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泼大雨整整下了半日,新野四周早已化作了一片汪洋!
随着最后一瓮药剂洒下,久违的空间提示声突然在周启的脑海中响起!
“契约者编号5106完成隐藏任务:消除流毒!任务目标:1.护送华佗前往星野县城,查明G病毒散播的根源,完成!2.协助华佗找到治愈G病毒的方法,将病毒从本次任务世界清除。任务期间必须保证华佗存活。完成!”
听到空间提示的瞬间,周启明白,这G病毒已经被自己彻底消除干净了。当下将手中长剑一引,散去了祈雨阵。灵觉感应到不远处尼科尔斯的位置,随即飞翼一展,眨眼出现在了自家恶魔仆从身旁。
等到得近前,周启老远便看到了被这一场大雨淋得如同落汤鸡一般的一魔四人。目光自黄月英和甄宓身上扫过之时,他不禁心中一荡。脑海中欲念丛生。
二女衣衫本就清凉。被这雨水一浇,顿时紧贴在了身上。尚未停歇的雨丝中,美好的胸线,纤细的腰肢,还有那笔直的双腿,妙相纷呈,轮廓纤毫可见。
喵的,尼科尔斯这白痴,不知道帮忙遮遮雨吗?严重怀疑这家伙十有八九就是故意的。
四人见到他出现,望过去的眼光又与先前有几分不同。从周启施展出的手段来看,已与那传说中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仙法没有任何分别了。
“主公真乃神人也!”魏延一脸的狂热,出声赞叹。
甄宓和黄月英两女也是眼中异彩连连。眼底各多了几丝难明的情愫。
片刻之后,几人回归大营,各自换过衣服之后,待进入中军帐后,周启冲这华佗一抱拳。
“周某幸不辱命,好叫神医知晓,这新野病毒之患业已清除殆尽了。”
“呵呵周将军莫要再提神医二字。在将军面前,华佗怎担当得起。如今此番事情已了,华某离家日久,便打算自此别过。相处数日,华某对将军之胸怀甚感佩服,如今临别在即,有一物相赠。还望勿要推辞。”
说着华佗自袖中取出一卷竹简。
“此为乃华某一生医道精要所在,将军若有闲情,不妨研习一二。或能有所得。”
周启一听,心中大喜,连忙双手接过。这终究是到手了!
“恭喜契约者编号5106获得隐藏任务奖励,自动习得医术装精技能。”
周启将竹简珍而重之地收好,微一寻思,手腕一翻,取出了一瓶生命恢复药剂递给了华佗。
“此药剂乃是救命良药,神医此别后若逢性命危险,可开瓶饮下。当可无碍。”
“哦!”将药剂接过后,面现欢喜。在他眼中,纵是万两黄金堆在身前,也比不过这小小的一瓶药剂重要。
相聚苦短,华佗归心似箭。用过午膳之后便告辞离去。周启当即令人准备了一匹好马与他代步,又在马鞍的革囊中放上了不少金银。一直送他走出百里外,方才回营。
第二天一早,大军启程,一路疾行穿过了新野地界,经过长坂坡后。中午时分已然隔江与襄阳城相望。
“头儿!你可算回来啦!真想死我了!”收到周启自团队频道传来的通讯,果然又是赵大明第一个冒出来。
“我说胖子,至于这么热情吗?”周启呵呵一笑。与小伙伴们分开几天他这心中也是异常的挂念。
“哼!丫还不是给黄月英闹的!”周启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夏若冰气鼓鼓的声音。她可是两天都没理会自己了。
“你小子这一回来,是打算对襄阳动手了?”
“嗯!还是付哥了解我,荆州的事情,差不多该做个了断了。”
“头儿?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今晚。咱们这次给刘表来一出里外开花。我这儿由尼科尔斯带五万人进去,彻底解决他。”
“连上你才三员武将,人手会不会太少了点?”付云生略一沉吟,不无担心地问到。
“额,四员武将。”
“四个人?你这一路又把谁给拐过来了?”
“嘿嘿,保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绝对重量级的!对了,记得带上孟获公母两。”
“你是担心文聘吧。”
“嗯,任何一名历史名将都不能小觑,一切小心为上。晚8点,准时动手干他!”结束和队伍的通话,周启当即安排下去,令士卒就地休息。随后将晚8点夜袭襄阳的事情和黄月英进行商量。
“主公,援军从江陵赶到襄阳,这一路可不算近。若失了他们在外援护,只恐让刘表走脱。”
周启听罢暗自点头,自家的美女军师说的一点都没错。拿下襄阳不是重点,最主要是要将刘表等人一网打尽。彻底让这股势力在地图上消失才是关键。
“月英放心,我可以保证,他们几个只会提前抵达。”
“既然主公如此笃定,月英这里没有疑问了。你打算让甄宓姑娘也同去?”
“嗯,宓儿精通音律,武技特殊,有她同往或可事半功倍。”
“如此月英再无疑问了。”说罢黄月英施了一礼,便要告辞出账。
而就在她擦身而过的瞬间,周启突然一把将她搂住往怀里一带。
“主公!请自重。”黄月英螓首一偏,口气微冷,眼底却隐有慌张之意。
“月英莫不是吃醋了,故而有此一问?”口气嘴角一掀,语气略带了一丝调侃,凑近她的耳垂低声问道。
“你!你这无赖,谁人吃醋了?”
