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崎烟带着两个丫鬟和乔鹏一起回到了军队大营。。。!这次回来,是高调亮象,整个“一营”的人都知道将军带着小妾回到了军队。整个“一营”里的人见了夷崎烟,都要低头行礼,喊一声“夫人”的。
这回,她算是又找回了点过去的感觉,做个将军的小妾虽然没有当太子侧妃那样高贵,但相对于被人绑着来军队做军妓的时候不知是强过多少倍了!
虽然,乔鹏在他管理的“一营”如此胆大地公然留住‘女’眷,但他也不是傻子,他己经对所有“一营”的士兵下令:夫人在军营的消息不许传出“一营”以外,发现传言者,严惩。
所以,夷崎烟在军营的事情,也只有“一营”里的人知道,“二营”和军营外面的人是完全不知情的。“一营”的人算是知道这是违反制度的,但乔鹏在这里是最大的官,谁又敢说什么呢!
军队管理军妓的老婆子,一直暗地里打听并观察着乔鹏和夷崎烟。发现这烟儿和乔将军回了一次乔府,己经从一个军妓化身成了乔将军的小妾,改名--乔烟儿。看来,这是回不来了。
于是,找一个机会,从外面‘弄’来一具‘女’尸,毁了容貌。向面报称,次送来的军妓己经暴毙身亡。等下面派人下来检验时,尸体都己经腐烂发臭,更是辨认不出个所以然来了。检验官也捂着鼻子大概看了几眼,老婆子再一顿好款待,也草草结了,写个检验书,回去复命了。
而军队里的其他人也根本不知道夷崎烟是这军队里的军妓,而都以为是将军回府后,从府里带来的妾室。只有几个乔鹏亲近的‘侍’卫知道这个事情,但都严守口‘门’,密不外讲的。
从此,夷崎烟便改名换姓,改身份。在这里过了将军夫人的生活。
夷崎烟找时机,给自己的爷爷安国公写了信函,联系了爷爷。夷承平回信语间很是‘激’动,信函有泪干的痕迹。
安国公回信道:自从卸职归乡,没再见到夷崎烟。当时迫于形势,实在是没机会见她,本想以后找时间再和她见面,没想到却传来她得病暴毙的消息。当时,真是天旋地转。真的以为,她早己经不在人世。今日,接到她的消息,知道她还活在世,真是高兴得无法形容。但是,却为什么在军营里呢?
夷崎烟回信告诉爷爷:自己是经历一场大变故,现在她己经不是以前的夷崎烟,更不是什么太子侧妃。以前的夷崎烟己经死了。现要她更名为--乔烟儿。是军队一营乔鹏将军的妾室。她让爷爷放心,事情都己经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让他老人家保重身体。有机会,她一定会回去看望爷爷。
安国公看到孙‘女’的回信,在朝庭这么多年,他心里明白的很,早己猜出,一定是自己卸职后,无人再保护她。有人对孙‘女’下了黑手,她也是死里逃生啊。以他现在的能力己经无法控制皇室,夷崎烟现在己经离开皇宫,他要在皇宫外帮助孙‘女’,还是有这个实力的。
安国公给夷崎烟回信称:即然一切都己经过去,从现在开始,以后要好好经营,凡事多思,不可再耍小姐脾气。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一定要通知爷爷。爷爷一定会帮你的。
夷崎烟看着爷爷写给她的信,心里的底气更足了。我堂堂安国公府里的小姐,怎么可能在这乔府做一个小妾!如果不是这形势所‘逼’,算他整个乔府都‘交’给我,我都看不眼。
每日,乔鹏除了去练兵,剩下的所有时间都耗在了夷崎烟身。这夷崎烟嘴象抹了蜜一样甜,每日给乔鹏哄得是神魂颠倒。不觉,己是数月有余。乔鹏的魂魄己经完全被夷崎烟给勾了去,算半日不见,都是想念得不行。
夷崎烟见乔鹏对自己真的是完全瘾的状态,知道时机己到。便向爷爷发了信函,秘谋她一步的举动。
安国公夷承平接到孙‘女’的信函,原来,她是要让爷爷派人去乔府,暗杀了乔夫人,只有这样,她才能在乔府完全站稳。当然,斩草要除根,还有她那一对儿‘女’,也要除掉,以免后患。
为了孙‘女’以后的幸福,安国公当然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即刻便找来他以前的死从,命他们去“一营”乔将军的府,把乔夫人和她的一对儿‘女’全部灭口。
而于连音和墨飞白在青山镇,于连音一刻没停的在研究瘟疫的解‘药’。把随身空间内的书都快翻了个遍。又加她从墨国皇室内‘弄’来的珍贵‘药’材,一边研究着,一边试验着。当然,她在认为没有太大伤害的情况下,找了几个感觉瘟疫愿意配合她治疗的人,和苏偷偷试验着。
再经过了一个多月的几十次试验,于连音认为她终于找到了治好这种瘟疫的方法。准备第二日大量的炼制‘药’物,分发给染病的人。
第二日,于连音让苏去随身空间内帮她准备‘药’材,她自己正在归纳总结解‘药’的炼制方法。在她正写着时,突然不知道是谁,在她背后颈项猛力敲了一下,于连音己经没有多少武功,这一个,便被敲晕了过去。
于连音刚刚写完的解‘药’方子,被一个从身子底下‘抽’了出来。拿在手,看了一看,便揣好,走了出去。
等苏从随身空间内出来时,只看见趴在桌子的于连音,她以为是这些时日,小姐为了研制瘟疫解‘药’,累得睡了过去。等她走到近处一看,见着不对,过去一看,小姐是被人打晕了过去。忙把于连音扶起,放到‘床’躺好,静静等待她醒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于连音才慢慢苏醒过来。苏一见,小姐醒过,忙过去问:
“小姐,是谁给你打晕的?现在头还晕吗?”
于连音‘揉’了‘揉’额头,回忆了一下,语气肯定地说: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他是从后面打晕我的。我们一直以来都被人监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