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坐到她对面的凳子上,似是若无其事的问,“没事吧?”明媚的眼波微垂着,并不看向冰瑶,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本儿书翻了翻。
“没事,别担心。”冰瑶原本站起来要出去的人,不自主地又做了回去。
“刚刚那人是豆芽亲爹吗?”如月依旧在随意地翻书。
“如月…。。”张怡惊呼。
其实,她刚刚来的真实目的就是想问一下,那男人是不是豆芽亲爹,可这种事儿毕竟是一个人的隐私,冰瑶有权不说,可刚刚食堂门口那一幕,看得出他们之间似乎并不是她们所想的那么和谐。
所以她就忍住没问,说不定那个男人是冰瑶心里的疤呢!作为姐妹没必要去揭开。
冰瑶暗叫不好,本来不想让她们知道的,但刚刚食堂门口,她们都看见他了,她该怎么解释?如果说是,她们会怎么想?可如果说不是,她又不想欺骗她们。
如月没抬头,但却已经读到了冰瑶内心的想法,“很难说就不要说了,我只是随口一问。”
“他是豆芽亲爹。”冰瑶犹豫再三,还是不想骗她们。之余她们会怎么看她,就随她们吧!
如月抬眸凝着她。清亮的眸子像山间的一汪泉水,澄澈见底,却漆黑晶亮犹如银河里最耀眼的星星,灿烂夺目,让人看不清那片漆黑后面究竟隐藏着些什么,只被那绚丽的璀璨所迷惑。
攸地如月淡淡的笑道,“挺帅的。”起身,离开。
“如月老这样,哎……真搞不懂。”张怡对如月的态度忍不住肺腑一下,她们六个人这两年时间,算是彼此已经离得很近了,可就如月一个人,搞不清楚她总在想些什么,对她们几个虽然很关心,但说话的时候总是一副不冷也不热的态度,总给人一种那些关心只是她闲着没事随便问问的而已。最神秘了。
“好了,这么久你还没习惯啊!”冰瑶拍了拍她婴儿肥的胳膊,摇了摇头。
冰瑶来到别野,一进门就看见金槐坐在沙发上,豆芽不知道所踪。
“豆芽呢?”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背着她敢私自抱走豆芽,那已经是她底线了,希望他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挑战她的底线。她不是软柿子。
“放心,他是我儿子,尚可虎毒不食子,我又怎么会伤害我亲生儿子。”金槐淡淡的说,语气平静无波,可说道亲生二字时有些切切的感觉,好像有人说了那不是他儿子一般。
“谁知道你会不会**到,连亲生都算计。”冰瑶说的义愤填膺,凛若冰霜。
“我**?”金槐一哼,放眼整个m市,谁敢这么说他,就算他真的很**,可谁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但看在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是他孩子的亲妈的份儿上,暂且饶过你一会。
金槐冷眯着眼睛,环胸,翘着二郎腿,后靠,沉声命令道,“过来。”冰瑶浑身僵硬,看着沙发上那人,一副惟我独尊之态,仿佛居高临下,正在等着眼前的人臣服于他的光辉下,做他的奴才。
冰瑶的身子顿了顿,既然敢来这里,她就已经做好了接受任何屈辱的准备,但当真正面对时,心不由颤动。
金槐勾了勾手指,冰瑶心道,你这是把我当作小狗吗?
可即便心里酸胀的难受,但还是依照他的意思走了过去。
“服侍我!”他再一次命令道。
冰瑶感觉耳边有些鸣响,头有些晕,仿佛有人把她一直以来尽心维护的自尊和骄傲踩在脚下,狠狠的蹂躏,不堪一目,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以为即使再侮辱也不会如此……
可她想错了,他比她想象的更加冷血,金槐阴冷地眸子直直地凝着她,明亮的双眸中不见一丝感情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