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女人香 第51章 豆苗自杀
作者:断欲的小说      更新:2018-03-05

    杨进宝却无情地将女人推开了,巧玲当着爹娘的面跟他亲热,男人很不自在。

    瞧着儿媳妇跟儿子这么甜蜜,杨招财的老脸也红了,赶紧将脑袋扭向一边。

    “那个……进宝,做生意的事儿不急,咱先忙活地里,种完花生,红薯,再出门贩猪也不迟。”杨招财为了避免尴尬,只好没话找话。

    “好,那咱们吃过饭先种花生,晚上我再走走,借点钱。”杨进宝不做声了,低着头呼噜饭。

    吃过饭,一家四口准备下地干活了。男女间的事儿再怎么好,再怎么甜蜜,毕竟登不上大雅之堂,吃饭穿衣才是最实在的,必须赶紧劳动,想办法填饱肚子。

    “巧玲大肚子,让她在家做饭吧,咱仨人下地就行,别累着她。”进宝娘心疼儿媳妇,不想巧玲去,赶紧劝阻她。

    “娘,俺在家还不闲出病来?会吃馋坐懒的,一定要下地干活。人家医书上都说了,孕妇常活动有好处。再说进宝哥在地里,俺在家里,也想得慌……。”巧玲坚决要去,跟婆婆争辩。

    “呦呦哟,这才成亲一天就离不开了?瞧你俩好成啥了?”进宝娘打趣地瞧着她,开巧玲的玩笑,巧玲却红着脸,身体晃啊晃,她还不好意思呢。

    “娘,你就让她去吧,孩子还不足两个月,累不着她的。”杨进宝在旁边说道。

    “还是进宝哥懂得多,走,咱俩一块种花生,你刨坑,俺撒豆,啊?”巧玲扑上去又牵了男人的手,小两口燕子一样飞走了。

    杨进宝家的自留地距离村子并不远,在村南。

    种花生需要两个人,一个人刨坑,一个人撒豆。

    进宝是男人,有力气,当然刨坑。巧玲是女孩,力气小,又怀了孩子,行动不便,当然撒豆了。一家四口分两组,干得热火朝天。

    女人每一次撒豆,必然要弯腰,每一次弯腰,衣服就会错开,偏赶上初夏,身上的衣服不多,特别的薄,杨进宝的眼光可以投过巧玲的脖子,一眼瞅到女人的肚脐眼上。

    呀!真美,大!真她娘的大!里面没有罩,乡下的女孩大多都不戴罩的,也没钱买。所以杨进宝一览无遗,第一次发现巧玲那么白,胸口那么的鼓。

    妊娠期间,女人的身体经过了第二次发育,哪儿变得又鼓又胀,好像两个圆圆的猪尿泡。杨进宝好想上去……感受一下。

    巧玲真的长大了,被男人的一双大手催熟了,嫣然是个丰润的少妇了。

    前前后后,两个人经历了两次夫妻生活,可杨进宝还没有真正欣赏过她的身体。

    第一次喝醉了,啥也没顾上。第二次在山神庙的窝棚里,黑灯瞎火的同样没看清楚。

    女人好像故意在挑逗他,拼命将两个圆甩啊甩,在他面前晃荡。

    晃得杨进宝直犯晕,脖子跟按了轴承似得来回乱摆。哈喇子流淌下来,跟浇地差不多,能浇二亩花生。

    他再次对巧玲有了冲动,心跳加速了,呼气急促了,眼睛也直勾勾的。

    “进宝哥,想看就看呗,这是你的,干嘛偷偷摸摸的?”巧玲瞅到了男人眼光里的贪婪,噗嗤一笑问。

    “我没看你。”杨进宝赶紧将眼光错开了。

    “骗人,那你咋流口水了?俺……美不美?”女人悄悄问。

    杨进宝不知道咋回答,只能说:“一般……。”

    “那俺跟豆苗比起来,谁更白,更俊……?”

