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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踩着结实的地面,走到壁画前,看起壁画来。
前面画的和其他墓室里一样,从第三幅开始,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身着粉衣,坐在一个大殿之上悠然的弹着琴。她对面有一个面貌清秀的男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那衣着打扮,应该是一个富家子弟,是一个公子哥。大殿之下坐着几个人,应该是这公子哥的朋友,都在举着酒杯往嘴里送。过了一会儿,这公子哥抬抬手,那大殿下面的人就都散了去,那公子哥显然是喝醉了,走上前来搂着这女子,女子盈盈笑着,继续灌他喝酒。等到他完全醉了,躺倒在地,那女子便露出凶相来,拔出他的佩刀向他狠狠砍去。最后一张是他的特写,地上散落着他的**,头,两只胳膊,两条腿和两只脚还有一轱辘身子,正好八块。
顺哥揭下壁画最后面的石灰纸,纸后面同样有几个字:太尉之子李全、大司马之子魏东方、大将军之子韩俊等。落款为六耳语琴。
这一个个长相出众的文弱女子,竟然都是杀人狂魔,实在是让人痛心。
看完壁画,我们就走到这语琴的石棺前,看她这棺材非常华丽,想必里面会有东西。
顺哥清理完封口的铸铁,我们就一起把盖子给抬开。
这语琴同样长的十分标志,身材适中,身高能有一米六二左右,身体比较单薄,加上小巧的脑袋,显得很娇小,是那种让人看了就想去心疼的女人。
顺哥在她身边摸了几把,竟然又是空空如也。唉!还能说什么呢?
顺哥道:“走吧!”
我们就把那棺盖给盖了回去,头也不回的踩着硬实的真实地面,走向另一扇木门。
大老远的就瞅清楚了木门上方的木匾上的几个大字:五足冰蓝请君瓮。
请君入瓮?难道说是要我们自投死路?一路走来,九死一生,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我们只能继续下去,虽然到现在为止,仍是饥寒交迫,两手空空。想到这我又叹了一口气,唉!
我们仍然按照章程走了进去,这间墓室非常之大,能有二百多个平方米。整体来看是一个碗状,四周突起,中间向下凹进去,而那凹槽的正中间,有一块十分光滑的四米多高的方形大石,大石上托着一个大瓮。那瓮看起来像是一个大水缸,高度能有三米,而瓮口直径可达五米,而那上面却没有盖。
我们自然是被搞迷糊了,这间墓室设计的如此古怪,肯定是有什么蹊跷。再想想门口木匾上的字:五足冰蓝请君瓮,更是一头雾水。
我们四个站在原地不敢贸然向前,我四处搜寻着,想要知道这间墓室主人的棺椁停放在何处。但找遍整个墓室,却是一无所获。墓室四周的石壁光滑的很,而整间墓室除了这口大瓮,就只有在墓室石顶上倒挂着的一盏大号长明神灯。虽然此灯仍旧亮着,但光线却不足以照亮整间墓室,只是在墓室四周光滑的石壁映照下,隐约可见整个轮廓,显得神秘异常。
顺哥道:“这间墓室设计的非同一般,可以预见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看那口大瓮,里面说不定会有什么古怪东西。我们小心的过去看个究竟,静悄悄的,切莫发出太大动静。”
我们点头表示明白,于是小心的慢慢靠近那块方形大石。
这块方形大石有四米多高,而且外表面也是十分的光滑,想要爬上去很困难,顺哥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陈瘦子说道:“你别白费力气了,我蹲下,你踩着我的肩膀,我把你托上去。”说着就蹲了下来,顺哥就踩着他的肩,攀着石沿,爬了上去。
接着他就一跃而起,把住瓮沿,爬到顶端。
顺哥蹲坐在瓮沿上对我们道:“怪不得找不到棺材,原来藏在这大瓮里面。”
陈瘦子道:“来,把我也托上去。”华子用同样的方法也把他托了起来。
陈瘦子爬上大石,跳起来扒着瓮沿,就要向上攀,就在他要爬到顺哥旁边的时候,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瓮竟然向我们这面倾斜过来,我想应该是他俩的体重导致这大瓮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压到华子身上。
我大惊失色,忙对他喊道:“快躲开!”
华子连忙闪到一边,却见那大瓮旋转了半个圈,突然又向相反的方向转去。瓮沿上的陈瘦子和顺哥没有抓牢,被它这么一甩,就双双掉进了瓮里。
就见那大瓮东摇西晃的,每次都是即将着地,但都是又笃的立起来,然后向相反方向倒去,活像一个不倒翁。就这么不停的转来转去,然后从瓮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撞击声。
就听到顺哥在瓮里大叫道:“快抓住棺材!”显然是对陈瘦子说的。
陈瘦子大喊道:“奶奶的!这棺材压着我的脚了!啊!”紧接着就是一阵惨叫。
我和华子听到他的惨叫声,心马上就揪了起来,里面出了什么事,我们一点都不清楚,看到那晃来晃去的大瓮,又没办法爬上去看个究竟,只能干着急。
我大声喊道:“你俩搞什么名堂?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听顺哥喘着粗气,急道:“这瓮里面放着个石棺,刚才只是这瓮在动,现在棺材自己动了起来,你俩快想办法把这瓮固定起来!”
说得轻巧,拿什么去固定它,难道要我俩躺在大石头上,以**来阻击?
我道:“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法固定,你俩瞅准机会,看它快倒下的时候赶紧跳出来!”
我话音刚落,就见那大瓮旋转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紧接着就听到陈瘦子又一声惨叫:“啊!活尸!”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怒吼“嗷……!”
然后是顺哥急又是这玩意!急的我满头大汗,转来转去的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就见那大瓮越转越快,噼里啪啦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而顺哥和陈瘦子却没了动静。
转了几秒钟的功夫,那大瓮笃的静止不转了,我马上走上前就要爬上去。就见那大瓮突然被甩到高空,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大瓮就直接炸裂开来。我和华子连忙躲在大石脚下,生怕被破碎的瓮片打伤。响声过后,就见一个方形的东西从高处落了下来,翻了几个滚,就停了下来。
我们赶紧跑上前去,原来是一具三米多长一米半宽的石棺,我四处找去,除了破碎的瓮片,再就是一地的残尸碎肉,血肉模糊。我的脑袋“嗡”的一声,顺哥他俩死了?华子悲痛欲绝,大声哭道:“表哥!”
话音刚落就听石棺里有人道:“哭个屁!我还没死呢!赶紧打开棺盖,奶奶的憋死我了!”
听那声音分明是顺哥,华子转悲为喜,我俩赶紧走上前去推开棺盖。就见顺哥和陈瘦子躺在里面,手脚用力的蹬着棺壁,我俩赶紧把他俩给拉了出来。
顺哥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陈瘦子的左脚显然是受了伤,血把鞋子都给染红了。
顺哥顾不上喘息,赶紧给陈瘦子清理了一下伤口,用布包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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