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是我这一次似乎真的陷入了**烦之中。
这样也算是自己作死吧?
我也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了。
迷茫?混乱?
不...我现在只是疯狂。
完全放开自己的魔力,面前的另一个自己——由阴影风格诞生的存在:夜祈神在消耗着我本身魔力的同时,使用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能力进行着战斗。
能力相同,招式对等,而且夜祈神还能熟门熟路的进行自己招式的预判预先的将自己的攻击避开同时进行破解和制御。
一开始还出乎意料的将我压着打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神秘性能力,试炼之魂的缘故,或许自己还会被击败吧?
夜祈神的招式无时无刻不在针对着我,而我的攻击呢?
说到底也只是无意义的胡乱挥砍。
可以说现在的处境就如同我在做着[自己消耗魔力打自己],这样的蠢事,与其说是对等的战斗还不如是自己在发泄,我完全没用认真与夜祈神战斗的想法,这样僵持下去的话我最后还得出了会被夜祈神击败的结论。
也不会再有第二个蠢货这么做了吧?
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不...没有任何的意义。
如果非要说的话也只有自己已经彻底疯狂了的解释吧。
心底的某一处在莫名的破碎。
之前与夜祈神的对话唤醒的是最开始的记忆,也相当于是抛开了所有虚伪,第一次真正的直面自己的内心。
我,幻神柩。
只是一个心里无比空虚的疯子。
真正的无心者。
究其所有还应该回到最开始的过去。
那个在他还身为幻神柩那个虚伪人格的时候开始。
........................................[回忆杀的字幕君].........................................................
十二年前。
天空不是我所熟悉的青灰色...是蓝灰色的,而且那种蓝并非是单纯的蓝而是有着雾一般的不单纯感的那种蓝。
因为我现在所在的地方已经不是原来的国度,而是名为泥轰的异国。
这个地方也不是原来那个带给我熟悉感的小城,是一个名叫东木市的闻所未闻的地方。
陌生的街道,陌生的桥梁,陌生的房屋,陌生的语言还有陌生的人。
善意的,看不出恶意的,平和的,暂且平和的。
现代风格和古老风格相间,有些地方还能看见古老山道和道场一个宁静的,不算繁华,却也有着独特风格的城市。
也是我,从未见到过的城市。
“小夜,怎么样?这个东木市?这可是姐姐我最喜欢的也是姐姐长大的地方哦!”
一个陌生的怀抱将我紧紧抱在了怀中,在我耳边回响的是一个带着一点京言叶(日本近畿方言的一种)独特语调的日式中文从这个人的口中说出。
一个大了我9岁的...亲戚?
远房亲戚?
大概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吧?
会有一个泥轰的亲戚主要还是得益于我那个日本的祖母,然后生下了我的父亲,而我的祖母也是一个日本很有名望家族的长女,按照那个基本上杂乱的足以抛开不谈,即使强行讲解也只会感到狗血和乏味的血缘关系之后,这个名义上算是我和这一辈同代的名族长女——一个叫做苍井竹的人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并且独自承担了抚养我的重担。
为什么要说抚养呢?
按照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链而言,抚养我也和面前这个女孩扯不上关系。
答案揭晓的话大概还要和我大概数月之前的十岁生日扯上关系吧?
不...或许还应该从我,夜祈神这个人的出生来进行讲述。
从一出生就沾染着诅咒的我。
和我关系亲密并且触碰我,只要这个触碰的时间达到了一个期限那个人就会按照时间的长短被厄运诅咒。
这个诅咒是从我一出手就开始的,首先是因为惊喜过度而先后失去的祖父一代四人去世。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能说明什么的话就是之后我的父母、母亲在我生日的时候因为车祸而被瘫痪了,母亲的事业和梦想因为我被破碎了,起因是因为给我买生日礼物。
当时不成熟的我虽然因为母亲给我买礼物而遭受这场完全不应该的灾难而受到这样的伤害而自责,但是也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个诅咒。
而真正的让我意识到这个诅咒的是我的同学,也是唯一和当时倒霉透顶的我一起交往的最好的朋友。
然后等同的遭遇了厄运。
友谊破碎了。
然后其他的人开始因此渐渐的疏远我。
有关原来的黑历史也被人一一翻出。
从此我虽然没有人人喊打,但是也算是轻易不可触碰的扫把星了。
父母也因此搬家,我又开始了转学。
然后一次次的交到了新朋友,又一次次的因为我的诅咒而遭受了厄运。
直到我八岁那年再一次的交到了朋友...
