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
贾张氏道:“不是和傻柱说好了,让他帮忙来给做菜吗?等他来了让他做就是,他捞一顿白食,你就别瞎忙活什么了。”
秦淮茹忙碌着道:“我给把菜顺一顺,等会傻柱来了直接做快点。”
贾东旭坐在床边,拄着拐杖也能走几步。
这拐杖还是秦淮茹买了点东西,找徐得庸帮忙做的。
贾东旭经历这些事,特别是小棒梗差点丢了,他躺在床上无能为力,似乎稳重了一点。
而且,他也终于转正成为轧钢厂的正式员工,工资从十几块增加到二十多,即便受伤在家只拿一部分工资也和之前差不多。
今个请客感谢院里的人,他也是大出血,有肉有鸡蛋有酒。
当然,院里其他人也不会没谱的过来,知道人家重点请的是三位大爷和徐得庸。
即便如此,贾张氏还不时叨叨。
这会又听贾张氏这么说,贾东旭便忍不住道:“妈,您不帮忙就少说两句,淮茹说的对。”
贾张氏没好气道:“对对对,她对行了吧,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我这都是为了谁?现在菜不好买,你就不会过段时间再请他们吃饭!”
贾东旭无语道:“妈,这都已经要做菜了,决定好的事你还说这种话干什么?有什么用吗?”
小棒梗小眼睛眨巴眨巴的听着。
贾张氏一副理直气壮的道:“我这是在教伱过日子,听妈的以后少吃亏。你说来咱家喝酒吃菜,徐得庸他们不会故意不带自己的饭吧?”
贾东旭也是懒得再说什么。
这时候的粮食定量,所以一般去别人家做客都会带点粮食,或者自带主食。
甚至以后去饭店吃饭要粮票,连总理都会提醒各人带好粮票,谁也不能例外。
徐得庸只是看了一眼便回到家里,奶奶正给炉子上烙杂合面的饼,道:“等会去贾家吃饭带着,不然指定没你的饭。”
徐得庸笑着道:“奶奶,您真不过去?”
徐南氏道:“不去,去了保不齐就会和贾张氏吵吵两句,再说你们老爷们喝酒,我上桌算什么事。”
“嘿嘿。”徐得庸笑嘻嘻道:“您在咱院里好歹也算个“领导”不是。”
徐南氏笑着没好气道:“啥领导,这话甭出去说啊,丢人!”
徐得庸笑了笑将咸菜放在一边道:“奶奶,别人送的腌咸菜,味道可正了,您尝尝,等会我拿一块过去。”
徐南氏拿过一块闻了闻道:“嗯,味道是挺好,等会我切点尝尝。”
祖孙俩说着话,外面何雨柱回来便去贾家给做饭。
等菜差不多了,便招呼几人来坐。
徐得庸一手拿着烙饼一手拿着咸菜进来贾家,往桌子上一瞧,呵,菜还不错。
一份肉炒白菜,一份炒豆腐,一份韭菜鸡蛋,一份丸子汤,几个小咸菜,两瓶散打的白酒。
虽没有大鱼大肉,可这一桌搁现在已经相当可以了,请人做客不掉价。
徐得庸把咸菜递给傻柱道:“柱子,把这咸菜切丝做个下酒菜。”
何雨柱识货,接过闻了闻道:“嗯,这咸菜好,比我们饭店里的还好,和六必居又有些不同,你这从哪买的?”
贾张氏闻言忍不住道:“嘁,不就是一块辣疙瘩吗,有啥好稀奇的。”
何雨柱道:“这您可就不懂了,等会您自个尝尝就知道喽。”
秦淮茹客气道:“得庸你也是的,来做客还带东西做什么。”
贾东旭也拄着拐杖下来道:“就是,得庸你太客气。”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徐得庸笑眯眯道:“没什么,东旭好些了吗?”
贾东旭笑了笑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还得两个月才好彻底,不过我打算等一个月后能放下拐杖了,就去厂里做些力所能及的活,不能总占厂里的便宜不是。”
何雨柱道:“嘿,东旭,你这觉悟提升的够快啊,看来受伤也不是没好处。”
贾东旭:“……”
贾张氏不乐意道:“傻柱,闭上你的臭嘴,不会说话就甭说,你想受伤自个弄去,别人可没愿意受伤的。”
何雨柱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道:“我说的又不是假话……。”
这时易中海板着脸进来道:“是不是假话也没人愿意听,你这样以后要是进了厂怎么办!”
