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最大的过错,是他一句话没留就走了,甚至连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把喜欢说出口,所以华榕才单方面的认定了他们之间已经画上了句话。
否则,她当初既说要资助他留学,想来也是能接受异国恋的……虽然到底能不能坚持是未知,但绝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陆林既收了华东森的资助,就只能咬牙答应条件……否则又太无血性。
华东森冷笑不止,“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得一副情深意切的样子,我不是华榕,没那么天真,你敢说,你接近她毫无图谋?”
江云深淡淡一笑,“董事长,就算您识人无数,也不可能保证哪个男人能真心的,持续的宠爱您女儿一辈子,我可以承诺,她做您的女儿是公主,做我的女人同样是公主。”
华东森定定的看了他半响,冷嗤,“名流圈几乎人人皆知你母亲在你生父死后改嫁了你伯父,也没谁想不到他们多半是江铭死前就勾搭到一起了……”
“可即便你妈出轨了,你也还是当时江家唯一的继承人,即便要报复,忍辱负重长大后夺回星澜国际不是最好的办法么,你为什么要舍弃锦衣玉食的生活跟着家里的司机偷偷离开海城?”
江云深谦谦垂首,“我还是那句话,榕榕跟着我,不会比她嫁给其他任何一个男人过得差。”
华东森不屑道,“男人一时的真情实意都是放屁,何况是虚情假意?”
“真情还是假意……也只是您单方面的判断而已。”
…………
傍晚。
江云深还是跟平常一样“回”到了十月红。
华榕听到门铃声响起,心里提起的石头就落了回去,正在干活的宋非晚边用围裙擦着手边急急忙忙要去开门都被叫住了。
“我去,你把盛饭端上桌吧。”
“哦哦。”宋非晚又忙折回了厨房里。
华榕迫不及待的开了门,果然立在跟前的挺拔俊美的男人……她还一直在想这男人会不会生气到直接回兰溪岸了。
毕竟昨晚还是她半撒娇半耍赖把他留下的。
门一开,江云深入目的就是女人明艳的笑靥,眼角眉梢的笑意绵延到了眼睛里。
他心一动,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道,“什么事这么高兴,跟个撒欢的狗子一样。”
华榕,“……”
她怒道,“你还能不能说点好的了,什么破比喻?”
江云深进了门,唇角掀出几分弧度,“即视感。”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撇了下嘴,跟着又道,“我已经让非晚做好晚饭了,你洗个手就能吃啦。”
她说起这话时跟献宝似的,江云深挑眉,“原来你也知道我每天下班回来还要给你做饭,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
“以后都让非晚做吧,虽然她长得一副未成年的样子,做的菜却有种传说中奶奶跟外婆的味道。”
“……”
江云深脱了西装,如华榕所说洗个手就上了餐桌,扶起筷子时他顺口道,“这两天我要去躺澳洲,可能得一两个月才能回来。”
华榕愣了一愣,怒火腾地蹿起,手里的筷子被她重重一摔,“江云深,你撒脾气也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