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群人模狗样,西装革履的精英估计在谈公事,我来的时候人还在客厅,现在估计不知道了,你老公喜欢在哪儿谈公事,你总应该清楚的吧!”
“哦”,挽音轻轻咬唇,伸长胳膊,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因为动作,袖子微微朝上,露出了两臂的伤。
jennie大呼小叫起来,“你,你你,你这是被家暴了?被打到生病?”
挽音:“……”
她没忍住,白了jennie一眼,“不小心磕到的。”
“那你家傅先生肯定生了很大的气吧”,jennie又凑过来,贼兮兮问。
挽音思考了一下,觉得jennie这话很没逻辑,“我磕伤了,他生什么气呢?”
听到这话,jennie倒笑了一下,“身为太太的你受伤了,他为什么不生气?人家花大功夫把你迎进来,挥金如土只为博卿一笑,结果你却总是受伤,你自己说,你家先生怎会没有挫败感?”
挽音手指下意识抚上自己伤处,皱了眉。
jennie接着道:“想象一下,你是他小心翼翼,花大功夫珍视的完美瓷器,他为维护这件瓷器而费劲功夫,然而这瓷器却还是沾上了油污。是你你不生气吗?”
话音刚落,jennie又呸呸吐了几口,“这个比喻不好,我重新说。这就像你心爱的宠物,你把它当心肝一样护着,结果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它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把自己搞得满身是伤。它这么做,何止是不在乎自己,其实更不在乎你对它的珍视……这样你不会生气不会心痛,不会受伤吗?”
挽音将衣袖往下拉了拉,盖住伤处。
她何止是把自己弄伤,还是因为另一个男人而把自己弄伤。
在他眼中,她应该就是不识好歹的典型代表了。
她让他……
有了挫败感吗?
……
下午五点,挽音下楼。
她饿了,早餐睡过去了,午餐时她胃里难受,又憋着气,基本没吃几口。
睡了一觉醒来,精神大好,自然觉得饿了。
傅亦川总也没出现,她以为他在书房或者茶厅。
结果楼梯下到一半,却在客厅看到了他。
当然不止傅亦川,但她皆是不认识的。
傅亦川已然注意到她,起身迎了上去,“感觉怎么样?”
挽音很自然的靠近他,“已经好了。”
他唇角因为这一个小动作而牵起,“所以现在是饿了?”
他语气好像在问小孩子,挽音轻轻撇了一下唇角,“不是,是到晚餐时间了。”
傅亦川唇角笑意更深,不戳破她,反而点头,“是,是到时间了。”
两人这样亲昵自然,谁还会看不出来两人的关系。
特别是这群从早就跟着傅亦川的老人。
外面传言多多,但最了解傅亦川的,其实是他们。
情人是不可能带进家的,女朋友也是绝不可能同居的,这只能是……
妻子!
但是傅总回国也不过半年时间,怎么就能这么快。。
而且这妻子还看起来如此年轻,不仅如此,她神态气质,举手投足,连带着说话吐字的语气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