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村子,前面的道路很难走,坑坑洼洼高低不平,而且特别窄,就是那种乡村的黏土路。。。
还好摩托车质量好,减震不错,开起来很平稳,不至于颠屁股。
大栓嫂双手搂着杨进宝的腰,两个人的前‘胸’跟后背紧贴。
随着摩托车上下颠簸,‘女’人鼓鼓的两团也上下‘乱’颤,跟他的肩膀摩擦,那感觉简直舒服极了,惬意极了。
杨进宝心里慌‘乱’不安,对夜儿个晚上的事儿感到了后悔,为啥要拒绝呢?我真是煞笔!
现在两侧都是一眼看不到头的庄稼地。如果停车,把大栓嫂扯进田里,然后爽歪歪一阵,她一定不会反抗。说不定还会跟我配合嘞……。
唉!我越来越不纯洁了,脑子咋想的?光他妈想美事儿!真不是东西……。
于是,他竭力不往哪方面想,眼光也尽量去看两侧的田地。
‘女’人坐在后面,忽然问:“进宝兄弟,是不是嫂子长得不美?你是不是嫌弃我丑,夜儿个才不挨我的身子?”
杨进宝道:“不是,嫂子很美,我差点就被你征服了,如果你的动作再猛点,衣服再少点,声音再甜点,我就真的受不了拉……。”
“啊!”‘女’人一听张大了嘴巴,用力拍他一下,骂声:“死小子!你咋不早说……?”
“我还以为你要讹人嘞,心里害怕,所以那儿就起不来……。”杨进宝解释道。
“咯咯咯……。”大栓‘女’人哈哈笑了,身子还是在他的背后不断‘乱’颤。
很快,来到了造纸厂,大栓‘女’人下车,赶紧进去办公室,帮着男人询问:“刘三儿,这位是娘娘山饲养场的董事长,杨进宝先生,他找你有事儿。”
厂长闻听受宠若惊,赶紧站起来跟杨进宝握手:““哎呀,原来是娘娘山的杨董啊,你好,你好,你找我……有事儿?。”
那厂长还以为大栓‘女’人欺骗他。
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这么邋遢的董事长,跟叫‘花’子一样,满腮的胡须,一脸的泥泞,开一辆破摩托,脚上的球鞋还‘露’半个脚指头。
两个月的时间,杨进宝为寻找巧玲,不修边幅,自己也不知道会沦落成这样。
这厂长姓刘,是刘家村人,排行老三,大栓的邻居,三十来岁,*平头,二百五一个。
之所以说他二百五,是因为他是败家子,流里流气,只懂得挥霍。
这块地是他爹老子留下的,他爹是村长,地是他们家的。
因为这儿人口稀少,地多,粮食不值钱,所以他爹老子把五十亩地圈起来,建了一家造纸厂。
可这孙子不懂得经营,又赌又嫖,造纸厂也挥霍得差不多了,欠了一屁股债。
财务公司的人差点没把他砍死,整天催着要债,目前,他正找人打算把地给卖掉来还债。
杨进宝说:“刘厂长,不好意思,我是来找人的。”
“您找谁啊?”刘三儿问。
“找我媳‘妇’,我怀疑她在你的造纸厂里打工。”杨进宝客客气气说道。
“你媳‘妇’叫啥啊?”
“巧玲……。”
“喔……。”刘三儿搔搔脑袋回答道:“我们这儿没有一个叫巧玲的人啊。要不然这样,大栓嫂,你带杨董到车间里去看看,反正没几个工人。”
大栓嫂说声好,扯着杨进宝的手去了车间。
走进造纸车间,杨进宝仔细瞅了瞅,发现这个工厂不小,至少五十多亩,旁边是锅炉房,锅炉烧得很热。
造纸厂是需要锅炉的,因为要用蒸汽烘干。
车间的另一边是个很大的池子,池子里是造纸的原料,就是麦秸,收来的废纸废书啥的,全部扔池子里,加上火碱发酵。
发酵以后的原料成为纸浆,最后上机器压成纸,利用滚筒卷起来,用蒸汽烘干就行了。
这就是造纸的全部过程,特别简单。
场地不小,车间不大,规模也不大,大部分的场地都闲着,长满了荒草。
里面的工人也不多,除了几个出料的人,两个烧锅炉的老头,大部分都是‘女’工。
杨进宝一眼就瞅到了一个酷似巧玲的‘女’人,正在车间里忙碌。
他立刻惊喜起来,丢开大栓嫂冲进车间,一下子抱上了那‘女’人的肩膀。
“媳‘妇’!我可找到你了!媳‘妇’儿,咱回家吧,啧……啧……”杨进宝跟疯了似的,看谁都像自己媳‘妇’儿,看谁都像巧玲,抱上就亲。
哪知道却抱错了,那是个姑娘,只是跟巧玲相似,根本就不是她。
‘女’孩吃一惊,猛地回头:“啊!大哥你干啥啊?俺还是黄‘花’大闺‘女’嘞?”
的确是个黄‘花’大闺‘女’,一双辫子,身穿工作服,小鼻子大眼睛。
杨进宝再一次失望,赶紧松开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刘厂长在旁边感慨不已,说:“杨董,咱俩是同道中人啊,见姑娘就抱,佩服,佩服。”
大栓嫂吓一跳,赶紧过来扯男人的胳膊,说:“进宝你干啥?丢人不?咋见姑娘就抱呢?”
