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出来啦……”田小萌扭动着身体,想迫使还在里面流连忘返,已经明显又涨起来的丑东西出来。,nbsp;。
可是,不动还好,一动,竟又涨大几分。
“休息够了?又有力气再来一次了,嗯?”凌子烈瓮声瓮气趴在她颈窝挑衅。
田小萌顿时被他的话钉住,她着实不想再来一次,都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
而且经过刚刚过于‘激’烈的缠斗,此时她的腰像要掉了似得僵直,大‘腿’根处也是又麻又疼。于是嘤嘤哼着求饶。
可凌子烈兴致再起,岂是一两句话就能安抚的了的?她越求他,他便越兴奋。
“叫哥哥。”
“哥哥……哥哥……”为了哄她出来,让她做什么她做什么。可是,似乎她上当了。
一声声软语轻言的“哥哥”直刺‘激’的他瞬间膨大好多倍,来来回回磨着,翻起她的软‘肉’重新又塞回去。田小萌昂着脑袋死死咬着‘唇’也忍不住媚叫声连连。她好恨自己每次在他身下都软的毫无还手之力。
“凌子烈,你骗人。”她忙里偷闲也要戳穿他。
“骗人的是你,明明很渴望,却总是拒绝,小东西,口是心非是会付出代价的,懂吗?”随着最后两个字轻飘飘的传进她耳朵里,田小萌被猛然深深撞了一下,一时没控制住,狠狠收紧了一下身体。
做了坏事的人遭到“报应”,凌子烈被夹的连连‘抽’凉风闷闷的哼。
“老婆,断了,要断了,快放松……”凌子烈绷不住,柔声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刚刚经历过风雨的身体敏感至极,只几个来回,田小萌便失声尖叫一声,脑中顿现白光一片,目光‘迷’离着昏死过去。
凌子烈勾着嘴角的邪笑,鼓励‘性’的‘吻’着她散着勾魂光芒的眼睛,身下便一发不再可收拾。
凌子烈悸动之时,没忍住一口咬住她肩膀,消瘦圆润的肩头立现厚厚长长两排牙印。田小萌吃痛,艰难的缓醒过来,“嘶嘶”吸着凉气忍痛。
“又咬我?”她抚着深深的牙印,竟哭出声来。
凌子烈细细‘吻’着:“痛吗?”
“嗯!”田小萌带着哭腔,委屈的点头。
“痛,才会更深刻……”说着他牙齿竟然重新叠上那两排牙印,作势要咬。田小萌本能的缩了缩肩头。
他却轻轻浅浅磨了几下,松开:“以后不听话到处给我拈‘花’惹草,看我不咬死你?”
------凌子烈,你个老醋坛子!
当然,这句总结‘性’发言,田小萌只敢在心里对他疯狂的叫嚣。她可不想一整晚都被他压在身下-----索取无度。做死,真的会被人笑死的!
第二天,体力严重透支的某人依然是被牲口一样不知疲倦的某人活生生从被窝里拎起来。
“再睡一会儿。”田小萌别扭着在被窝里狂踢被子抗议。
“不行,上班要迟到了。”凌子烈毫不留情,捏着被角大手一扬,轻柔的薄被被他掀飞出去。
田小萌下意识抓了个枕头护在自己的关键部位。张开眼睛,我见犹怜的小眼神,委屈着求:“求你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