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瑶开口道:“顾爷爷说,这白玉手镯是顾家传给儿媳的,他一直没能送给你,现在正式送给你。
顾爷爷还说,以前是他想法太偏执了,希望你能原谅他。”
许柔温眼中泛着泪光,抬眸看向易瑶,“易瑶,你有机会见到我爸,一定要告诉他,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他。”
易瑶点头,“我会转达的。”
易媛柔声问道:“伯母,小团子在这里,怎么没看见清清?”
可可和小团子一见面,就玩在一起,一种难舍难分的感觉出现在两个小孩子身上。
许柔温笑:“清清在房间休息。”
娄晚晚嗤笑,“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居然跑到楼上休息,也真好意思。”
迟小涵冷笑,“你不请自来,也是真好意思。”
她才不管这娄晚晚现在是顾君邵妻子,只要敢说清清坏话,除非她听不到,否则她一定替清清还回去。
娄晚晚扬声反问:“我是君邵的妻子,我为什么不能来?”
温婉嘴角噙起笑意,眼底却冰冷的盯着娄晚晚,“这顾家是清清从小生活的地方,她现在要回自己房间休息,为什么不能去?”
娄晚晚不屑,冷哼道:“嫁出去的女儿,就等于泼出去的水,虽然她现在还没出嫁,但是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现在又不住在顾家,当然不能在这种场合随便离场了。”
娄晚晚自顾其说,却没发现顾君邵的脸色阴鸷但可怕,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娄晚晚碎尸万段。
“我惯的。”许柔温声音不大,却带着几分强势的口吻。
她原本这个女人懂分寸,加上有这么多宾客看着,所以才没有让人敢她离开。
她不想让外人留下口舌,说她不待见自己的儿媳。
虽然她从不承认这个女人是她儿媳,但她和君邵毕竟是举行过婚礼的,在场上千双眼睛可都看在眼里。
却没想到,这个女人嫁给君邵之后,和之前完全变了,不仅端起架子,还说起了清清。
这才是这个女人但真实面目。
如果娄晚晚再敢说清清一句不是,她一定不顾宾客的在场,让娄晚晚离开。
顾君邵斜睨身边的向左一眼,沉声命令,“向左,带她回去。”
向左颔首,“是。”
顾君邵的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愣。
许柔温也搞不懂自己的儿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娄晚晚不悦,撒娇的唤了声,“君邵……”
顾君邵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再一次命令,“马上带走。”
娄晚晚看顾君邵是认真的,眼底满是震惊,“顾君邵,你不向着我就算了,你还赶我走?”
他难道忘了,她手里还有解药。
顾君邵这次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直接给向左一个命令的眼神。
然后娄晚晚的就被拽着离开了。
许柔温淡淡勾唇,歉意道:“不好意思,让大家笑话了,外面花园有备的点心,大家可以先去吃一点。”
“好好……”宾客们点头,纷纷K离开客厅。
其实能待在客厅的宾客除了几个关系特别好的之外,其她宾客大多数跟顾家的关系比较近一些。
而白殇辰,季年,范梓澄和温婉父母与顾家都是世交,更是不会将这事败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