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张开了左手五指,直接将面前的风刃生生的捏碎,右手动作不停,依旧斩向团藏的脖子。
危机之中,团藏上半身极力向后仰,森罗万象只是堪堪划过了他的胸口,划出一道血痕。
“老家伙,再不用出绝招,你可就没机会了!”张寒桀桀怪笑了两声,提醒道。
“风遁,真空连闪!”
团藏阴沉着脸,双手连着结印,张嘴奋力一吸,接连吐出了数十道巨大的风刃。
射在空中的风刃速度极快,而且明灭不定,稍不注意,就会被其所贯穿。
这样的A级忍术,一般人应付起来颇为棘手,但相比起张寒的瞬步,这样的速度有点不够看!
“看来,你真的已经黔驴技穷了。”张寒身形连闪,间不容发的躲过了风刃的袭击,失望的道,“那么,就请你去死……吧!”
话还未说完,人已经出现在了对方的背后,挥刀再斩!
“不要!快住手!”
正在这时,紧追而来的纲手一行人冲到了近前,大声呼喊着,试图阻止张寒击杀团藏。
听到喊声,团藏不禁心里一喜,有如此多的忍者在侧,想必张寒不敢再胡来了吧……
然而,下一秒,团藏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对于纲手等人的叫喊,张寒丝毫不为所动,当他追来的时候,就已经铁了心要击杀团藏,因而径直一刀便斩下了团藏的脑袋。
鲜血四溅中,团藏的脑袋掉落在了地面上,滚出了一米远。那睁得大大的眼睛里,依然带着惊骇与不可置信,就这么死不瞑目!
半晌,伫立在张寒身前,失去了头颅的身体才缓缓的倒向了地面,砰地一声,溅起了些许尘土。
一众木叶忍者呆呆的站在了不远处,惊恐的看着已经变成两截的尸体,脑袋似乎也跟着短路了……
旗木朔茂紧紧地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张寒脸上的假面,疑惑道,“这是……白骨、恶魔吗?”
隐隐间,回想起了村子里关于张寒的传言。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纲手怒气冲冲的走到张寒的面前,大声质问着。心里燃烧的怒火,压制住了对假面的恐惧。
“什么为什么?还有必要问我为什么吗?”低沉的金属音响彻在了场中,“难道只准他派人杀我,就不准我追杀他吗?”
“对高层和普通忍者使用双重标准,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火之意志’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杀他,是因为他该死!如果不是的话,就不要再问我为什么了,因为没有为什么!”
面对纲手怒气冲冲的质问,张寒心里的怒火一点也不比她少。反击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了众人的心头。
抛开团藏的身份不谈,这只不过是张寒私下里寻仇罢了!
面对暗杀过自己的仇人,直接找对方复仇……没毛病吧!
听着张寒接连不断的反问,纲手一时之间呆愣在了原地,怔怔的看着对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然而,没过几秒钟,团藏的两截尸体突然像是水中的倒影一样,消失不见。一棵大树后面,团藏的身影显现了出来,仔细看去,哪还有一点被张寒砍头了的样子?
“还好,若非老夫早有准备,恐怕真要死在你这个小鬼手上了。”
没想到,好不容易得来的写轮眼,竟然如此轻易的浪费掉了!团藏的脸色阴沉如血,看向张寒的目光带着无尽的寒意。
“白牙队长,这个小鬼无视高层的命令,不仅偷袭我,而且接连斩杀了四名根部上忍。这样的行为,应该等同于判村吧!”
“正好你带人赶来了这里,直接将这个小鬼拿下吧!”
“这……”
张寒的白骨假面,团藏的死而复生,场中连续不断的变化,众人已经被震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原著里,团藏是在覆灭了宇智波一族以后,才将十颗写轮眼移植到了右手手臂上的。张寒不清楚,在宇智波一族覆灭之前,团藏有没有移植过写轮眼。
如今看来,团藏早就已经将不知道从哪得来的写轮眼移植到了右眼上,刚才所使用的,就是写轮眼的瞳术,伊邪纳岐!
“难怪,这老家伙死到临头都没有使用里四象封印术,原来还留有这一手!”
心里如此思忖着,张寒散去了脸上的假面,嘴里阴阳怪气的道,“呦,这不是写轮眼的禁术,伊邪纳岐么?”
“什么?!”
“这……又是怎么回事?”
“伊邪纳岐是什么术?身为宇智波一族的我,竟然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瞳术存在!”
听到接连不断的惊呼声,张寒微笑着,为他们普及一下写轮眼的瞳术,顺便也能恶心到团藏。
“是的,伊邪纳岐,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将施术者包括死亡在内的一切不利因素转化为梦境,而且能将攻击者一切有利因素转化为现实,是可以自由控制梦境和现实的终极禁术!”
“当然,这样做的代价是,一颗眼睛会永远的失去光明!”
说到这里,张寒稍稍停顿了下,才接着道,“请恕我孤陋寡闻,没听说过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会如此的慷慨大方,将自己的写轮眼送给团藏大人。”
“哎,早知宇智波族人如此的热情大方,我也应该找他们讨要一只写轮眼才是。毕竟,一颗眼睛就能换一条命,值!”
听着张寒的解释,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团藏那被白布包裹住的右眼。尤其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虽然忌惮对方的身份,但是脸上已经写满了愤怒。
没有谁会大方到把自己的眼睛送给别人的程度,更何况以写轮眼的珍贵程度,宇智波一族中,能开眼的忍者也不多。
如此一想,团藏能得到写轮眼,必然是族中弟子被其杀害,抢夺过去的吧……
“小鬼,少在这里胡言乱语,蛊惑人心!”团藏冷哼一声,反驳道,“老夫的写轮眼,是老友宇智波镜所赠,并非抢来的。”
听到团藏的解释,众人心里稍稍平复了一些,即便还有疑问,在这样的场合,也无法再问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