何雨柱眼睛一亮道:“嘿嘿,一大爷您说的对,您这话是不是我进厂有眉目了?”
易中海淡淡道:“有没有眉目那得看你自个,这个周末厂里会有一次食堂厨师的招人考核,我已经给你报了名,这几天你好好准备准备。”
何雨柱大大咧咧道:“这还用准备什么,凭我的厨艺还不是……。”
话还没说完,他看见易中海的脸色不对,连忙改口道:“得嘞,一大爷,我一定好好准备。”
徐得庸莞尔一笑道:“一大爷您上座。”
这时,刘海中和阎埠贵也过来,六个大老爷们坐下,贾张氏和秦淮茹拉着小棒梗到里屋吃。
小棒梗却不乐意,他爸腿有伤“靠不住”,便跑到徐得庸旁边靠在他的腿上。
秦淮茹拽他,他就哇哇哭。
易中海看着棒梗目光慈祥道:“好了,秦淮茹,棒梗愿意待就让他待在这吧。”
秦淮茹瞅了一眼徐得庸道:“我不是怕他打扰你们喝酒谈话吗。”
徐得庸摸了摸小棒梗的脑袋道:“没事,让他待这吧。”
贾东旭瞪了一眼自家儿子,看着这小子依着徐得庸的样子,要不是知道是自己的种,他肯定会多想。
他举起酒杯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得庸……傻柱,这些日子多谢你们,我敬您们一杯。”
易中海道:“都是一个院的,甭生分了,你少喝点意思意思就成。”
几人客气的喝了一口,阎埠贵便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菜道:“嗯,傻柱这手艺不错,有你爹何大清几分火候。”
何雨柱眼皮一翻道:“我说三大爷,喝酒呢,能甭提他吗!”
“得,不提,吃菜,吃菜。”阎埠贵小眼一眯道。
易中海尝了一口咸菜,点点头道:“这咸菜味道不错,东旭你们从哪买的,没听说附近有新开的酱菜铺子啊?”
没等贾东旭说话,何雨柱便道:“嗨,这是人家得庸拿来的,人家局器,来做客都不空手,甭小看这小菜没秘方可腌不出来,也不便宜。”
刘海中和阎埠贵闻言就有些不舒服,这傻柱好像就说他们空手来的似的,他们可是带来自家的饭!
贾东旭道:“得庸就是太客气……。”
……
一顿饭吃完,酒、菜都是一扫而光,连咸菜都没有剩下。
算是皆大欢喜,贾东旭一家还了人情,三个大爷也吃好喝好。
贾张氏出来看着空空的盘子,拉着脸道:“哼,可真是比猪能吃,盘子都不用刷了。”
秦淮茹收拾桌子没说话。
贾东旭酒量不行,躺在床上有点晕乎乎道:“妈,以后你在院里少动不动和人吵吵,您儿子现在好歹也是正式工人了,以后还要进步,到时候您可不能给我拖后腿啊!”
贾张氏没好气道:“看把你能的,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吧。”
……
翌日,徐得庸晨起锻炼,一旁鸡笼的母鸡“咯咯”的是他的忠实观众。
在徐南氏的细心照料下,天气暖和后母鸡已经开始下蛋。
只是最近它的日子也不好过,徐南氏没地方弄烂菜叶子给它吃了,在城里养鸡自然没有乡下方便,乡下可以放养,在野外地里可以刨食。
锻炼完,徐得庸瞅了眼母鸡,忽然觉得它也眉清目秀……。
他赶紧摇了摇头,将这种可怕的想法甩出脑袋。
麻蛋,难道自己病了,需要那种一日就见效的药?
他心念一动开启盲盒,转移注意力。
“嘭。”
一箱光明牌代乳粉出现在盲盒空间,一箱六瓶。
好嘛,昨个刚说完,今个就助攻上了。
不过,这波助攻没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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