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忙道:“喂,你就这么走了啊?”
王天伦又转过身来,以一副很奇怪的样子看着那个女人:“我不这么走还能怎么走,我倒是想飞,可我不会飞啊。”
闻言,女人狠瞪了他一眼道:“我的意思是,你就这么走了,你不要护送我的报酬了,那可是一大笔的钱啊。”
王天伦似想起这事似的,抬起手来在自己的脑袋上一拍:“呀,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对,你还没付给我钱呢,那------那什么,这么说,我还得送一程是不是?把你给送到地方,然后你付我钱我再离开。”
“就是这么回事,跟我走吧。”这次是女人领路王天伦跟着走了。
在大街上女人拦了一辆对外出租的四轮马车,然后女人对那个车夫嘀咕了几句,由于声音很小王天伦没有听清楚,但王天伦也没在意,认为是这个女人在城外被吓着了,处于小心谨慎才这么小声说话的。
二人上了马车,马车载着二人向前驶去,竟然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这路途还挺远的呢。
之后马车在一处雄宏的大厦前停住了,不,确切的说,是一座巨大的宫殿式的建筑。
女人当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王天伦随后也从车上跳了下来,当他看到了眼前的这座雄宏的宫殿式的建筑后不由的给震撼住了。
看后,他在心中不由暗道:这个娘们不会说自己就住在这座雄宏的宫殿式的大厦里面吧?
他的想法还没落地呢,就见那个女人朝他一挥手喊:“到了,走,我们进去。”
说着,迈步就向那栋宫殿式的大厦的大门口走了过去。
看来这个女人真就是这里的人,而且身份还不低,不然的话,她出行不会有那么多的黑衣骑士保护,还一张口连嗝都不打的就给王天伦四亿的护送费,这可不是四千或者四万,是四个亿啊。出手如此的阔绰,身份能低得了吗?用膝盖去想都想得出来。
那个女人当先向那座宫殿式的大厦里面走去,王天伦就像个跟班似的,跟在了她的身后面,当他意识到这事儿怎么看都有点儿别扭,他应该走在前面而不是后面的时候,二人已经来到了宫殿式大厦前面的一道大墙的大门前。
大门前有八个身穿银色铠甲的卫士把守着,见有人过来了,立刻就有四个银甲卫士手持利刃一字排开拦挡住了二人。
见状,走在前面的那个女人很是威严的淡淡道:“让开,是我。”
四个银甲卫士中的一个似乎一眼认出了那个女人,慌忙的向那个女人躬身行礼道:“是女------”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见那个女人朝他挥了一下手,阻止住他的话道:“行了,你们退下去吧。”
那个银甲卫士忙向另三个银甲卫士挥手命令:“我们退下。”
四个银甲卫士刷地退到了两边把路给让开了。
女人带着王天伦径直的走进了大门之中。
进门后穿过一条不长的,也就三十几米的宽阔的走廊后,二人进入到一座很大的,占地面积足有一万平米的大广场中。
广场的正中间竖立着一根长有十丈,大号碗口粗细的旗杆子,旗杆的顶部悬挂着一面杏黄色的大旗,旗子的上面绣着一只展翅飞翔的凤凰。
这时王天伦注意到,在这座巨大广场的四周笔直的站立着众多的银甲卫士,可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
众银甲卫士见二人走进广场后,突然一起躬身向二人行礼,动作整齐划一,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王天伦有自知之明,这绝对不是向他行礼而是冲着那个女人来的。不过,尽管如此,他也觉得很风光很威风。
看来,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身份在这里真的是很高啊。
穿过广场,二人这才真正来到了那座宫殿式大厦的门前,门前笔直的站立着四个身穿金色铠甲,长得十分雄壮的卫士。
这四个卫士竟然穿着金色铠甲,与外面和广场四周的那些卫士的着装不一样,看来这金甲卫士的身份地位要比那些身穿银甲的卫士要高。
四个金甲卫士见到那个女人过来没有把她给拦下检查盘问,甚至连第一次进入的王天伦也没有进行盘查,这当然是那个女人的权威所致,因此才给了王天伦这么大的面子。
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没有向她躬身行礼,而只是向她行了个注目礼。看来王天伦没有猜错,这四个金甲卫士的地位在这里真的是很高的。
女人对他们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就带着王天伦走了进去。
进去以后是一条三米宽的走廊通道,这条走廊通道很长,笔直的通向了宫殿式大厦的最里面。
在门口处的通道的两边,每一边各有几间屋子,而每一间屋子的门上方都贴着一块小木牌子,有招传室,内廷议事厅,内廷辅臣合议庭等等。
在招传室的门前女人突然站住了,然后她抬起手来向招传室的门一指对王天伦道:“你在这里等着,一会儿我会派人来安排你的。”
闻言,王天伦一愣的问:“安排,安排什么?”