很久也没有再遭受什么厄运的诅咒。
我很高兴...幻想着这个什么诅咒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巧合。
就在我这么天真的想着。在我九岁的时候,那个朋友,一家全部因为一次户外旅行,死掉了。
厄运之所以没有发作只是因为在孕育着更强的厄运。
我开始恐慌不安,最终还是在父母的安慰下重新的振作了。
不得不说小孩子是很好骗的。
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就在我十岁生日的那天,也正是几个月之前。
就在我父亲对我说【什么诅咒都是假的,不信的话你看爸爸,不是至今都好好的吗?还是以愉快的心情来过生日吧!那么开始许愿吧...】的时候,我还认真的思考了这个可能性,就在我打算把过去的一切当做黑历史,并且重新生活下去的时候。
一个完全莫名其妙的恐怖袭击发生了,当那个粉红色的毒气炸弹爆炸的时候,现实已经在我的心底留下了最深的一刀。
父母死去了。
而我活了下来。
也成了唯一的幸存者。
我离开了家门,跌跌撞撞的在外面无意义的乱窜了三天。
直到身体虚弱的无法行动,意识也无法清晰的维持之后才最终的倒下了,倒在了街边。
没有被野狗杀死的我实在是无比的幸运...
我应该这么想吧?
既可笑又可悲。
最应该被厄运杀死的我却活到了最后。
再也没有像这样最让人无法接受的讽刺了。
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而所有抚养人都死了的我也确实让****的公安机关们头疼了一会儿,而就在我即将被办理去往孤儿院手续的同时,这个16岁的女孩出现了。
然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这个女孩以不知名的手段,而且向她的家族进行了什么协议,反正最后她脱离了家族,带着不算是太多,但是也够用的存款接下了抚养我的中单,手续也做好了,而我也被她带到了这里。
最后我才明白这个少女在过去和我的祖母是很亲密的,而我的遭遇在被这个少女听到之后她也二话不说的来到了已经成为了孤儿的我的身边。
我不知道,也无法评论这个女孩和我祖母之间的亲密究竟到了怎样的程度,能够让她用这样的毅力下如此的决定。
虽然我不是很了解现状。但是无论是在****还是在泥轰,像面前这个少女这样的人这样的行为我都是闻所未闻的。
不过现在的我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没错,我从父母时候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心理医生说我是因为受到了强烈刺激之后得的心理意义上的失语症。
我不知道什么失语症。
因为太累了。或者说已经失去了任何想要和人,和这个容纳我的世界接触的想法了。
不,或者我是无法被这个世界容纳的吧?像我这样的异物,应该被这个世界拒绝,杀死,排除。
这样才是对的吧?
我感激着这个少女。
但是已经够了。
在这样下去...你会死。
“谢谢...但是...别再继续了,你会死。”那一天,时隔几个月,我第一次的开口了。
然后换来了对方迷惑的眼神。
我摇了摇头,时隔数月都不曾开口的我,声音也是无比的难听和沙哑。
虽然直到现在才说这句话很狡猾,但是也是直到现在我才有机会能够说这句话。
少女抛弃了一起带我来到这里,但是我再拒绝他的好意...
但是如果不拒绝,面前的这个人也会也过去的所有人一样。
遭受厄运,然后随着那些一个个接着死去的人一样死去。
不应该这样。
所以,到此为止吧。
足够了。
在搬到新家之后,我直接离家出走了,要去结束自己这一个短暂又如同噩梦般的一生,估计那个善良的,而且责任心很强的少女会因此对自己很失望吧?或许还会悲伤?可能是一些小小的自私心理在作祟吧。即使是这样的我,也是希望有人能够记住我吧?
