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看上去太好欺负了,那白鑫一见你就觉得你好说话……哼,老子接生意从来都不会给别人放肆的机会,不把对方的皮活生生剥下来一块就不错了。”
傲天挑眉,哂笑道:“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无良奸商。”
李霖风愣了一下,炸毛道:“……江傲天,我带着你老婆奔走赚钱,帮你养家糊口耶……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什么无良奸商,这叫无奸不商,不对不对,这叫一分钱一分货。”
他叹了口气,四十五度忧愁望天:“生活真是艰苦,还没挣多少,就又要花出去了。现在的妹子真不好糊弄……十年前那个法拉利车钥匙就能装逼泡妞了,现在晃个车钥匙哪个妞还理会你,车开到眼前都不一定相信车子是你的。啧……这年头纯情小妹真是越来越少了。”
啧……自己不认真谈个恋爱,还要挑别人的理!我撇撇嘴:“七淼可是纯情少女,你可以去招惹她。”
他抖了抖,白了我一眼:“她那家世、那性子、那人品、还一次恋爱都没谈过,我哪儿敢招惹她?”
哟哟哟,这个意思是七淼太完美了,怕辜负了人家索性就不招惹?
这也太甜了吧……
他瞥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江傲天:“看好你老婆,别瞎蹦跶着,牵红线,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的眼睛亮晶晶的,笑吟吟地从傲天的怀里钻出来,兴奋道:“那你哪壶开,我提哪儿壶。”
“哪壶都不开,你就别想着有的没的了。”
“行啊,那我提一壶满的。”我伸手指了指楼下,“下面有一个非常适合你的妹子,而且保证不会花你什么钱。”
“真的?”李霖风皱了皱眉,“穆灵儿,你有这么好心?”
“当然了。”
傲天侧头看了我一眼,一瞬间便心有灵犀,只要他愿意,他能轻而易举地看懂我任何微小的心思,而且毫不犹豫地为我圆谎。
他轻轻勾了勾嘴角,装作浑不在意地说:“本尊算到,你红鸾星动就在此时。”
“此时?”
“对,此时此地。”
我偷偷瞄了一眼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男人——
天……他的外表好能唬人啊!
低垂下的墨发衬得他的侧脸更加白皙俊逸,气质清冽冷淡,谁能想到他正在坑人啊?
李霖风冲下了楼,我心满意足地听到了他的一声惨叫——
“靠!你怎么还在这儿!穆灵儿和江傲天说的就是你这个死老太婆啊?!”
随后立刻传来了走阴婆嘿嘿奸笑的声音,“李家道友,久违了。”
“久违了你个头啊!你不是早走了吗?喂喂喂,别碰小爷我!呕……”
“一回生二回熟嘛,我们已经见过两次面了,怎么也算是熟人了。”
我捂着嘴偷笑,傲天伸手把我的手拿了下来,眼中浮现着一抹清浅的笑意,“我们在三楼,不必这么小心翼翼。”
噗……
李霖风的鬼叫声能传到三楼来,会不会太夸张了点啊?
我笑得直不起腰,傲天看着我有点无奈:“没想到捉弄别人你这么高兴。”
“……我也不是故意的,呃,这样会不会有些恶劣?”我拼命地收紧嘴边的笑意。
他摸了摸下巴,微微沉吟:“如果你高兴的话,我可以每天捉弄李霖风一次。”
我惊诧地看了他一眼:“……傲天,你这样会不会太宠我了啊?”
他轻笑一声,清冷的声音拂过我的面庞:“烽火戏诸侯,博美人一笑,我做的还远远不够。”
“傲天……我觉得你做的已经相当极其十分非常地足够了。”
他俯下身,在我的耳垂上轻轻一咬:“我的夫人很好满足。”
“是啊是啊,我就说嘛,我不是什么能迷惑君心,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傲天笑了笑,牵着我的手带我下了楼梯:“红颜祸水与否,取决于男人,不取决于女人。”
“若是足够爱,捧在手心里,舍不得一点白玉蒙尘,那就可能是红颜祸水。”
我的心脏砰砰砰得狂跳个不停,心里那只乱撞的小鹿都要一头撞死在胸腔里了,粉红泡泡叽里咕噜冒个不停。
他的意思是……只要他宠我,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简直不要太少女心啊!
……
我脸红红地走下了楼,李霖风鬼嚎一声,熊扑了过来,“你们两口子害我!”
我叫了一声躲到江傲天的身后,他伸出一只纤长遒劲的手指,把李霖风弹了出去,差点直接撞到那阴婆子的怀里。
“草草草!”李霖风骂骂咧咧地一路后退。
“穆灵儿,你有看见过牙齿都要掉光了,半张脸都是脓包的妹子吗?!”
走阴婆完全是个大妈级别的花痴,刚才傲天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息把她吓得要死,但现在看到帅气潇洒的李霖风立马满血复活,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追着他跑活像是个二八少女。
她状若少女般的撇了撇嘴,娇嗔的语气能把人的晚饭恶心出来:“李家道友,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这牙齿虽然剩的不多,脸上也确实是有个脓包,但这是生活所迫,你不是不知道呀,而且人家现在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呢。”
还好她看不到傲天,要不然依着傲天的颜值和气质,非被这个花痴女缠上天。
我憋着笑,偷偷把他往后推了推,悄声道:“傲天,这么辣眼睛的画面你别多看。”
他垂眸,眉眼淡淡,轻轻扫了我一眼。
呃……他好像很淡定。
是我太大惊小怪了吗?但是李霖风那个样子才是正常男人的反应啊!他急得都要窜到树上去了。
“生生灭灭,皮相肉身都是浮云。”
我趁机拍他马屁:“傲天,你的修为我真是望尘莫及,望尘莫及啊。”
“不急,我们有永生永世的时间,熏陶之下总会有所收获。”
这……会不会太不谦虚了点啊?
“皮相皆是浮云……浮云,浮云个屁啊!”李霖风气急败坏,一不小心被那犹如走阴婆一把抓住了手腕,他全身一震,脸吓得苍白如纸,想伸手把她甩开,却怕走阴婆下半身空荡荡的,又看到什么要洗眼球的画面,要推推不得,要打又怕她再碰瓷,左右为难,额头上的冷汗一层一层得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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