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大,I‘mcoming.
“我的天!这旁边是苞米地吗?!”
“what?!这里都不通地铁??!”
“这是人能住的地方吗?!”
某位公主病大小姐一脸嫌弃的踩着她的高跟鞋挎着她的LV包包下了车。
四小时前
“霖霖啊,你看看你还有什么没拿的我们要走了。”“哎呀妈,你都说了好八百遍了,我都检查好了。再说S市和D市那么近,而且我十一就回来了嘛,落了什么你再给我邮过去呗。”夏亦霖一边涂口红一边对着正在客厅里收拾包的夏妈妈说到。从半个月前我们的夏大小姐就在收拾行李了,收拾到现在零零总总算下来有两大纸箱的杂物,一个29寸的行李箱和一个20寸的行李箱的衣服,还不算冬装。夏妈妈觉得她的宝贝女儿这是打算把家一起搬过去,但是也没办法谁让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从小宠到大,就连夏大小姐自己也承认了自己的公主病。
其实夏亦霖并不想去S市,可谁让造化弄人呢。不过据说D大的新校区是四人寝,教学楼环境也不错,就是地方偏了点。“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嘛,既来之则安之……”夏亦霖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出发咯!”
然而,到了学校,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从小娇生惯养并且对生活有极高追求的夏大小姐对于这个偏僻到出门不是苞米地就是建筑工地的地方表示非常的不满,最让人崩溃的是还要在这里住四年。这简直就是给夏亦霖直接判了死刑。在夏亦霖抱怨的时候夏爸爸和夏妈妈已经开始张罗买床品搬行李了。夏亦霖自己一个人拿着证件去办理入学手续。楼上楼下的跑了几趟以后行李总算搬好了,入学手续也搞定了。夏爸爸还有事两位家长就要走了。临走前夏妈妈还不忘嘱咐几句多吃水果多喝水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夏亦霖简单应付几句两人就离开了。
就在夏亦霖闲到开始自拍的时候,一个学生头运动服打扮的小姑娘进了寝室。两人相视一笑“我叫夏亦霖,你是萧筱吧。”“啊对,我们还加了QQ。”萧筱腼腆一笑,回答到。“哈哈以后就是室友啦多多关照咯”夏亦霖眨了眨眼睛伸出左手右手背起来弯了弯腰,这一套古灵精怪的打招呼方式逗笑了萧筱。两人在寝室里聊起了天。就在这时一个长发女生敲门进了寝室。“哈喽啊我叫梁冰。咱班的群就是我建的。”女生笑着热情的做着自我介绍。“哦你就是梁冰啊!”夏亦霖想到假期在新生群里格外活跃和自己互侃东北大妞对眼前的人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对呗就是我”梁冰说着眨了眨眼趁着夏亦霖不注意摸了一下只穿了短裤的夏亦霖的大腿。夏亦霖整个人呆愣了两秒,对着笑的猥琐的梁冰喊道“干什么这是!我的天!咱俩是第一次见面吧梁冰同学。”梁冰笑道“没说不是啊哈哈哈”说着三个女生都笑开了,天南海北的扯着。女孩子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傍晚
夏亦霖翻着QQ,街舞团招新群里说着在学校舞室排练明天的快闪节目。作为只学了三个月街舞的小白,夏亦霖假期就加了街舞团,内心非常希望能和街舞团的各位大佬学习。而且放假的时候就听说排练迎新节目上迎新晚会能逃军训,街舞团肯定是要在迎新晚会上出节目的,正好借这个机会和学长学姐熟悉一下。心里打着自己的小99,夏亦霖决定去舞室看看。于是乎风风火火的夏大小姐就这样拽着同样也想学习街舞的萧筱一起去了舞室。
刚推开门,“哇!学妹!”“泰迪你控制一下你自己别吓着小学妹行不行。”“学妹你别听他们瞎说其实我是一个非常高冷的学姐。”“学妹都不用我说,你自己感受吧好吧。”......舞团的学姐这种特别的迎接方式
直接把夏亦霖和萧筱吓懵在舞室门口。两人对了对眼神,思考着要不要现在转身拔腿就跑......
