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光躺在冰冷的刑床上,胳膊伸入玻璃孔等待注『射』。
她眼底情绪复杂,充满了不甘、遗憾、冤屈、绝望。
因为被人断了手指,割了舌头,她连最后为自己辩解的话都没有办法说出来。
银亮的针头穿透南星光的静脉,冰凉的『液』体被推入体内,以细胞呼吸的速度扩散。
一分钟后,南星光的呼吸变弱,瞳孔放大,身体慢慢软了下去,缓缓闭上了双眼。
父亲去世前告诉她。
当年,君臣一心要娶整天伴无良少女的她做君太太,不是因为君臣想遵守长辈定下的那门娃娃亲,而是君臣很爱她。
好好的婚姻被她闹的支离破碎,父亲闭眼之前看着她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此刻,南星光只剩了一颗想要挽回君臣的心,可是一切都晚了,她没机会了。
心痛的感觉在南星光心间划过,比硫酸侵蚀皮肤还要疼的肝肠寸断。
她的体温一点一点流失,心跳也变的似有若无。
两分钟后,法医观察她的瞳孔,生命体征渐渐消失……
在生命的尽头,她拼命睁大眼睛,无力的抗拒着死亡。
如果可以,她定要重活一世,洗心革面,展『露』真实自我,狠狠教训害她和南家的人。
一滴绝望的泪从南星光的眼角滚了出来,她想挣扎的,可是身体被禁锢着,她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不要,她不要抱憾终身。
此时此刻,南星光才真正明白什么叫遥不可及。
那大抵就是,你活在这一世,我却要去下一世。
…
南星光的身上像是悬着一把降落伞却怎么也无法着陆的感觉,轻飘飘的,整个人处于一种缥缈虚无中,被无形的引力左右拉扯。
又好像是处于冰火两重天的火焰中,身体热的像是被人点燃了,有什么东西凶猛无比的侵入身体深处。
灵魂也跟着颤抖了起来,她皱眉“嘶”了一下:“好疼,疼,我好疼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她已经痛到无法忍受,男人的动作变本加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也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的身体一寸寸占为己有。
南星光疼的快要窒息,雪白的婚纱上印出斑斑点点的鲜红,随着男人动作的放缓,她才有了片刻的喘息。
南星光扯了扯婚纱的肩,想要挡住自己若隐若现的部位,却怎么也拉不上来。
南星光又恼又火,她以为听丁佳怡的话躲在酒店她就安全了,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追过来,疯狂肆意的夺走她的初、夜。
君臣俊美如斯的脸冷的嗜血,他身上散发出的可怕气息让室内的温度连续下降,尤其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比吸血鬼还可怕。
暗哑隐忍的声音像是带了刺:“不喜欢婚房喜欢酒店?口味果然独特!南星光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这声音震的南星光脑袋瞬间开出了一朵火红的蘑菇云,瞳孔猛的放大,指尖将柔软的被褥抓出了痕迹。
套房里灯光明亮,一切静如止水,心跳声和呼吸声清晰可闻。
此时,不见男人的影子,床上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