但是我是不该存在的,在这样下去只会引起不断的厄运。
在我来到那条早已经选好的河流边的堤坝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看着天边的晚霞,我也痴迷了,在这个估计是我最后经历的一次黄昏面前,我停下了脚步。
难以言喻的凄惶的悸动,仿佛心灵都被那即将沉寂消亡的辉光和光晕而沉醉。
紫黄色的,混杂着暗红的天幕的境界线...
云彩、太阳只是点缀,最吸引的是这色彩。
黄昏的色彩。
就连我轻生的念头也在一瞬间忘却了。
这无疑是这个世界最美丽的颜色。
“怎么样...喜欢吗?这个黄昏。”
时间仿佛凝固住了,在这个我几乎从未听见过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时。
等我转头看去则是一个有着银色长发,异色的双瞳一个黑褐一个蔚蓝,带着一种比之这个绝伦的黄昏还要更加奇妙的气质和美丽容颜的少女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纯净睡裙,而且是赤足。
与这个城市的人...完全格格不入的穿着。
[不...准确的说如果是正常的人绝对不会穿着这样的装束出门上街吧?]
在心底默默的吐槽了。
“不说话吗?或者是心声无法传达?可怜的孩子。”少女只是瞬间就出现到了我的面前,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将我紧紧的抱住了。
“你...”
话语还没有说出口,一个只属于女孩子才有的带着如同梦幻般芳醇的气息便完全的倾灌到了我的口中。
慢慢的,不留一丝痕迹的盈满。
大脑在瞬间当机。
直到2秒后我那过载的大脑才反应了过来。
我头一次,被同样头一次才见面的少女强吻了。
但是很快我的思绪又陷入了沉寂之中。
这是怎么样的感觉啊?
舒畅?不是...温馨?不是...安心?同样不是?
这份奇妙的心意无法传达,也无法形容。
但是我在这一瞬间忘却了一切,这件事情却是肯定的。
完完全全的将悲伤,还有失落,甚至连死志都已经抛弃。
如果最后要说的话,这种感觉无疑是不可思议的。
我也因此因为这个不可思议的感觉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苏醒之时已经是夜间了,城市的照明灯也亮了起来,而我苏醒时一睁开眼看见的便是那不可思议的少女。
她那异色的双瞳。
仿佛是在黑夜中都无法被遮蔽璀璨的耀光。
然后我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按照正确的形容的话现在应该算是膝枕吧?
“你...在做什么?”看着面前这个行为古怪的女孩,到最后我也只能这么发问。
也算是我的妥协了吧?只能够与面前的这个女孩进行对话,弄清楚她的意愿,简而言之就是自尽行动失败的残念吧?
无论如何自己也是因为这个家伙才没有成功的。
必须要弄清楚才行。
在心底默默的给这个少女打上的奇怪分子的标枪,我下了这样的决心。
但此时此刻,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已经莫名失去了想要自杀的心思了。
“干什么?真是的,在说些什么啊...我喜欢你哟,或者说爱着你!~”
再一次的抱住了木然的我,少女一边蹭着我的脸颊一边说道。
“诶诶诶你!...你!”对于这突如起来的如同告白一般的话语,我也不由得脸色一边=变。大概算是红透了吧?就连说话也不利索了。
“嘛...当然是开玩笑的,不过喜欢到时确实的,像小弟弟你这么可爱的孩子姐姐我最喜欢了。”少女的**让我在害羞之余也不由得有些恼怒。但是接下来少女的话语却让我再度献出了沉默。
“不过到是先把姐姐我的目的抛开吧,小弟弟你才是,如果姐姐没猜错的话,你刚刚是打算自杀吧?”异色的双眸露出了认真的色彩,似乎我也没办法回避这个话题了。
“你已经知道了的话还问什么。”我侧过了头,并不是什么傲娇,而是单纯的感觉无法与这个少女的目光对视,仿佛这个少女能够用这个双眸看穿我的一切一般。
“真是一个淘气的孩子,你的亲人看见你自杀了又该怎么想?”
