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褚已经就位了!”许褚在队内语音里小声通告道。他身着吉利服的同时还尽量让身体隐藏在略高的草丛中,使得吉利服的军绿色和草丛绿完全融为一体!
许褚——隐藏得堪称完美!
“好仲康!我们也已经各就各位了!”曹操简短地回应许褚后用手示意着夏侯惇上三楼架枪。
前方百米处是冒着红烟的空投,曹操阵营的五人则从三个方向对那个空投进行了“严密”的架枪!
近前的草丛里是手拿m416步枪和s1897散弹枪的许褚正在望风,较远的房区里则是二楼的曹操、典韦和三楼的荀攸、夏侯惇组合严阵以待!
他们的装备配置按照曹操的想法统一是“步枪加散弹枪”组合!
视线拉回曹操阵营搜刮物资的那一段时间内!
曹操对着荀攸四人训话道:“步枪加散弹枪,即可以远攻又可以近守!试想如果是房区攻防战或者是突脸战,还有什么能比一发散弹枪来的快呢?”
“当然我们这样选择的弊端也不是没有!那就是在用步枪和敌人远距离战斗的时候我们没办法像‘那些拥有两把步枪的选手’那样快速地变更“状态”,不过这些没关系!”曹操显得自信满满道。
“我相信凭借仲康和韦的力量与箭术,提高远距离步枪的命中率和精准度他俩肯定是没问题的!而且别忘了,他们两个甚至连后坐力那么大的散弹枪都能轻松拿捏,这样的组合那不是强到离谱吗?”
“也是……”荀攸在一旁略微思索后就完全同意了曹操的想法。
他们阵营的这两员虎将,那力量的确是大得惊人!除了许褚、典韦外,其他阵营的选手还真的不一定能和他们一样用“散弹枪”做主武器!
就远程步枪和近战散弹枪来讲,许褚、典韦二人使用近战武器的杀伤力明显更大!所以曹操做出那样的选择也就不足为奇!
……
将倍镜牢牢地装配在m416上,曹操提醒四人打起十万分的精神注意空投附近的情况!“空投落地已经足足五秒了,而这附近除了刘备他们外我们根本不知道有没有其他阵营,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是!主公!”
……
吃鸡大桥内。当曹操五人紧锣密鼓地筹划着如何拿到第一个空投时,袁绍阵营也快要和即将过桥的董卓阵营交锋了!
二百米,一百五十米,一百米,李儒驾驶的吉普车距离吃鸡大桥越来越近!
在袁绍阵营眼里,他们不过是四只送上门来的待宰羔羊,还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淘汰出局!
但在场外的百姓们眼里,他们看见的可真真正正的是另一副光景:李儒和董卓驾驶四人着吉普车盲目前冲只是表面现象,而在他们车后面备用轮胎上竭尽全力挂着的吕布那才是他们真正的打算!
“李儒,这样真的能成功吗?”董卓在队内语音里担心地问道。
“相国放心,不说万无一失,那也是十不离八九!”李儒自信满满道。
时间回到董卓五人刚决定直接通过吃鸡大桥过河的时候!
董卓有些担忧地看着四人道:“不想绕远路、害怕被毒圈淘汰是没错,但只是一味地死冲吃鸡大桥的话,若是有哪个阵营的选手堵截,那咱们部就彻底玩儿完了?”
“相国想得不错!”李儒首先肯定董卓的意见道,他神秘一笑后卖了个关子道:“所以……咱们要使用障眼法!”
“哦?障眼法?”“这怎么说?”“快快讲来!”董卓几人催促道。
李儒拿出地图标了个点道:“从我们这里到吃鸡大桥大概是数千丈的距离,但是这路途上的危险不是最重要的,桥的另一边的威胁才是最重要的!”
“要想经过大桥其实有三种方法!”李儒语出惊人道。
“哈?”
没给众人太多惊讶的机会,李儒立马就给众人解释清楚道:“第一种,那就是顺着大路开车冲过去;第二种,那就是攀爬到大桥上方,从上方缓慢经过;”
“第三种,这也是咱们需要吕将军出力的地方,那就是使用障眼法从大桥下面悄悄地摸过去然后从背后偷袭给蹲点我们的敌人来个出其不意!”
经过李儒长达数十秒的解释,董卓四人总算是摸清楚了李儒的打算!
他们四人表面上驾车明目张胆地佯装通过吃鸡大桥,而在到达桥头蹲守的人的视线前,他们寻找一个对面的视野盲区,让吕布抛弃他的哈雷摩托车转而凭借惊人的力量一路抓住吉普车的后备胎行驶百米!
……
截止到目前为止,李儒一行人的计划正一步一步地实施着!
“有……有戏!”董卓暗自攥紧拳头道,“倘若对面有人蹲点的话,那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不一定!”
“主公,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文丑提醒袁绍小声道。
“不急……”袁术继续耐住性子道,“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等他们驶进桥内,再近点也不迟……”
眼看着还差十数米就要进入大桥,这时候的李儒猛地一个大喊道:“相国,快把刚才准备好的烟雾弹扔出去!”
“快快快!李将军、郭将军都快些!”董卓拉环一拉就招呼着另外二人行动!
“咔咔咔!”三个烟雾弹在李儒的指示下和袁绍阵营的注视下落在了董卓一行人吉普车的前面!
“中计了!”袁绍惊呼道,通过四倍镜看到车内四人动作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堵桥的做法被对面的李儒四人给料到了!
但是这一切也都在袁绍的掌握之内,毕竟通往中部的大桥只有这么一座,敌人要是不防备那才奇怪呢!
他抬头气势汹汹大喊道:“无妨!发现我们在堵桥又如何?我们可是有两把加特林在手,开火!给我朝着他们吉普车停下的方向使劲开火!把火力都给我狠狠地拉满!”
是啊,袁绍又有什么可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