杨进宝回答:“有啥丢人的?我是来找媳‘妇’儿的,谁让她长嘞像俺媳‘妇’?”
“她根本不是你媳‘妇’,‘弄’错了,还不快走?”大栓嫂将他给扯开了。
杨进宝再次瞅瞅车间的几个‘女’工,全都不是巧玲,不由满面沮丧之‘色’,失望无比,这次又扑空了。
刚要转身离开,忽然,刘三儿一眼看到了杨进宝摩托上的旗子,立刻尖叫一声:“这‘女’人我认识,她的确在我这儿打过工。”
杨进宝一听立刻‘激’动起来,上去掐了他的脖子,问道:“你见过她,在哪儿?说啊,在哪儿?”
可能力气大,差点把刘三儿的掐死。这孙子一个劲地求饶:“你松开!掐死我了?”
“那你说,我媳‘妇’在哪儿?是不是在你这儿干过活儿?”
刘厂长说:“是啊,一个月前,她的确到过这儿,在这儿干了半个月,可后来又走了。只不过她不叫巧玲,叫小玲。”
杨进宝忽悠一下明白了,原来巧玲把名字都改了,就是怕他找到。
“小玲就是巧玲,她就是我媳‘妇’,她去了哪儿?说!不然我就掐死你!”
刘三儿的都被掐得没气儿了,再次求饶:“杨董,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我之所以记得她,是因为她长嘞俊。
啧啧,太俊了,小脸蛋真滑,小手好白。杨董好福气啊,早知道是你媳‘妇’儿,我就不对她有非分之想了。”
”你说啥?你欺负过她?我宰了你!”杨进宝的眼睛腾地红了,看样子巧玲的确在这儿打过工,而且一定被这姓刘的欺负过。
欺负我媳‘妇’儿,老子剥了你的皮,‘抽’你的筋!
刘三儿的赶紧求饶:“没有啊兄弟,我是想下手来着,可没等我下手,巧玲就辞职不干了!”
杨进宝怒不可解,抬‘腿’给她一脚:“王八蛋!滚!别让我看到你,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喔喔……。”刘三儿连滚带爬,灰溜溜跑远了。
然后杨进宝飞身上车,摩托车打响,准备挂挡走人。
大栓嫂问:“进宝,你去哪儿?”
杨进宝说:“还能去哪儿?当然是接着找巧玲。”
大栓嫂说:“进宝,不是俺说你,你都找两个月了,也找不到,难道就这样耗下去?”
杨进宝说:“还能咋着?你如果丢了,大栓哥不找啊?巧玲那么小,她还没脑子,被人欺负了咋办?被骗了咋办,饿了咋办?病了咋办?被人贩子拐走咋办?”
大栓嫂说:“可你也不能瞎找啊?干脆,还回刘家集,住在俺家,白天嫂子陪你找巧玲,晚上咱俩一块睡觉,让我怀上你的娃算了。”
杨进宝说:“你想得美!”
“你就那么爱她?”
“废话!你男人不爱你啊?”
‘女’人用力咬咬嘴‘唇’,说:“那好,咱先找巧玲,找到了再忙活孩子的事儿,俺跟你一起找,可以吗?”
杨进宝说:“行!上车吧。”
大栓嫂又跨上摩托,坐在他背后,抱上了他的腰。
杨进宝之所以答应大栓嫂陪他一起找,是因为知道巧玲没走多远。
‘女’人最多离开半个月,说不定还在这附近转悠呢,反正大栓嫂对这一代的地形熟悉。
就这样,他又展开了寻妻之路,带着大栓嫂一个村子一个村子打听,见人就问。
大栓嫂把他的皮夹子拿手里,皮夹子里有巧玲的照片,旗子上的照片也很清楚。
他们在附近的几个村子里‘乱’窜,询问了好多老乡。
附近的村子找完,又去不远处的市里找,劳务市场,附近的工厂,还有工地,全部询问一遍。
白天,他带着大栓嫂走街串巷,晚上就一起赶回到刘家集休息。大栓两口子住西屋,杨进宝一个人住北屋。
可十天以后,还是没有巧玲的下落,他跟大栓嫂都是身心疲惫。
这段时间,大栓嫂对他很好,特别卖力,嘘寒问暖,还帮他做饭,洗衣裳。
这天晚上后半夜,睡得正香,忽然执拗一声房‘门’开了,‘女’人抱着被子进了他的屋,二话不说就往他的炕上爬。
杨进宝吓一跳,问:“大栓嫂,你又干啥?”
‘女’人说:“俺跟大栓商量过了,你开的‘药’方可能没用,还是咱俩睡觉怀娃来得快。”
‘女’人将棉被铺开,再次抱上了男人的腰。
杨进宝说:“嫂,你还有完没完?给你开的‘药’,吃了没?”
‘女’人说:“吃了,可惜不管用。今天是俺的排软日,只要你一‘弄’,保证能怀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杨进宝又苦笑了:“既然是你的排软日,你应该跟大栓哥一块睡,找我管个屁用?”
‘女’人说:“我就找你,怀上你的娃,将来一定聪明,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孩子将来出来,一定还是董事长。”
杨进宝差点崩溃,这狗曰的道理还跟她说不清了……。
于是,他赶紧扯嗓子喊:“大栓哥!快过来,把你媳‘妇’抱走!她非要跟我睡觉不可!!咋办啊?”
那边的大栓听到了,不但没生气,反而说:“我知道,是我让她过去的,进宝啊,你就行行好,让我媳‘妇’怀上你的种算了,将来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