“没有了,我的亲人。”
我的话语让少女沉默了一会,不过很快,又说道:“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总会有因为你的死亡而感到伤心的人吧?”
[伤心?]
[如果是那个少女的话或许会吧?]
脑海中闪现出了苍井竹的身影,而这一会沉默的却换成了我。
“怎么样,姐姐就说嘛...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会独自存在的,小弟弟应该是个懂事的孩子才对,虽然不知道小弟弟为什么会有自杀的想法,也不知道你究竟遭遇了什么...但是...请为会因你而欢笑,应你而悲伤的人想想吧。”这个不知名的少女认真的安抚着我,只是可惜,如果真是只是什么普通的人或许会因为这个劝阻而悔改,但是对于我而言却是无效的。
我背负的不是什么寻常的悲惨和遭遇。
而是现实无法解释的非常识、规格外、异类的力量。
我的存在本身也只会带来厄运。
而少女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态,不厌其烦的说道:“看来简单说没有效果呢。但是你可以和姐姐说说吗?你的过去,究竟是因为什么你才会这么想,甚至打算拒绝这个世界的一切,和自己的未来诀别?”
“不是我打算拒绝这个世界...而是这个世界在拒绝着我,也并非是我要诀别未来,而是——我根本就没有未来.............”
不可思议的。
我竟然就这么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这个少女。
忘却了自己身上会给接触之人带来厄运的诅咒。
忘却了才刚和面前的少女认识。
忘却了....
我已经忘却了一切,只是单纯的一直倾诉。
从开头因为我的诞生而被父母起了祈神的名字的起始。
到最后因为自己的诅咒害的所有亲人死掉的终结。
直到将我这毫不出彩的经历讲完。
然后这个带给我无比亲切感的少女再一次的抱紧了我,然后便是又一次的深吻。
而我又再度陷入了当机的状态,最后彻底的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真是可怜的孩子啊,明明背负着一切的美好诞生,明明因为神明的存在而出生的奇迹...但是却背负着这样的诅咒。这简直就是神明的玩弄啊。”少女难过的留下了眼泪。
[这是为我留下的眼泪啊。]
“为什么这些东西都会降临在你的身上,你本不应该接受这些的啊!”
[这个女孩因为我哭了吗?]
[为什么?]
“果然是因为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啊!”
[神?]
“明明有着可以控制一切的力量,肆意的降下神恩,却又带来悲剧...将诅咒附加你这个无罪者的身上。观看着这个名为悲剧的,由人类出演的木偶剧,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神明不可饶恕...]
意识有些混沌,但是女孩的话却依旧回响在我的耳边...
而且是如此的深入我的心中。
是啊...这一切都是神的错啊。
“让神堕下来吧!”
“让神堕下来吧...”不自觉的和少女一起念了。
““让人们知道,神灵都是虚妄的幻想的,你(我)将是神灵的终结之人,是埋葬神灵的棺柩...””
“你(我)会抛弃身为过去的神之馈赠,你(我)不再祈求可恶神灵的恩赐,你(我0将会成为新生的人,你(我)的名字将会成为——[幻][神][柩]。”
“这样就好了”
“这样就——”
少女堵住了我的嘴唇。
“乖孩子,到这里就不用继续下去了。”
“...”
“那么接下来你要记住一段密语哦,你将会忘却它的存在,但是却会将这个密语的每一个部分铭记心中,这将会成为你埋葬神灵,成为[幻][神][柩]的力量,相信姐姐,这一天不会太遥远的。”
“...”
“那么请记住哦...”
【以吾之血,烙下混沌之刻印,在此投射开始】
【八式八方之印,罪与罚铸造神性!以此为理在此宣告吾神之存在】
【以神祗之名...呼唤存在于轮回之民,王庭之皇,战争之使,贤者之师,勇者之魂,不死者之门,圣天与堕天之存在...在此跨越世界之沟壑,以无上之形态身缠无上意志力言灵,渗透崇高之光辉。】
【现!吾以汝存在于世之理,铭刻现实之名召唤汝!】
【汝之名将继承吾之神格,汝之力将化为吾之剑,于此混沌之世间见证神诞之时!】
【吾将借汝之力宣告...】
【吾为无尽世界一切之理,担负世界一切之恶,铸造世间一切之善...此宣告将维持至无尽世界之终焉!与此——】
【契约缔结,降临与此!】
............................................................................