女人瞪了他一眼:“去等着就是了,问那么多的事干什么。”
话罢,不再理他,迈步顺着走廊通道向里面走去。
王天伦气的在她身后面朝她喊:“问问不行啊。”
气归气,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推开那间招传室的门走进去等着了。
他知道这里一定不是一般的地方,他是不能乱来的,就算是他不想呆在这里要离开的话,恐怕没有那个女人的命令他也是走不出去的。
他刚在招传室坐下不一会儿,就见有两个穿着一样的紫色制服,长得很漂亮的年轻姑娘走了进来。她们二人手中都捧着一只红色的托盘,不过两只托盘上放着的东西不一样,一只托盘上放着一只带盖子的茶碗,一只托盘上摆放着几样新鲜的水果。
两个姑娘捧着两只托盘来到王天伦坐着的沙发前,把两只托盘摆放到了他坐着的沙发前的一只茶几上。
接着一个姑娘用甜美的声音恭敬的对他道:“公子请慢用。”
话罢,两个姑娘把她们的双手交叉的摆放在自己的身前,然后躬着身子倒退到了门口才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王天伦本想开口向她们打听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但看她们那谨慎小心的样子,知道这里的规矩一定很严,问了她们也不会说,问了也等于白问,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豁出去了,看她能把他怎么的。再说了,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吧,就算是要赖账不付给他护送费了,把他给赶出去不就完了么,不至于杀了他吧?看那个女人的面容,一点恶相都不带,绝对不会是一个恩将仇报的混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她既不想付给王天伦这笔巨款,还不想自己的恶名给传出去,来个杀人灭口也说不定。
正当他胡编乱造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有一个漂亮姑娘捧着一套衣服跟一双靴子进入到他待着的这个屋子。
见状,王天伦一愣,不知道这个姑娘捧着一套衣服跟一双靴子进来做什么,难道是看他的衣服跟鞋子破旧了,影响形象要给他换一套不成?
他猜得还真不错,就听那个姑娘对他道:“公子,请跟我去沐浴更衣。”
所谓沐浴更衣就是让他洗个澡换衣服呗,这倒是个很好的建议,他已经有几个月没有洗澡了,身上恐怕要发臭了。
他忙从沙发上站起道:“洗澡啊,太好了,去哪里洗澡?”
那个姑娘见他一副猴急的样子,不由莞尔一笑:“公子,请跟我来。”
说着,那个姑娘捧着衣服和靴子带着他走了出去。
在那条通道走廊往前走了一段路,之后往右一拐进入到一条两米宽的小走廊中,在这条小走廊中又往前面走了一会儿,就在一间写着浴池的屋门前站住了。
姑娘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见状,王天伦吓了一跳,这应该是一间男浴池吧,这姑娘怎么推开门就走进去了,也不怕里面正洗澡的男人把她给那啥了。
带着疑惑王天伦也跟着走了进去。
但出乎意料的是,里面是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间浴池不算小,有几十平米,里面一个大池子一个小池子,看池子里冒着的腾腾蒸气的浓度,大池子应该是温水池,小池子才是热水池。
池子对面靠墙摆放着一排衣帽架子,衣帽架子的前面摆放着一张用白玉制作的四方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只紫色泥茶壶,四只紫色泥茶杯。
桌子的四周摆放着四把雕花高背木椅子。
距离桌子不远处,则摆放着一张两米长一米宽,也是白玉制作的搓澡床。
浴池里非常的洁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池子的水里撒上了香料,竟然从里面往外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看来王天伦要独自一人在这间不小的浴池中享受了。
姑娘把手中捧着的那套衣服挂在了衣帽架上,又把靴子放到了地上,然后走到王天伦的面前道:“公子,我来为你宽衣。”
说着,伸出她的一双白嫩的玉手就要给他脱衣服。
见状,王天伦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不用,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闻言,那姑娘退到了一旁。
王天伦见她退到一旁看着他并没有出去,不由奇怪的问:“姑娘,我要洗澡了,你怎么不出去啊?”
那个姑娘一笑道:“我就是来伺候公子洗澡的。”
王天伦差点晕过去,他忙摆手:“不用,我不用你伺候,你快出去吧。”
姑娘忙道:“不行,我接到的命令是伺候公子洗澡的,我不能离开,离开了就是抗命,是要被处罚的。”
王天伦忙提醒:“可我是男人啊。”
姑娘点头道:“我知道你是男人啊。”
王天伦奇怪的道:“你知道我是男人,你还伺候我洗澡?”
姑娘一笑:“我们是王宫外服部的浴池婢女,我们的工作就是伺候来王宫的贵客们洗澡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我们都是一样伺候的。”
看来在这些姑娘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