“无论怎样,月英但听周启一句,这世上某能完全托付信赖之人不过掌数,月英乃是其中之一。”
“嗯?”黄月英听罢偏头望向他,目中闪过一丝惊讶。不知他为何如此一说。
“若是周启某天必须离开此世界,不知月英可愿跟随与我?”周启凝注着她的双眼,表情异常认真地问道。
“不可胡说!平白无故,怎能出此不详之言。”黄月英伸手捂住他的嘴。目中闪过一丝嗔怪。显然误会了周启的意思。这无意间亲昵的举动,让周启心中不由一荡。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掌在掌心处轻轻一吻。
黄月英身子一僵如遭电亟,一把将他推开,脸色绯红地跑了出了大帐,险些与迎面走来的甄宓撞了个满怀。
甄宓回头看了一眼她仓惶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低头沉吟片刻,嘴角微微一笑,若有所思。掀帘走进了帐中。
“周郎,先前可是你传声寻我?”
“嗯,今晚便要随军出征,宓儿怎能没有防身兵刃。你且看这是何物?”周启一把拉过她的手,说话的同时,手腕一翻,掌中已然多了一支头尾镶有鎏金飞凤的玉笛。
“呀!”甄宓一见这玉笛顿时满心欢喜。周启手中拿着的,正是她珍若性命的贴身兵刃“月妖日狂”。只不过先前被那妖怪给夺走了。
周启将玉笛放入她的掌中。
“除去那镜中恶灵之时,某便将之收取,今日物归原主。”
甄宓欢喜之余,心中也自感动。周启时隔两日才将此笛交还给她,并非是遗忘之故。显然是怕自己看到后,又想起先前那噩梦般的遭遇。如此贴心,当真令人温暖。心情激荡下,忍不住凑过螓首在他脸上轻轻一吻。
军中自有法度,周启虽为主公却也不能以身乱法。搂住她的纤腰温存片刻后方才依依不舍将她送出大帐。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
时近中秋,白日渐短。战术平板电脑上时间方指向晚6点,天色已近全黑。
襄阳城头,大将文聘一脸沉凝注视着通往江陵的方向。探马来报,连日来毫无动静的武陵军,就在一个时辰之前,于离城三十里外开始集结!
文聘素有铁壁之称,最是善于防御。对此倒也并不慌张。事出反常必有不测。他所担心的是武陵大军异动背后所隐藏的含义。
武陵大军一路攻城略地,势不可挡,却在前些日子靖南侯前往虎牢关后便按兵不动。偏偏在这时举兵来犯。所有的一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靖南侯周启!他回来了!
闻此人在虎牢关前一番大战,逼温侯吕布败退回太原。实有万夫不当之勇。连夺荆州七郡,收服了黄忠魏延等大将,可见其足智多谋。如今有他回来主持,碰到这样的对手,只恐襄阳危矣!
就在文聘心中暗自寻思,倍感忧虑的时候,突闻手下来报,说主公刘表有要事相商,请他过府一叙。
“眼看敌军近在眼前,主公这时让自己过去做什么?”文聘心中狐疑,却不敢违命。忙吩咐将校严密关注敌情。大步走下城楼,打马扬鞭一路来到了州牧府。
等他快步来到中堂,只见主公刘表愁眉不展,身前水军都督蔡瑁,张允,谋士蒯越,蒯良分别在座。
“主公,军情紧急,却不知主公唤文聘前来有何事?”文聘抱拳见礼后,急忙出声相询。
“仲业,那靖南侯周启已取得这荆州八郡,如今倾巢而来。襄阳虽城高水深,固可守得一时,却终究难以为继,某思之,莫不如降了这周启,不知仲业对此有何高见?”
“什么?主公欲降那周启!此事万万不可啊!主公乃汉室宗亲,焉能降于臣子!某虽不才,愿率这满城将士,哪怕战至一兵一卒也必将死守襄阳!以保主公安危!”
却不知他话音刚落,水军都督蔡瑁突然一转身怒目圆睁指向他,出声斥责!
“文仲业!此大难临头之际,汝安敢在此徒呈那匹夫之勇!那周启连吕布尚可退之,汝自问武艺比那温侯如何?如今之计,莫不如暂且降了那周启,只要保得主公性命,未尝没有东山再起之时。如此方为上策!汝又怎敢用那满城百姓性命和主公的安危作此赌注?”
文聘心中气急!见蔡瑁一番言语之后,主公刘表固然默不作声,显是意动,其余几人微微点头,显然已经打定了投降的主意!不由心中一声叹息,如此!主公命不久矣!
一念到此,文聘目光一扫几人,语气沉凝出声说道。
“汝等皆是这般想法?简直荒谬!那周启明知主公乃汉室宗亲,依旧引兵来犯!传闻,这匹夫已经此事奏于朝中,打的是平叛之名!某且问尔等,朝中闻听此事后,可曾遣使下旨与主公分辨?既无圣旨,又无口谕,显然圣听已为周启所惑,定了主公某乱之罪!如今战也罢,降也罢,襄阳失陷,主公一旦落入周启手中,必然难免!战之或可拼出一条生路,若是投降,只恐城门大开之日,便是你我君臣遇害之时啊!”
“这!”文聘一番言语说罢,蔡瑁几人面相慌张,刘表更是面无人色!这话句句诛心,细想却字字无错!对于宗室叛乱,自古以来处理的手段都是血腥无比!恐怕这文仲业说的便是真的!
“唉!真是悔不当初!为何要去招惹那周启啊!”刘表一声长叹,满脸皆是悔恨。
“主公勿恼!来此之前,文某已有打算。为今之计,主公可着人立刻收拾细软,尽量精简行囊,乘两军交战之时,登船沿江而上,前往巴蜀刘季玉处暂避。待事情平歇,再上京请罪,当可性命无碍。某当死守襄阳,拖延时刻。还请主公定夺!”
刘表闻言,愁苦之色稍减。当即便吩咐下去,准备依文聘之言行事。
却不知堂外黑暗中某处,一人闻言之后脸露微笑。
“正愁当面杀死刘表不好交代,文聘啊文聘,你可帮了我个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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