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当肖胜笑着说完这话时,明显能听到旁边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而反观李涯先是‘哈哈’大笑了一声,随后伸出右手指向肖胜道;“年轻人是狂妄哈!不是,肖总。我真明白你哪来的迷之自信?”
“我也不知道耶!可是孤独求败。”
听到这的李涯,脸的笑容逐渐消散的回答道:“讲实话,你这副样子让我很恶心。”
“巧了,你这副姿态也让我作呕!如果我是你,一定不搞这些虚的。讨厌是讨厌,不喜欢是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装作一副‘胸、襟宽广’的样子呢?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一定是把我往死里整。同样的,我也很难让你苟活着。”
“所以呢,咱俩以后尽量还是别寒暄了!你恶心,我作呕。一旁人听着也费劲!”
在肖胜说完这些后,拍了拍双手的李涯笑着回答道:“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祝你早日投胎做个明白人。”
听到这话的肖胜,咧开嘴角的回答道:“也祝你从阎王殿转世时,别再走‘畜生道’了。”
直至这个时候,众人才真正领略到肖大官人的战斗力。那真是怼天、怼地、怼空气。谁也不服气谁啊!
怪不得私底下人家都戏称他为‘三娃’,是头铁。貌似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队友和对手两种人。
“期望着你独挑大梁,能挺过这个即将凛冬的半年!”
冷笑一声的李涯,对肖胜说道。而后者耸了耸肩膀摊开双手道:“我觉得现在的我正意气风发啊。”
没有再去跟肖胜‘争辩’什么,当李涯再次向杜大先生行礼之后,转过身朝着对面走去。
整个寿宴会场出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局面。以李涯、杜二先生为首的‘北派’占据了总嘉宾的一半以。剩下的一半,又分为了两大阵营。
一个自然是坚挺的‘江南派’。他们头都贴着浓重的‘天鸿标签’。想要改换门庭人家也不一定会重用的。这一派自然是以肖胜等人为首。
还有一派是以杜大先生为首的‘学术派’,也可以称之为‘立派’。不参与商界之间的‘尔虞我诈’,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安心过日子。
偌大的会场,随着两个正主肖胜和李涯的出现,形成了‘泾渭分明’的场景。
对待自家队友,肖胜那叫一个‘真客气’。言语间的风趣、幽默,总能引来众人的哄笑声。而知识底蕴相当浑厚的他,亦能‘投其所好’的与在场每一名大佬聊着对方感兴趣的话题。
并且,每一个话题在旁人眼,都不像是‘临时抱佛脚’,而是有着真正的深入了解。在这个年龄,拥有如此知识面,是旁人所能企及的。
今天的寿星,在午十一点一刻时才‘姗姗来迟’。其实,杜老太她们应该早到了。作为今天的‘主人翁’、执掌杜家近三十载的老人,杜老太是有这个底气,让下面人多等她十多分钟的。
伴随着会场的音乐戛然而止,一名在国内都大有名气的主持人手持话筒,亲自主持着今天的寿宴。
当他用富有激情的说词,隆重清楚杜老太时,无论今天来此的众人都是处于何种目的,无论他们都是哪一派的,皆站在那里鼓掌致敬。
一身喜庆红的杜老太,在两名靓丽女子的搀扶下缓缓走下了旋转楼梯。其一名是大家所熟悉的‘杜十娘’,而另一名在场的多数人都是头一次见到。
然而,即便是第一次见到。她那娇媚的面容便已经吸引了在场绝大多数年轻俊才的注意。在三女缓缓下来时,不少人都在打听着这个女子的身份。
“站在杜老太右手边的那个姑娘是谁啊?怎么从来没见过啊?”
“你不知道吧?这是杜老太的亲外甥女。大先生、二先生小姑的闺女。”
“我去,这么漂亮啊!”
已经听不进旁人说什么的肖大官人,脑袋瓜子‘嗡嗡’作响。在杨小花一身盛装的搀扶着杜老太下楼时,他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
一时看呆了的他,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这在旁人看来,是余杭胜哥动了春、心了。然而,只有少数人知晓,他们俩人间的真实关系。
回过神的肖大官人,连忙侧过头望向不远处的杜大先生。后者像是早知道此事的向肖胜含笑点了点头!
绕过了身边的众人,凑到大先生身边的肖胜,轻声嘀咕道:“你们早知道我跟小花之间的关心了是吗?”
“对!”
“赴淮所谓的调查、评,根本不是为了招什么‘门女婿’。对吗?”
“你都猜到了吗!”
