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的这句话威胁到了夏若晴,她现在和南宫奕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如果衡远再到她家来找她,只会让情况更加恶化。
所以她决定,还是亲自去找衡远吧。
不管南宫奕怎么误会她,衡远的躁郁症,她还是要帮助他治疗痊愈的。
可是她走出别墅,却被两名保镖拦着:“对不起,太太,先生特意交代过不让你离开别墅。”
夏若晴只好又回到了房间。
有保镖在,她绝对不可能离开别墅。
中午,南宫奕又打diànhuà来了,是孙阿姨接的。
南宫奕在diànhuà里问:“夏若晴在家还好吗?”
孙阿姨听得出,先生还是很关心太太的,说道:“太太挺好的,先生你今天晚上要回来吗?太太每天都在问你要不要回来。”
南宫奕已经工作了三天,这三天他很愤怒,可是控制不住想她了。
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今天回来吧。”
孙阿姨听到这个消息,高兴极了,准备跑去告诉夏若晴,可是夏若晴的房间是锁上的。
她想,太太应该是在午休吧,干脆等她睡好了再告诉她。
南宫奕回到家里,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孙阿姨听到动静,急忙从厨房里出来,恭敬地喊道:“先生,您回来了。”
南宫奕点点头:“夏若晴呢?”
“太太一直在房间里呢,今天下午都没下来。”
南宫奕抬头看了看二楼紧闭的房门,走了上去。
可是打开房门,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而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他脸色一变,走过去一看,就看到窗户那里还吊着一根长长的绳子。
夏若晴已经从窗户离开别墅了。
南宫奕迅速打开定位系统,果然看到红点出现在前几日他去过的四合院里。
夏若晴怕衡远真的走极端,亲自来到她家找她,所以她想办法从窗户逃走,来找衡远。
她想着,她悄悄赶到衡远那里,安抚好衡远的情绪,晚上再回去就可以了。
这几天南宫奕都没有回家,他应该也不会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也想早点把衡远的病治好,然后和他分清界限。
衡远的状况的确不好。
夏若晴赶到他的身边时,他一个劲地问她:“若晴,为什么这几天都联系不上你?是不是南宫奕为难你了?”
他的情绪就像是处在崩溃的边缘一样,很不稳定。
夏若晴解释:“没有,他没有为难我。”
“你应该不回再回到他的身边吧?”
躁郁症发作的衡远,依然没有改掉多疑的毛病。
夏若晴不想去回答这个问题,便换了个话题:“衡远哥,我把你的shǒukào解开吧。”
夏若晴在的时候,衡远一般不需要shǒukào控制。
帮他把shǒukào解开之后,她又拿药膏给他擦了一下伤痕。
自始自终,衡远温柔的目光都是落在夏若晴的脸上的,他目光里写满了缱绻迷恋。
“若晴,你今晚还要回去吗?”
夏若晴叹了一口气:“衡远哥,我以后还是不要留在这里了,毕竟我和南宫奕的夫妻关系没有解除,我留在这里被别人知道了,名声不好听。”
衡远满脸遗憾:“那好吧,我等你。”
夏若晴知道,他说的等她,是等她离婚,正大光明地留在他身边的意思。
“衡远哥,你的衣服脏了,我帮你洗了吧。”帮衡远涂完药膏,夏若晴站了起来,转身去端衡远的脏衣服。
衡远心疼夏若晴,不让她洗:“你别为了我这么辛苦,保姆会洗的。”
“没必要什么都叫保姆,就几件衣服,反正也是洗衣机洗。”
虽说她是治疗衡远躁郁症的关键,可是她经常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反正也不想在这里听衡远说那些话,干脆就找点事做好了。
夏若晴待在四合院的这一段时间,衡远的情绪稳定了很多。
把衡远的衣服洗完之后,夏若晴离开了四合院。
衡远的病情应该是有好转的吧,总之夏若晴离开的时候,他并没有制止,情绪也很平稳。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回去的郊区车了,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夏若晴走了两公里路,来到地铁站,准备搭地铁回去。
可是还没上地铁,就被一个很大的力气把她拽了回来。
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遇到抢劫的了,可是下一秒,她就看见南宫奕一脸发怒地看着她。
“南宫奕!”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三天没有见到南宫奕,夏若晴其实很想见他,但绝对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夏若晴,我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居然赶翻窗户逃离家里!”
南宫奕的眼里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夏若晴的心里咯噔一声,心想完了,事情肯定更糟糕了。
“你就这么饥渴吗?我不过是关了你三天,你就迫不及待去找你的老相好了?!”
难听的话从南宫奕的嘴里说了出来,夏若晴感觉心脏被插了一刀。
“我来找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夏若晴苍白无力地解释,“南宫奕,我们回家好好说好不好,这几天你都不回家,也不接我的diànhuà,我想向你解释都没有办法。”
“好啊,我们回家好好说。”南宫奕面色冷峻地说。
虽然他这么说,可夏若晴却有不好的预感。
回到家,南宫奕直接抓着她的手腕上了楼。
和以往他温柔地牵着她的手不一样,这次的力道很大,显得十分粗鲁。
夏若晴是被南宫奕摔在房间的床上的,背被撞得有些疼。
她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揉揉自己背上的骨头,南宫奕整个人就欺身压了下来。
“你迫不及待地去找他,一定是我没有好好满足你,那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从南宫奕口里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冷血无情。
夏若晴有一瞬间觉得,在她身上的这个人不是南宫奕,而是一个恶魔。
“南宫奕,你别这样。”
南宫奕根本不听她的,扯开她的裤子,没有任何准备,就撞进了她的身体。
疼痛和屈辱充斥着夏若晴的神经,可是她没有反抗,只是用力抓紧了床单,任由她索取。
她想,她一开始欺骗南宫奕,确实是她的不对。
她为了帮助前男友治疗躁郁症而和对方假装情侣,也是她的不对。
那就当这是补偿他好了。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很委屈呢?
为什么南宫奕就是不相信她呢?她和衡远真的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