凰琉琛的粉末是什么,凰无忧看到粉末已被凰琉琛呼入进去,冷笑离去。
凰泽本来是在家练字,却被人传唤,称澈王有事找,凰泽想不通澈王有什么事情找自己,但自己就算是权倾朝野,也还不能明目张胆拒绝王爷,只得跟随澈王府上人而去。
街心这条路是去澈王府必备之路,凰泽远远看见人群围在一起,却不知何事,刚想让人离去,却听到澈王的声音,从声音听到自己儿子,越听越心惊。
就算现在太子势力好,澈王总归是王爷,总归是皇上的儿子,也轮不到臣子去说三道四。
凰泽内心波涛汹涌,表面还装作一副刚刚到来模样:“臣参见王爷,不知王爷有何事让臣前来?”
南宫澈也不急,随手指了一个围观群众:“你来说说具体怎么回事,一字不差的说出来。”
男子一看这情况,走上前来把事情一字不落的说出来。连凰琉琛的语气都模仿相似。
凰泽一听这些话立马做出惶恐之色:“臣管教不严,犬子多有得罪,臣回去定当严加管教,望澈王大人不记小人过。”
凰琉琛看见父亲这般,想要说什么,却被凰泽一眼瞪去不敢说什么。
南宫澈看了眼凰琉琛:“大人不记小人过,也可以,不过嘛,这孩子今天被惊吓到了,凰丞相应该知道这可是我师父逍遥宫宫主让我带出来玩玩,过两天在送回去,要是和师父说出孩子被吓到,不知道师父会怎样呢?”
凰泽还未进来就看到南宫澈抱在怀中的孩子,本来还想查查是谁的孩子,有没有可用之处,现在南宫澈一说,凰丞相那小心思立马被吓得魂飞湮灭。
“澈王,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凰泽内心几乎崩溃。
南宫澈最近在找碧波丹,却一直没有找到,而凰泽早就有了一颗,南宫澈今天一直纠缠不放,肯定是想要那颗碧波丹。
(碧波丹的作用:当斗气达到瓶颈期,想要突破就很难,而碧波丹就是可以加速突破效果。当然碧波丹只有绿色上层,想要突破绿色达到青色斗气人才能使用。)
南宫澈把孩子交给属下抱着,转身往身后酒楼走去:“有点饿了,边吃边说吧!”
凰琉琛看见南宫澈进入酒楼,才发现救了小孩的女子不见了,心里一阵懊恼。
而凰无忧在离去后,进入了隔壁一家酒楼,二楼上,凰无忧坐在窗边,看着南宫澈和凰泽交谈。
呵本以为是好心帮忙,原来是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