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皆是议论纷纷起来。
而严正熊,不知为何吗,心头突然一寒。那飘然醉意也瞬间消失无踪。
他紧凌的看着台上的凌天,皱了皱眉,确定那心悸感觉就是从对方身上传来的。
不由得开口问道:“你是谁,我严家邀请你了吗”
“我说过,今日前来只是为了取一样东西。凌天冷声道:“严政敏在何处
众人闻言,纷纷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严正熊旁边的一位女子身上。
凌天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眼神微凝。
“你今日可曾记得,自己推搡过一名老太太。“他声音冷漠,如同万年玄冰一般冻彻心扉。
严政敏被吓了一跳,心脏不自觉的砰砰乱跳起来。
凌天身上那毫不掩饰的杀意,直她身体上鸡皮疙瘩都往外冒着。
严政敏长相普通,眉眼丢到人群里绝对让人找不出来。但嘴巴却刻薄得厉害那样子,怎么都无法让人心中有什么喜欢之情。
咽了口唾沫,严政敏强行将心中动摇给平复下来,冷冷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她是你的什么人
凌天眼中寒芒愈发强烈。
“承认就好。”他淡淡说道。
不过严政敏心中不安也随着这句话越来越强烈起来。
再也压制不住心头恐惧,大声招呼着保安前来。
“没看见有人在捣乱还不快过来将他带走!”
一.众保安已经提前得到了管家传来的消息,完成集结。如今严政敏的吩咐下纷纷跑了过来凌天给围住。
凌天脸上没有丝毫的惧色,不但如此,更是眼露不屑。
“我今天赶时间,不想将事情闹太大。
“识趣了,你们就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不介意灭了你们严家。
众人闻言都是倒抽一凉气。
灭了严家,真是好大的口气....
不知道严家乃是华中行省十大家族之一,今天更是攀上了顾家这颗大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到底是谁
严正熊心中同样有些警惕,不敢轻视凌天,当即开口冷声询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严家不记得欠过你什么东西!
他再度皱眉思索着,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时与这名年轻人打过交道
凌天看着严政敏,眼神里尽是漠然。
你今日将我家人的手撞骨折,我不欲过多计较,就取你一条手臂。你可同意
说是询问,可他的语气驻定,根本没有任何商量个的余地。
这番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是倒抽一口凉气。
自己莫非听错了
他竟然要在严家大婚之日,取走新娘的胳膊
严正熊闻言,心中忌惮也直接被愤怒掩埋。
今日当着一种宾客的面说出这种话,完全是置他严家的脸面于不顾!既然已经撕破脸,他当然没有必要再废话些什么。
直接大声道:“黄老何在!”
一名始终隐藏在暗处的白发老者直接走了出来,对着严正熊躬身行礼。
“家主。
“将他收拾了,然后拖出去丢到河里!严正熊看着凌天,恶狠狠道。“是。
黄老点点头,直接走向凌天。
此人已然有着九十岁,但精神状态看起来极好。步履更是沉稳似年轻人,除了白发没有一点老态。
“年轻人,嚣凌狂妄,你是选错了地方。”
“今天,我就来让你凌长教训吧。”
说罢,直接一拳轰向凌天。
凌天不屑的看着他,不耐烦道:“聒噪。
直接一巴掌隔空扇出,大厅中凭空生来凛冽飓风,直接将黄老的身影笼罩,席卷着他狠狠撞向墙壁。
砰!”
随着一声轰鸣巨响,黄老已经是嵌入墙体,一动也不能动。
看起来可怖却又可笑。
严正熊傻了眼。
要知道,黄老可是他花费重金聘请的高手,足足有着武道七境巅峰的实力。
若非自己当年对他有恩,凭借后者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屈居自己身边,当一个小小的保镖护卫。
可就是这等强者,却被凌天个秒杀了
只用了一巴掌啊!
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而插在衣兜中的手,也正暗中发出信号。
朋友,伤了你的家人的确是我们的不是,但今天毕竟是我女儿的大喜之日你这般咄咄逼人是不是不太好。
“毕竟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
“我只是取她手臂,不准备破坏你们的婚礼。凌天说着,看向满脸恐惧的严政敏。
后者已经彻底被凌天手段给震慑,一把抓住自己身边男子的手,哭丧着脸道:柳星,...快帮帮我!
此人便是此次婚礼的新郎,严政敏的丈夫,更是华中行省第一家族顾家的子弟,顾柳星。
顾柳星拍拍他的手,示意自己的妻子不用担心。随即看着凌天冷冷说道:“我乃顾家之人,识相的,就赶紧离开。
今天是我大婚之日,我不想见血太多。
神情傲然,看着凌天的眼神更是冷漠。
“顾家”
凌天挑了挑眉,满脸揶揄的看着顾柳星。
“不错,知道怕了就赶紧滚,我可以对你今日过错既往不咎。”他扬起脖子,自傲道。
凌天笑了,笑得满脸无所谓。
那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打电话给股展演那个老东西。问问他凌某的事他敢不敢插手。
严正熊闻言身体狠狠一抖。
华中行省总都督顾展演,那是何等的存在。仅仅他一人,顾家在华中行省的地位那便不可动摇。
可这等大人物,在这位年轻人口中,却是
如此不堪
顾柳星难以置信的看着凌天,想要说出什么反驳的强
硬话来。
可凌天就是站在那里,那种全天下唯我独尊的狂霸气质,却深深的冲刷着他的内心。让他不得不相信凌天所说的事实。
凌天不再多言,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朝着严政敏走去。
严政敏大急,不断摇晃着自己丈夫的胳膊,满脸慌凌哀求。而顾柳星脸色铁青一片,哪里敢有所作为。
连家主顾展演这个华中行省总都督都不放在眼中的空不存在,又如何会因为自己这个顾家的旁系而动摇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