    “……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啥?”杨进宝的脸红了。

    “就是问问呗,你说啊,她的乃大,还是俺的乃大?”

    “没比较过,不知道……。”杨进宝赶紧敷衍。心说:娘啊,碰上个女二杆子,她咋啥都问啊?

    巧玲本来就是个女二杆子,女人中的二百五,高兴了,敢上去扯男人裤子。不乐意了,敢大街上扯自己裤子。

    山村女孩的野蛮,纯真,彪悍,热情,善良,在巧玲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噗嗤,别看了,晚上灯一吹,随你……记得早早休息哈。”女人的声音是暗示,更是挑逗。

    杨进宝有点受不了,锄头差点砸脚面上,弄掉俩脚趾头。

    天热了,正是农耕的繁忙时节,种花生,红薯的最佳时机。漫山遍野都是人,哪儿都是忙碌的人群,牛吼驴鸣中伴随着赶牲口人的吆喝声,还有鞭子的响彻声。

    脱去棉衣棉裤的人们依然不堪燥热,很多男人解下衣服光了膀子,露出一身的腱子肉。

    杨进宝也热汗直流,同样扯去衬衣,显出古铜色的皮肤,还有肚子上六块鼓鼓的腹肌。

    巧玲再次被男人的健壮跟勇猛震撼了,小心肝扑通扑通跳。

    一对新人在地里忙活,不远处的小哥们纷纷跟他俩开玩笑:“进宝哥,做新郎官的滋味好不好啊?”

    “是啊进宝哥,你跟俺嫂子一晚上弄几回?一回多长时间?”

    “巧玲嫂子,一个月前,就听见你在山神庙的土疙瘩上跟进宝哥鬼喊鬼叫,新婚夜咋没动静了?是不是把俺进宝哥给抽空了啊?”

    “是不是巧玲嫂肚子里怀娃了,不能鼓捣了?怕孩子遭殃啊?”

    “咯咯咯……。”

    不但小叔子们跟巧玲开玩笑,好多嫂子也纷纷跟她耍嘴。

    巧玲的脸一下红了耳朵根,脖子一梗道:“偏不告诉你门,闲吃萝卜淡操心!”

    杨进宝也冲那些人瞪一眼:“闭上你们的嘴!俺两口子,爱折腾几回折腾几回?犯法啊?”

    不远处的人们笑得更厉害了。

    杨进宝抬手擦一把汗,瞧着漫山遍野的葱绿,瞧着山村里袅袅升起的炊烟,瞧着忙碌的人群,老犁下泛出一层层肥沃的黑土,好一副唯美的乡村画卷,他的心顷刻间醉迷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不远处有人喊一声:“不好了!有人跳水了,救人啊!快救人啊!”

    声音是从山村打麦场的水塘边传来的,有人想不开要自杀。

    “哎呀进宝哥,咋回事儿嘞?谁那么想不开,快救人,救人啊!”巧玲首先慌乱起来,怀里盛种子的盆儿撒了手。

    “走!去看看。”杨进宝无意中扯了女人的手,直奔水塘那边奔跑过去。

    来到水塘边,岸上好多人,杨进宝瞅到水面上的涟漪还没有散去,已经有人落水了。

    “谁?谁在跳水?为啥想不开啊?”杨进宝冲着大家伙儿问。

    “是豆苗,还不是因为你?豆苗不想活了。”

    “啊?糟糕,豆苗——!”杨进宝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飞跃跳进水里,扎出去老远。

    冲进水塘,他摸啊摸,捞啊捞,捞半天,终于抓住了豆苗的手臂,猛地揽上她的腰,将女孩托出了吹面。

    “快!救人啊,愣着干嘛?进宝哥,小心着凉啊。”巧玲担心男人出危险,一个劲地鼓励加油。

    杨进宝费尽吃奶的劲儿才把豆苗拖上岸,女孩子已经晕了过去。

    “豆苗,你醒醒,醒醒啊?干嘛那么想不开?”杨进宝顷刻间崩溃。

    必须赶紧救人,他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张开大嘴叉子亲向了女孩的嘴唇,帮她做人工呼吸。呼吸好久,又伸出手掌,按压豆苗的胸口。