慢慢融入了他们欢乐的氛围后,两位小萌新坐在一边看这些欢脱的姐姐们练舞。夏亦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个假的街舞团,怎么大家都不认真练舞呢,从她们到这一个小时了,快九点了姐姐们依然在蹦跶。“姐姐你们啥时候排练呀……”夏亦霖问道。“嗯快了等团长到了我们就开始排练,他刚下火车正在往这边赶,别着急他马上就到了,你们可以等他一会儿。”“哦哦,那要不我们等等他……”夏亦霖看向萧筱,征求她的意见。萧筱说“我们等到九点吧,要是他再不来我们就回宿舍吧,太晚了。”“行。”夏亦霖心里对这个团长有些期待,这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九点
夏亦霖和萧筱跟学姐们打完招呼后决定离开。教学楼里有些黑,两人手牵着手开着手机的闪光灯往下走。夏亦霖说“你说我们会不会往下走的时候迎面碰到团长”萧筱笑了笑,“这就非常尴尬了哈哈。”就在这个时候楼道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牵着的手紧了紧,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外套,黑色运动裤,背着双肩包,单手拎着行李箱的男生大步往上冲。男生留了一个偏分的发型,带着金丝眼镜,176左右的身高,不胖不瘦,昏暗的灯光下也依然能看清一张清秀的脸庞。“这不会就是团长吧……”夏亦霖自言自语道。“哎这就走了啊……”男生冲着他们笑了笑
。夏亦霖愣了一下,说到“啊对啊太晚了就想先回宿舍了”“好吧好吧再等我一分钟我就到了”“哈哈明天去看你们快闪”。短暂的对话被吹散到风中,夏亦霖就这样结束了和沈航的第一次见面。她并没有看清沈航的模样,只依稀记得他好像不高,戴了眼镜,声音蛮好听的。
那时的夏亦霖并不知道这个给她第一印象很模糊的男生以后会和她住到一起,甚至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故事。
就这样,叶落跟着男生回去了他的老家过年。可是从一开始就接二连三的出现问题,先是男生迟到赶不上高铁,叶落只好无奈的自己先上高铁,约定了下午到火车站碰面。
一个人到了火车站之后一直等到下午六点,心里的失落感渐渐扩大,默默的走进进站口,在火车快要进站的时候,终于看见远处急冲冲跑来的身影,叶落的内心的激动的,是开心的,因为她终于看到了她喜欢的男生了。男生气喘吁吁的上了火车,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开心的说是买回去家里给父母的,
叶落乖巧的点了点头,男生也并没有因为迟到而让第一次出远门的叶落一人独行了一天而道歉。不开心的事情有很多,一直持续到过了年回来了叶落自己的家,正当叶落在考虑要不要跟男生分开的时候就像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一样,叶落发现自己怀孕了。
叶落想,或者这是天意吧!跟男生说了自己怀孕的事情,男生很高兴马上带着叶落去找叶落的父母提亲,叶落永远也忘不了母亲看她时那震惊与悔恨的眼神,最终父母无奈的答应了,叶落跟男生也急匆匆去补办了结婚证,那年叶落刚好满20岁。出嫁后叶落便跟着男生去了隔壁市生活,因为男生的工作在那边。
出嫁后第一天,叶落打电话回家里,是爸爸接的电话,一贯严肃的爸爸在这次叶落的出嫁事情上显得更加沉默,叶落心里的愧疚感更深了,感觉辜负了父母从小对自己的疼爱,一想到这里眼泪已经快要溢出眼眶,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的问到“爸爸,昨晚睡得好吗?”
