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情了?”
“井然你快过来帮我一下,乐筝她晕倒了,快点带她去医院!”阮洛溪见到窦井然,顿时一喜,立马向他求救。
窦井然的脸色很不好,他走过去,有些不相信的用脚踹了踹琅乐筝,“喂!醒醒!”
“井然你在做什么!”阮洛溪不乐意了。
“谁知道她是不是装的!”
“你没看见她的头流血了吗!她晕血啊”
窦井然,“……哦,忘了。既然是晕血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阮洛溪气的不得了,“窦井然,怎么说她也是霍夫人的侄女,你这么冷眼旁观是不是不太好!”
窦井然翻了个白眼,“行行,我带她去医院。真是的,还晕血?大姨妈的时候不得天天晕啊。”
阮洛溪顾不得那么多了,把琅乐筝扶起来,放在窦井然的后背上。
然后她看向姜繁星,“姜小姐,我以为你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可没想到,乐筝她就说了你几句,你就打人,太过分了。”
姜繁星嘴角抽了抽,“阮小姐,是不是戏太多了?”
阮洛溪冷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总之,你把乐筝推到了,如果你不当众道歉,那我只好报警了!”
“报什么警啊,赶紧去医院。本来智商就不高,万一撞成二傻子怎么办?”窦璟然抓了一把阮洛溪的胳膊,催促着。
阮洛溪看了一眼窦井然。
窦井然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走不走!”
阮洛溪又瞪了一眼姜繁星,“姜小姐,希望你敢作敢当!”
然后便和窦井然一起进了电梯去医院。
姜繁星站在原地,回想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
她可以很肯定,刚刚她没有伸手推琅乐筝。
既然她没推,那难道是琅乐筝故意摔倒?可……看着又不像,那就只有……
呵!
阮洛溪。
姜繁星暗自冷笑,她竟然被人算计了。
“真是有意思啊。”
“什么有意思?”霍寒嚣见她去了卫生间迟迟不回来,便出来寻了。
没想到一走进就听见她自言自语着。
“出什么事情了?”又见她一脸纠结的样子,担忧的询问着。
姜繁星睨了他一眼。
霍寒嚣眉头皱的更深了。
她这凉飕飕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他……做错什么事情了?
霍寒嚣认真的回想了一下,除了在休息室里对她‘意图不轨’之外,好像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啊。
她为什么不高兴?
这眼神……看起来真像是在说:看,你出轨了被我抓住了吧!
“媳妇……?”
姜繁星瞪着他,语气很不好,“以后有我没阮洛溪,有阮洛溪没我!”
“嗯?”霍寒嚣目光一凛,难道她知道了?
“琅乐筝撞破头了,窦井然带她去医院了。”姜繁星收回视线,阴阳怪气的道。
霍寒嚣,“……”
“你不去看看她?”不然她们这场戏不就白演了。
“行,那我去看看。”霍寒嚣暗暗笑了下,“小姑娘花容月貌的,破相了多可惜。”说着便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脚步比平时慢了些。
一边走着,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姜繁星的反应。
“我真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