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儿!”他故意,喘着粗气唤着她的名儿。
冉雪笑脸红的都快要滴血了,纤纤玉指推了推他,低声叫道。“凤邪!”
“笑儿,我们不能做,但是可以让为夫好好亲亲啊。”凤邪低哑的嗓音越发的低沉涩哑,那修长的手指将她衣衫勾褪下,唇齿撩情般在她莹白如雪的脖子处,细细的啃咬着。
冉雪笑被他一折腾,眼角处都有了些湿润,努着唇不敢吭声,指尖快要掐进他的肉里,在她眼神的警告下,凤邪根本不放在眼里,大手一勒,将女人柔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开始去啃咬脖子处的两条红色绸带。
“别……孩子!”她浑身娇软无力,在男人的抚弄之下,洁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珍珠般粉色的光泽,素色的肚/兜下,绝美的雪软若隐若现,她抡起拳头抗议的捶着他的胸膛,因为动作有些大,反而扯乱了他衣袍,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睡着了!”凤邪挂着一贯邪魅的浅笑,薄唇朝女人的唇角亲昵的贴着,守了三年的身,他就是一个吃了素的狼,如今好不容易开了戒,就算不把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也要好好解解馋。
“谁说他睡着了!”冉雪笑紧张的盯着缩在床榻上的小身影,分明是自个窝在被褥里生闷气了,没有去注意外面的情况,被男人贴着紧紧的,冉雪笑能感到凤邪发烫的肌肤,他的身体绷得好紧,叫她丝毫不敢动弹。
“那我们到外面去……”凤邪深邃的眸中染上女人熟悉的猩红。
“要去你自己去。”冉雪笑才不会傻愣愣跟着他去,要是衣服一脱,昨夜骗他月事来了,且不是暴露了,要是让他知道,她骗他的话。
今晚不得被他往死了弄!
“笑儿…娘子…爱妃……”凤邪灼热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看着她。
“没门!”冉雪笑狠下心,一把将他推开。
微微理了理衣服后,她踢掉绣鞋,也跟着爬上了床榻,在凤邪要跟上来前,美眸一瞪,男人又乖乖的缩回去,幽怨的往只容的下女子身形的木椅躺去。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不睡就滚出去。”灯火通明的屋里,凤邪视线刚往她这儿望去,冉雪笑冷声便警告过来。
素手一挥,将烛火熄灭。
“娘……”凤惊澜生闷气归生闷气,可当问道娘亲的气息,他还是会翻过小身子,小手搂着她,乖巧的叫唤着。
“娘在,快睡吧。”冉雪笑眉目间漾着一缕温柔,素手轻轻拍小人儿后背。
凤惊澜点点头,窝在娘亲的怀中不吭声了,一道浅浅的呼吸声,很快响彻在漆黑的屋里。
搂着宝贝儿子的冉雪笑在漆黑的黑暗里,才放下所有的伪装,任由思绪万千划过她疲惫不堪的心。
“娘!”才过了一会儿,凤惊澜稚嫩的嗓音又响彻起了。
冉雪笑挑了下眉,轻柔的问他。“怎么了?”
凤惊澜澄净的眸子闪烁着,借着轻轻泻下的月光,他扬起小脸儿,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她。“娘,澜儿有一事不明!”
“小家伙心里还藏着事儿?”冉雪笑微蹙了眉。
连假装入睡,呼吸很平稳的凤邪也忍不住的竖起耳朵听起来。
“澜儿只是好奇,凤邪除了长的好看点,又没有什么用处,娘亲为什么会看上他,还跟他生了我们,娘,会不会其实我不是他的儿子……”凤惊澜窝在她的怀中,懒懒的说着。
将凤邪鄙视的一无是处,在他心里,连花无姬都比他来的要好,他才不要当凤邪的儿子,这个男人根本只会让娘亲受到伤害。
“傻孩子!你当娘是朝三暮四的女子么,你可是他的孩子,他最爱的孩子。”冉雪笑没想到儿子会这样想,立即纠正着。
“可我不喜欢他,娘,你的眼光有待提高噢,男人总不能靠着一张脸皮过一辈子。”凤惊澜已经认定自己娘亲,是被凤邪的美色给勾去。
别说冉雪笑听不去了,装睡的凤邪听了后,妖娆的凤眸狠狠的眯起,呼吸重了几分,这小家伙,敢情在劝他娘,不要他爹么?
冉雪笑察觉到离她几步之遥的某个男人异样,狐媚的大眼微微勾起,起了坏心。“当年,你娘还是个懵懂的少女,与你翠丝姨相依为命,谁知你爹看上了娘亲后,便恶霸的死缠烂打,硬是要与娘亲交好。
看着你爹从小缺爱的份上,没人疼爱,娘亲别起了可怜之心,才会一入狼窝深似海,把终生给误了进去。”
“原来他这么可怜啊!”凤惊澜的这句话,让凤邪起了期待之心,也不计较这个女人胡说,期待着儿子也会可怜可怜他。
谁知下一句,把他热乎的心,冻的冰凉冰凉的。
“娘,那我们让他更可怜点可好。”
“小鬼,越来越皮了。”冉雪笑低声,笑了几声,搂着儿子小身子,很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在皮也是娘亲的暖心宝贝。”凤惊澜说完这句话,也困意袭来,小孩子就这般的简单,前一刻满怀心思睡不着,下一刻,总是能无忧无虑的睡去。
冉雪笑低头,亲了一口他额头。“还是娘亲的命!”
“笑儿,你也是为夫的暖心宝贝。”一道幽怨的声音透来,冉雪笑直接当做没听见,眼一闭上,熟睡了起来。
凤邪觉得他的地位,会越来越低的。不过那又如何,能宠她,已经是他最大的幸运!
——
次日
南宫清绝很早就过来了,还带着花无姬。
冉雪笑将凤邪赶出去,在房间里对宝贝儿子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凤惊澜才红着眼睛,点点头,答应下去一趟天水城,便马上会回来的。
当然,花无姬也被她赶去了。
多一个人保护儿子,冉雪笑的心,也能安心一分。
“笑儿,为何你不与为夫商量下。”庭院外,看着小身影恋恋不舍的离开,凤邪从后面搂住情绪有些不对劲的人儿。
冉雪笑睫羽细长而浓密,轻轻颤了颤,嗓音明显冷冽了几分;“你府上可金屋藏娇了,我怎么敢让儿子待在帝都城!待在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