“哈哈哈哈!就只有这种程度吗!?简直不痛不痒啊!如果这样的话还是别说什么你才应该成为幻影的大话了,乖乖的呆在黑暗之中吧!夜祈神!”,抹去了嘴角因为收到了吉尔伽美什全套重创后留下的血液,我狂妄的大笑着,将插入夜祈神魔力躯体的叛逆之刃拔出。
然后我与他消耗着我那不多的魔力,身体开始快速的复原起来。
说到底这种只要魔力存在就可以自动恢复的身体真是便利啊。
脑海中的回忆被截断了。
【早就应该想起来了啊!】
夜祈神再度开始了一连串的吉尔伽美什连续打击,叛逆之刃无法完全的招架,我也抽出了以数量取胜的路西法无限剑开始进行反击。
【最开始接触幻想游戏的违和感。】
【我为什么会对那个咒语感到熟悉。】
【自己又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因为这份空虚啊!这个关于幻神柩名字的来源,这个起始...】
“可恶的家伙...这样无法击败你吗,吉尔伽美什不够的话,那么...就试试这个吧!”夜祈神大声的怒吼了起来。
漆黑的双瞳间闪烁出了不妙的紫色的寒光。
【我的思绪是被影响了的,扭曲了的。】
不会吧!这个力量也可以使用吗?
下意识的抽出了叛逆之刃,同时浑身开始包裹起了神秘重铠。
接下来,夜祈神抽出的那柄熟悉的有着深蓝色刀鞘的武士刀让我的不祥感应验了。
【我从一开始参加幻想游戏便是被策划好了的,而那个控制着这一切黑幕的恐怕就是那个盖亚...】
无尽的空间闪光包裹了我所在的角落同时砍向了我。
这是阎魔刀黑暗杀手风格的秘技之一空间斩·涡流。一瞬数十刀的空间斩击足以让部分攻击范围直接空间崩坏引起涡流的恐怖技能,没想到夜祈神会掌握。
【而后我暴露了血统的秘密,我——幻神柩不是什么人类,而是毁灭的意识,终焉一切的毁灭抑制力,存在本身只是为了毁灭和破坏。】
没办法用骗术师的瞬动跑掉。说到底骗术师那近似瞬间移动的移动方式不是空间穿梭,而是欺骗了视觉进行的半相位移动。空间切割的速度绝对比骗术师的瞬动要快,没等自己离开阎魔刀的空间范围,那一瞬数十刀的斩击就会将自己斩成碎肉。
【再之后我又被告知了原本自己是阿赖耶的事情。】
虽然按照这个身体的可怕恢复力我还是有可能在分尸的情况下还原的,但是我可不敢这么赌。
既然无法闪避,那么就只有防御。
【再然后又是主神的观察,被神下万解关注着。】
不过皇家护卫的神秘重铠防护力是靠着持续消耗暴怒力量维持的,因为之前才刚刚在和芬巴巴的战斗中消耗了一大半的暴怒能量,所以现在我能坚持的时间恐怕不到2分钟。
估计撑过这次攻击就没多少时间了。
【我只是一个傀儡,而幻神柩这个人格本身也只是一个玩偶,陷入了一个根本不属于自己的局之中,而且越陷越深】
我已经危险了。
被夜祈神逼到了这种地步也是我完全没想到的。
【我只是空洞的,不存在的,或许我现在的意识也只是一个伪装...或许...或许我也是像夜祈神这样一个附有人格的存在...而一切都被黑幕操纵着,甚至包括我现在的想法】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使用叛逆之刃的真名解放?
不...魔力已经不够了。
我估计会因为我的疯狂献出代价,
直到现在我也在胡思乱想,根本没认真的放在面前的战斗之上,这也是自作自受吧?
【[但是...哪怕只有一次也好,我希望有个人能够告诉我,我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