说到这,杜大先生补充道:“小花是我那过世小姑唯一的女儿。我小姑和大姑是亲姐妹!其实当年如果不是我小姑一意孤行的非要嫁给我小姑父的话,现在的杜家应该是她来执掌。我大姑为了整个杜家一生未嫁,把小花当亲闺女来看待。”
“你入余杭初期,她之所以对你有这么大的意见。应该有她的主观意识在吧!毕竟,在长辈眼,像你这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男人,属于渣男级的。还有,以后别说什么杜家人一碗水端不平的话。那只是针对你……”
听到大先生这话的肖大官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苦笑连连的点了点头。
“前几天是小姑的祭日,小花来余杭。祭拜完后,跑去跟你腻歪了。直至姑妈寿宴将至,她才回来的。”
当大先生阐述完这些后,肖胜终于明白杨小花为什么会‘不辞而别’。而且还会婉拒自己安排人相送了!
开玩笑,在余杭她才是‘大佬’的好吧。
“有件事我一直都没有问你。主要是为了配合我这个表妹给你个小惊喜……”
“嗯?什么事?”肖胜下意识询问道。
“小花身的蛊毒是怎么解的?她这次来余杭,除了身体器官因为长时间受蛊毒侵蚀,而有些虚弱外。身已经没有蛊毒存在的迹象了。为这事,我亲自赴淮跟我那个便宜的小姑父见了一面。他说是你治的,至于怎么治的,他缄口不言。”
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哑然失笑。他总不能告诉杜大先生是自己用体内积攒多年的‘洪荒之力’治好杨小花的蛊毒吧?
“你笑什么?”听到肖胜笑声后,杜大先生扭头询问道。
“没有!我在想,如果我说出实情。你肯定不相信。”
“嗯?”
“其实我是治好杨小花身蛊毒最好的‘良药’。没有之一!我用我的辛勤和汗水,尽情的哺育着她这朵原本趋于枯萎的花朵。她是在我的滋润下,绽放成现在如此娇艳的样子。”
听到这话的杜大先生,瞪大眼睛的望向肖胜。半天才开口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
“你看,我跟你说实话你又不信!”
“你知不知道,你一本正经胡说的样子真的让人有打你的冲动?”
待到杜大先生说完这话后,撇了撇嘴的肖大官人揉了揉鼻尖道;“我没跟你扯犊子,我是治好小花蛊毒最好的‘良药’。当然,现在成‘药渣’了。该用的药性,她都用过了。”
待到肖胜说完这话,眼角微微抽动几分的杜大先生,直接回答道:“我信了你的邪!”
“噗……”
直接笑呛了的肖胜,转过身去擦拭着嘴角。
人群之,认出杨小花的还有之前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贾茹。
她不知道肖胜之前知不知道杨小花的身份,但从杨小花的‘不辞而别’之,她也能推断出个大概。
之前所有的‘放不开’,都是因为那句‘你是贾家的大小姐,你的未来跟贾家息息相关’。还有什么‘作为贾大小姐你任性了那么多年,以后总该为贾家做打算吧!’
而现在贾茹想清楚了,如果以后的贾家还需要她靠‘婚姻’‘身体’来维系的话,那那时候的贾家,也只是在苟延残喘了。
“喜欢去争取,一个女人连强、奸都不敢,凭什么说喜欢这个男人?”
想到杨小花的这句经典名言后,贾茹突然脸色羞红的咧开了嘴角。微微低下头的她,望着自己齐、胸的晚礼裙。望着那深不见底的‘事业线’,瞬间又焕发自信的贾茹,昂着头瞥向了不远处正与杜大先生一本正经扯犊子的肖大官人。
“你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下楼的时候,居高临下的杨小花便在人群寻找着肖胜!
本‘鹤立鸡群’的肖大官人,自然能被其第一时间物色到。两人有过短暂的眼神交汇,但杨小花又适时的直接‘掠过’。
当她看到肖胜朝着大先生那边凑过去时,绯红的唇角微微扬了几许。
嘴角有些不利索的杜老太在入席后,便被安排在舞台央的‘太师椅’落座。没人觉得她坐在那里持话筒‘感谢’大家有什么不妥。
在她开口期间,肖胜轻声询问道:“杜老太的腿,还是无法长时间直立?”
“嗯,十几年前半月板坏了。虽然家里想尽了办法,可近些年趋于‘坏死’的半月板,已经不像正常人那样有‘韧力’了。而她老也不想在这个年龄,再动刀子。甚至都婉拒了郭伯耗费劲力为其‘蓄力’了。用她的话说,这样也好。腿脚不利索了也不出门了。”
听到这的大先生长叹一口气道;“老太太心态真好!”
“不好有什么办法呢?虽然我们家也有不少的武修,可这些‘武修’只能修己不能改变他人。即便是医修郭伯,也无法真正的延缓一个人的‘生老病死’。时间规律是这样,谁也改变不了。”
待到杜大先生说完这话后,沉默少许的肖胜,开口道:“郭伯入化劲了吗?”
“你觉得呢?不过他走的是‘医修’。”
“太乙五行针,他能操作几行?”
当肖胜突兀的说出这个‘专业名词’时,连读杜大先生都吃惊的望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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