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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源山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客人远道而来,接风宴后要先休整三天,然后百草会才正式开始。
午饭后苏好意被宇文朗他们缠着,询问如何能快些把心仪之人哄上手。
等回青芜院的时候发现司马兰台并不在,她也没问,直接回自己房里午睡了。
苏好意这一觉睡得有些久,再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
她起来到外间,见司马兰台正在那里看医案,便揉着眼睛招呼了一声。
司马兰台随口应了一句,并没有抬头看她。
苏好意又往前走了两步,见司马兰台看的那医案上的字迹并不是他本人的,很是娟秀清丽,于是就问道:“师兄,这是谁的医案了?”
“是卓师妹的。”司马兰台道。
“那你的医案……”苏好意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在她那里,”司马兰台回答得轻巧又自然:“我们两个早有约定,每逢百草会的时候互换医案。”
苏好意听了了然,心想难怪司马兰台从来都是雷打不动地整理医案,原来是与佳人有约。
这两个人还真是志同道合,里外都般配。
她本想说两句祝福的话,却见司马兰台神色凝重。
原来他看到了卓云心医案上记录的一个裂肤症的病例,于是一边起身一边对苏好意说道:“这个病症和咱们之前遇到的黄仙姑的病症很有几分相似,我要去跟卓师妹探讨一下,晚饭你自己吃吧,不必等我。”
说完就走了。
苏好意眨巴眨巴眼,在原地发了半天愣。
窗外薜荔藤萝上原本落着两只鸟儿,忽然一只飞走了,飞到了那边树上,原来那里也有一只鸟儿,那两只鸟在树上站了一会儿,又一起飞走了。
苏好意不禁失笑:“苏八郎啊苏八郎,你有什么不习惯的!人家有情人两厢悦,不和你一起吃饭很正常嘛!你就该识相地退到一边去,别给人家添乱。”
晚饭她自己吃了,吃完之后看外面的天气实在好,干脆就跑去芷芸轩找其他师兄弟玩儿。
谁想相熟的那几个只有花芽在,于是问道:“其他人都到哪儿去了?”
“自然是学以致用去了,”花芽一笑:“我也正觉得没意思呢,不如咱们两个也出去转转吧!”
其他三个地方的人因为是新来仙源山,所以觉得新鲜。
三三两两的到处闲步看景。
苏好意和花芽随便转转,就见黄汝竟已经和那个兔牙小师妹凑在一起看金鱼了。
他们知道那个兔牙小师妹名叫凌彩,第一次来仙源山。
而宇文朗则已经与肖清霜在荼蘼架下说笑,肖大美女体态丰腴,肌肤润泽,笑起来尤为销魂。
花芽忍不住夸赞苏好意:“别说,你这法子果真好用。”
“你看中了哪个?用不用我帮你支支招?”苏好意问他。
“算了吧,这些人里没有我看上眼的。”花芽摇头,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他们经过飞霜亭的时候,看到司马兰台和卓云心正在那里交谈,两人手上都拿着一本医案,时不时互看一下。
苏好意往那边看的时候,卓云心也恰好抬头看见了她,朝她笑了笑。
然后侧过脸跟司马兰台说了一句什么,又转过来看了苏好意一眼。
“咱们去那边吧!”苏好意不想在这碍眼,拉着花芽向远处走去。
走了没多远,迎面有两个月溪谷的女弟子走过来,其中一个个子高些的向苏好意说道:“这位师兄,你就是苏八郎吧?”
苏好意急忙还礼,说道:“在下正是,不知师妹有何指教呢?”
那女子笑着说:“我叫王冬儿,听说苏师兄是天都人,我一直想去天都,可惜没机会。想请你给我讲讲天都的风俗,不知行不行?”
“师妹不耻下问,这是我的荣幸啊。”苏好意笑的比此刻的晚风还温柔,不是她刻意要勾搭谁,而是她本来就笑得好看。
而另一个女弟子则对花芽说:“咱们去那边转转吧!你给我讲讲赤寻木。”
苏好意和王冬儿两个人边走边聊,这王姑娘还蛮健谈的,苏好意和她一起反倒是话少的那个。
“苏师兄,我听说你和兰台师兄的关系是极好的,”王冬儿道:“你们认得多久了?”
“承蒙兰台师兄不弃,”苏好意笑道:“是他带我来的仙源山。我们认识的时间也并不很长,满打满算两年。”
“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必你一定有惊人之处,才能得兰台师兄的青眼。”王冬儿含笑看着苏好意,说实话,苏好意真是让她一见就心生好感的人。
“王师妹过奖了,我不过是个俗人,只不过是幸运罢了。”苏好意不敢自夸:“倒是你们越溪谷的姐妹们,个个钟灵毓秀,真真让人钦羡。”
王冬儿抿嘴一笑说道:“说实在话,我们都羡慕大师姐。她和兰台师兄相识近十年了,虽然每隔三年才能见一面,可他们彼此相待如初,没有丝毫改变。”
苏好意听了连连点头,没有说话。
她其实很好奇,想问问他们是不是连孩子都有了。
但这问题实在有些冒昧,于是就算了。
等到她把王冬儿送回明月在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司马兰台。
以为他和卓云心必定还在长谈,不想回到青芜院司马兰台已经坐在那里看书了。
苏好意忽然想到自己现在应该搬出去住,否则太影响人家有情人卿卿我我。
于是便主动说道:“师兄,明日我搬去花芽那里住吧!他屋里反正还闲着一张床。”
“好好的搬出去干什么?”司马兰台放下书问。
苏好意被噎了一下,心说这不是为了方便你么!
不过又不能说出来,只好笑着说:“神农坛百草会三年一次,我们师兄弟自然也要常凑在一起讨论事情,住在一出更方便。何况我如今又回不已堂去了……”
“不准,”司马兰台一句话就把她嘴堵上了:“赶快洗漱了睡觉。”
“师兄大概是放不下面子,”苏好意暗自琢磨:“毕竟他平常正经惯了,果然真正经的人自己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