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东西,我找了个靠窗户的桌子。
刚吃上几口,我就感觉我有点内急。
“龙崇,你在这带着,姐姐去上厕所,马上就回来,你不许动,不许跟别人说话。”
我撂下话后就跑了洗手间。
上完洗手间我出来洗手,就听到外面闹哄哄的。
我心立刻慌了,急忙跑了出来。
一个打扮很时髦的女人站在龙崇面前不知道嚷嚷着什么。
“龙崇,怎么了,跟姐说。”我底气有点不足。
“你就是他姐姐?我刚才只是想和他合个影而已,他就把我手机给摔了,你看!”她指着地上屏幕已经有裂纹的手机。
我看了一眼龙崇,正好和他对视。
他小脸有点泛红。
“摸....摸..手。”他说。
“烦....烦”他接着向我解释。
我头皮发疼。
“我弟弟怕生,不喜欢陌生人碰他。”我对那个女人说。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摔我手机吧,我手机新买的呢,就这么被裂屏了。”她似乎认准了这个理
得!被人讹上了
我头更大了。
“你想怎么样?”
“赔啊,整个手机我就不让你赔了,赔我补屏钱,五百。”
我兜里就一百块哪有五百,这事要是让我妈知道了,我又惨了。
我没办法只能求助廖执森,很顺利第一个电话就接通了。
收到了我的求救,他很快就打车赶到了这里。
直接给了那女的五百块。
我脸红的像柿子。
“这钱以后我有一定会还!一定会还的,你放心,我不会拖欠着。”
“主要是龙崇没事就好。”
“龙崇,你还不谢谢大哥哥。”我拍了下龙崇的肩。
龙崇没说话,看廖执森的眼神有一种阴翳的感觉,那不是他这个年龄应该有的神情。
我又想起了上次他和廖执森的闹剧,有点担心。
遇到困难才发现身边有一个慷慨的人真好,我感叹,我有点喜欢廖执森,是那种青春期的女生崇拜厉害的男生的那种喜欢。
学习好,考还是名校,人品好,将来前途无量。
回到家,爸妈还没回,我给妈挂了电。
原来是接到了一个大活,司机半夜就要开走车,所以马不停蹄的给人家修车呢,我妈呢就陪在我爸旁边端个茶送个水啥的。估计他俩得后半夜才能回来。
这么多年,我总结了,对着龙崇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因为他是个缺弦的。
我坐在沙发上并没有打算训斥他,也没有力气训斥他。
“姐....”他跪在地毯上,拿脸在我膝盖上蹭了蹭。
我没搭理他,继续看我的电视。
他开始舔我的手指头,我一阵恶。
我推开他,回到了我的房间。
他跟了过来,跪在我的床前,连床都没敢上。
他开始把他的宝贝(千纸鹤)往我手里塞,这只鹤看来和以前的那些不一样,这只鹤的大小是以前的二倍,还用的亮晶晶的纸,也不知道他从哪搞来的,看得出来这是他的珍爱,用来贿赂我的。
我甩了一下,力气用的有点大,他没稳住中心,脑袋向后仰。
“嘭”他的后脑勺撞在了我床头柜的把手上,我的把手是金属做的特别尖锐的那种,人的后脑勺是最柔软的地方,但却正中了那个尖。
血顺着他的脖子就了下来,细条的血,但是有好几条。
我懵了。
“嗯.....”他没喊太大声,只是吃痛地咬着牙。
“龙崇。”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用手去摸他的后脑勺,回来的手却是沾满鲜血。
我连忙喊了正在洗水果的廖执森。
等廖执森跑过来的时候,龙崇已经有点发抽,记得他小时候高烧的时候就会发抽,我越来越害怕。
我抱住他小小的身体,感觉他在我怀里的抽搐。
他会不会死啊,我害怕地想着最惨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