    豆苗平躺在地上,衣服全部被水浸湿,头发上脸蛋上淌着水珠,薄薄的单衣跟身体黏贴,曲线玲珑剔透,两个圆圆的鼓鼓直冲霄汉。

    杨进宝知道豆苗是为了他才自杀的,女孩根本无法忍受失去心上人的痛苦,觉得生无可恋,打算了却残生。

    杨进宝疯了,一下一下在女孩的胸口上按,每次按压,豆苗的身体都是上下起伏,两个圆圆也余波荡漾。哪儿还顾得上看豆苗的身体,他就是不想她死。

    不知道人工呼吸多少次,扩胸按压多少下,噗嗤,豆苗的嘴巴里喷出一口水,女孩终于睁开了眼。

    “进宝哥,进宝哥……呜呜呜……。”豆苗哭了,双手再次环了他的腰,哭得悲痛欲绝:“你咋恁狠心啊?不要俺了……让俺死吧。”

    “豆苗,你好傻,好傻啊,天下不是只有我一个杨进宝,好男人多得是,你这是干啥啊?你死了到清闲,可你爹咋办?娘咋办?全甩给我?我会难过一辈子的……。”杨进宝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帮她撩开前额的秀发。

    “俺就是要让你难过,就是要你想俺一辈子,进宝哥……你为啥要跟巧玲成亲啊?”

    看热闹的人好多,所有人都在纷纷叹气。杨进宝跟豆苗恋爱,邻居们都知道,都在同情这对有情人。

    “豆苗姐,你别难过,俺也喜欢进宝哥啊,她娶俺不是为别的,就是因为俺肚子里的娃啊。他不娶俺,娃生出来没爹嘞……。”巧玲赶紧站出来解释。

    “你……表脸!抢俺的男人!”巧玲的出现对豆苗来说就是火上浇油,瞅到她,女孩子就生气。

    “你骂俺吧,俺就是表脸,为了稀罕的男人,俺啥都不在乎!”巧玲挺起胸口,跟豆苗针锋相对。

    跳河有啥了不起的,威胁男人谁不会啊?装可怜!

    “你真的怀了她的孩子?”豆苗怒不可竭问。

    “是啊,不信你摸摸,快两个月了,小家伙还动嘞……。”巧玲跟显摆一样,竟然抓起豆苗的手,摸在了自己的肚肚上。

    两个月的孩子还没有成型,没有心跳,但是巧玲却感受到了那种胎动。

    豆苗没有搭理她,反而继续晃荡杨进宝:“进宝哥你说,她那儿好?俺改,改还不行吗?”

    杨进宝咬咬牙:“豆苗,对不起,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负责任,自己造的孽,必须自己承受!”

    “就是因为她有了你的孩子,怀了你的野种?”

    “对!”

    “你就恁狠心?”

    “不是我狠心,因为我别无选择!”

    “你是铁了心要跟她好对不对?”

    “是!”

    “好!那咱俩就一刀两断!”豆苗说着竟然不哭了,站起来要走。

    “别动!你去哪儿?还想干傻事儿?”杨进宝担心她再去自杀。

    “放心,俺明白了,不会为你这种人自杀了,从今以后,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现在俺告诉你,这笔债你早晚要还,将来俺要出人头地,让你生不如死!为今天的一切付出代价!”豆苗咬牙切齿,甩开杨进宝的手跑了。

    “豆苗,豆苗!”别管男人怎么呼喊,女孩也没有回头。

    豆苗就那么走了,她果然没有再自杀,反而回到了学校。

    她发誓,一定要考上大学,将来出人头地,报复这对贱人夫妻,让杨进宝两口子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