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想要的幸福就是简单,如今怎么又不愿意了?”
“没错!我是想要这样的,可不想这么简单的毁掉这段美好,得到和拥有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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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辛苦了,怎来我国都也不着贴?总归让朕着人准备着,才不为失了大礼。”莞倾眉眼弯弯,眸中含笑,樱唇微微翘着,嗓音莺回燕转出奇的好听“华国国君多虑了,父皇言说贵国温将军得胜归来,父皇喜难自禁,本是由我国士大夫来庆贺的,谁知启程那日士大夫突然病倒,幸运的是总归不碍事,病情来的凶猛一时找不到什么人选,莞倾便毛遂自荐,来的匆忙竟忘了着贴,望贵国切莫责怪!”莞倾满脸笑容对答如流,即便有不敬之处也是无可挑剔的。“婴国找个不受宠的公主前来也竟也不着帖,让我国很是怀疑婴国国君的和平之意呢?”一阵妩媚撩人的嗓音幽幽传入大殿,墨玦呆愣半刻微微侧目,龙座身旁的女子着华服却不如她本人的光芒,黑色的眸里是不易察觉的诱惑和魅彩流转、暗黑在眸中一直停蒂,她美丽的接近妖孽。那精致的柳叶眉弯着、天然而成、且意微笑的角度存在着。皮肤没有那么白,但是却泛着透玉色的光芒、似乎像冬天的雪一样,那么光华皎洁。唇上是微微一点的唇彩、有如玫瑰一般娇嫩,她是天地间最奇异的女子,她拥有魅惑君王的颜色,这便是月贵妃吗?宠冠六宫拥有绝世玉颜的月贵妃吗?
“传闻婴国莞倾公主胆小懦弱平凡无奇,看着情景倒是不可深信啊?”“非也,这莞倾公主的母亲啊是一浣衣局的宫婢身份十分卑贱,这公主虽是皇室正统却无才华无容貌,无气度,又加知懦弱无知,再宫中自是不讨喜,我倒是觉得传闻也不全是假。”议论声不绝于耳,莞倾眉间有些怒容,轻咬下唇,面含愠怒“公主,大局为重,切莫忘了我们此次来的用意!”压低声音道:“这会子想起我了,早前可对我不是这个态度,哼。”不禁冷哼道。身后的随从脸色十分难看“公主,你别忘了,那些筹码可在皇上手里,您要是不乖,休怪在下以下犯上。”“你。”莞倾气结,反射性望向龙座上的人,皇帝依旧含笑,独自的饮着,对此刻的情景没有任何表示,莞倾面色一片悲凉:母妃,请原谅倾儿如今没有能力去维护您的名誉,您是最疼爱倾儿的您一定可以理解的。莞倾顺了顺气,嘴角扯出一丝勉强的笑意“皇上,想必在书信中莞倾的情况您也的知了吧?接下来的日子,打扰了。”跪下身去,头垂着看不清楚是何神色。
阮墨玦细细地打量着跪在殿中的少女,微微的笑着,却极为勉强,秀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眸睁得雪大,似在坚持些什么,眼光中仿佛有眼泪在打转,少女似感受到自己的失态,慌乱的用手抹着,望着殿中人都注视着它,仓促的低下头去,眸子微闭一滴泪珠落之为下,紧接着泪水决堤而下,如溪水的渠水处一般源源不断,可是奇怪的是方才还躲避的少女,此刻少女扬着她那清秀充满泪水的笑脸,双眼紧闭,似乎对这一切屈辱,嘲笑习惯成自然。阮墨玦秀眉微蹙,这也不过是个小姑娘,独自一人来到异国却还要遭受如此屈辱,真是让人心疼,心疼····
望着皇帝注视莞倾幽深的目光,太后的蔑视,月贵妃的倨傲,群臣的漠视,忽而望向今天的主角儿,男子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浮,竟给人一种画中仙的感觉,他的肌肤隐隐有光泽流动,真似神明降世。温子然似感受到一道强烈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微微转头望见墨玦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挑眉不解道。墨玦睁的眼睛酸痛,撇撇嘴,努了努下巴,温子然顺着方向看向独自跪在殿中的莞倾,眉心动了动,墨玦见温子然征在那里没有什么反应,有些气急败坏“嗯哼”此刻墨玦就感觉几十束射向自己,一时呆愣,温子然笑着摇了摇头,悠然起身“皇上啊。~”,这会儿,殿内气氛这才有些缓和,朗声道:“今个儿承蒙您的厚爱宴请群臣同仁以及元老为子然接风洗尘子然感激不尽,只是,子然可不想在皇上的苦心大宴上有令皇上心烦的事儿,皇上烦忧的事儿就是子然烦忧的事儿,也是天下子民烦忧的事,如今,您让丫头抬不起头来真是不太好啊!”温子然温润的笑着,嗓音细细绵绵温暖之意直戳心房,说罢便拉起莞倾。月贵妃嘴边扯出一丝冷笑,冷声道:“温将军的意思是本宫的过错了?”温子然抿了抿唇,笑道:“贵妃娘娘怕是曲解臣的意思了,在大宴上要是惹得皇上不开心才是真正的罪过,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本分,想必那样的局面娘娘也不愿意见到的吧?娘娘宠冠六宫怎是臣能冒犯的,言语之间要是有何不妥之处,望娘娘不要介怀。”温子然沐然的笑着,倒让座上的月贵妃吃了个哑巴亏。“将军所言甚是,月儿不要任性。”皇帝半嗔半怒的‘训诫’着月贵妃。墨玦隐忍着不笑出来,这个温子然简直是太逗了,真是诓人都诓的有模有样,真是厉害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实在是忍不住,头埋到桌子中,捂嘴,偷偷的笑着,温子然斜眼瞥到墨玦,眸光闪闪,一片淡淡的神色,计上心头,拱手:“皇上,素问墨玦郡主琴棋书画,四书五经样样精通,舞与琴艺更是华国朝内无人相比,子然不比文人雅士那般精通音律但也是略懂些皮毛,臣斗胆想请墨玦郡主请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