电话那头的父亲沉默了一会“自从昨晚送你出嫁后,我跟你妈妈一个晚上都睡不着。你妈妈现在在煮粥,要把电话给她吗?”“不用了不用了,那个我晚上再给你们打电话。”叶落匆匆挂掉电话,因为她怕再晚个一秒她就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哭出来,到时候爸爸听了会更不放心,
因为她决定要嫁给男生的时候,爸爸只跟她说了一句话“你嫁远了我看不到你,你要是被欺负了我都不知道。”再次想起这句话,叶落一个人捂进被子里安静的留着泪。
婚后的日子有恩爱甜蜜,相对的也有争吵冷战,特别是孩子出世后,更是懂不懂就吵,每吵一次,叶落的心就越冷,每吵一次,叶落心里也越后悔,甚至觉得当初那么坚决一定要非他不嫁真是可笑,傻得可以。渐渐的想多了,叶落也因此患上了轻微的产后抑郁症,
几次都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每次总是被孩子的哭声唤了回来。就这样在反复的和好争吵中过了结婚的第四年,一次次的觉得当初自己的决定是多么可笑又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他会改的,他会慢慢变得成熟稳重的。一次次欺骗自己以后会好的,努力的维持着这段并不稳固的婚姻,
叶落已经伤痕累累,身心俱疲。在一个安静的夜晚,独自一人关在房间里吃下了手上的一瓶安眠药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没想到,老天爷还是可怜她的吧!居然让她回到了自己的七年前这个做出人生选择的那一天……
人民医院28楼,寂静走廊里,淡淡的消毒水味洋溢在空气中,楼层里,只有淡淡的呼吸声,手术室的灯灭。
在手术室外等待已久几人快步走了上前去,主刀医生将他们拦住,“林夫人…”医生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几人,说到“林夫人,林小姐她的这种病需要的骨髓移植,至亲的最好,虽然后来你们找来了与她相匹配骨髓,但那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恕我们无能为力。”
那保养得妩媚多情脸顿时有些难看,可是很快就调整过来。她无视医生刚刚讽刺的话语,悲伤的表情立刻出现在那张脸上,令不由自主的想要安慰她,为她拭泪…呵呵,真是一张美丽的脸。
“医生,真的不可以吗,求求你了,救救我女儿吧,她还那么年轻还有那么多美好时光没有享受,你们救救她吧…”
“对不起林夫人,我们真的尽力。”医生冷漠地看着眼前的高贵妇人,讽刺的勾了勾嘴角,转身离开。嗒嗒嗒嗒的脚步声逐渐变轻,越来越远…女人怨毒的看着医生渐行渐远的身影
女人走进手术室,看着床上的小人儿,看着她饱受病魔折磨的消瘦脸蛋,那颗坚硬如铁的心,仿佛也抽抽的疼了起来,眼泪,最终还是流了下来…
高大英俊的男人抱住了她,把她拉向自己的怀里,冷漠的安慰道“琪琪,你别这样,当初我们这样做就有这样的准备,一切都过去了,别哭了好吗。”
冷漠俊美的年轻男子愤恨的看着高大的男人——自己的父亲,伸出手也想抱抱自己的母亲,可是林峰眼里一闪而逝的厉芒,成功的使他定住。林峰满意的勾起嘴角,继续安慰怀里的佳人。林渊麻木的看着,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起来…
“呜呜呜…峰哥,我们这样真的好吗,我后悔了,怎么办啊?我们怎么办,呜呜呜…”
看着雍容华贵的母亲哭成了泪人儿,平日里严肃沉稳的哥哥隐忍的模样,林芷涵一阵无语…用不着这样吧,喜欢就冲上去啊,告诉她你也喜欢她啊,然后你们就可以愉快的进行三人行了嘛。反正我也快上天堂了,想要什么,也不用顾及我了…
“呜呜,涵涵,对不起,对不起啊。”呵呵,芷涵一阵恍神,她有多久没这样关心自己了,自己都要死了现在才开始真情流露,他们还这样装…
芷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看见父母哥哥为她伤心流泪的模样,明明自己已经死了。忽然,一束紫光朝芷涵照来,芷涵失去了意识。
“雅儿,孩子淘不淘气有没有乖乖的啊?”
迷迷糊糊中芷涵听到了一个温柔沉稳的男声。嗯,怎么回事,我怎么还没死?难道他们又准备怎么折磨我了吗?哎,真是醉了,我怎么还不死…芷涵破罐子破摔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