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歪掉的世界! 第37章 危险
作者:窈窕绅士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她拼命的想要睁开沉重的眼帘,但是她的意识却慢慢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尾随部长的小惊恐害怕的用手紧紧堵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的静悄悄地退回去。

  下班点到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舒展着腰身放松的走出公司大楼,没有人注意到公司里已经少了一个人。

  ……

  “哗!”的一声一桶装着冰块的冷水全部倒在了昏迷的乔雅歌身上,躺在阴森潮湿的废弃仓库中的乔雅歌的睫毛微微颤动,当她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时,猛地睁开眼睛。

  双手上拷着,脚上绑着脚镣,乔雅歌看着被保镖围绕的陈美娇,虚弱的嘲笑道:“怎么?手无寸铁的孤身一人的弱女子需要费这么大的功夫吗?”

  陈美娇眼中布满阴蜇,露出充满恶意的笑容,“怎么敢小瞧您呢?既然敢绑你,就代表我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我知道你的武力值强悍,所以特意为你准备了这套****,哦对了!”她伸出嫩白的手掌,旁边的保镖立刻为她奉上装着药剂针管。

  她慢悠悠的蹲下,微笑的说道:“这个药,可以让你浑身无力,却意识却十分清醒。”乔雅歌挣扎着躲避针管,旁边的保镖立刻上前死死的按住她,乔雅歌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射到她的血管里,浩宇,这次真的完蛋了……

  陈美娇将针管随意的扔到一旁,拍拍手,“乔雅歌,今天我带你来这,主要是想给你介绍一个新朋友。”

  一位中年男性被保镖压着走了出来,穿着医生的白大褂,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看起来很是仓促的被他们绑来。

  陈美娇看着他,冷冷的说道:“还记得你犯过的滔天大罪吗?现在受害人的家人还在坚持不懈的寻找你……你怕不怕死?”

  那男人冷汗从背后滑过,他惊恐的点点头,结巴的说道:“不!我……我不想死!求求你别去告发我!”

  她满意的点点头,说道:“那你需要帮我解决一个小小的麻烦,只要你完成了任务,我可以送你到国外去,让你再也不用担惊受怕被逮捕。”

  他的眼睛发亮,被冷汗打湿的头发黏在皮肤上,狼狈丑陋,他惊喜的说道:“真的?”

  陈美娇厌恶的别开头,“只要你把当年的情景再现,就可以了。”

  他忍不住露出猥琐的笑容,用手指着虚弱无力的躺在地上的乔雅歌,“在她身上?”

  陈美娇嗤笑了一声,“对的。”

  陈美娇挑起她的下巴,残忍的陈述着当年的案情,“n大碎尸案,受害人大一女学生许某被人切割成1000多片,头颅以及分割好的内脏均被煮熟,用塑料袋整齐的包装好,甚至连肠子都整齐的叠放,后分四处进行抛尸。”

  “事情被发现,是一个清扫大街的老太太,清早发现了一个黑色塑料袋,以为是猪肉,回家后打开仔细的清洗,结果在清洗的过程中发现了三根手指,吓个半死,于是报了案。”

  “警方多方调查,均未有任何突破性进展,使得此案迄今未能告破。”

  陈美娇妩媚的说道:“这件事的嫌疑人就是我身边这位,能把他请来也是很费事,不过为了你,一切都值得。”

  乔雅歌不停的暗示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她目光不起波澜、平淡的的说道:“如果今天我逃出去了,你想过后果吗?如果你现在愿意放我走,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陈美娇冷笑了一声,“太可笑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再说了,非这么大劲把你绑来,可不是为了再把你放走的。”

  乔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放肆的大笑着,彻底的无视陈美娇。

  陈美娇愣了一下,她显然没有想到乔雅歌还有胆子笑,一股无名的怒火冲上她的心头,她**躁的抽出旁边货架上放置的木棍,愤怒的向乔雅歌投掷去!

  沉重的木棍砸在了她的肩膀上,骨头与木棍上的棱角相撞,疼痛难忍,乔雅歌咬着下唇闷哼了一声,随后她就释然的笑道:“这么生气?呵,看来你是知道动我的后果,那你们呢?”她看向保镖们。

  “陈家能保住一个陈美娇,但不一定能保住你们,而且陈家需要一个替死鬼,你们就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再为你们编造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丧心病狂的劫匪劫走了我和陈家大小姐,结果劫匪杀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的陈家大小姐勇敢的站出来指认你们,然后如大众所愿,劫匪锒铛入狱。”

  她悠悠的看向陈美娇,像是个置身事外的人,淡淡的说道:“怎么样?我是否说对了?”

  陈美娇脸色难看的恶狠狠的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来几句话,“死到临头了,你还大言不惭!看来是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陈美娇拿起手术盒,甩给等的双手发痒的男人。

  “去!把她给我解剖!解剖成一块一块肉块!”

  站在后方的一个保镖隐隐有些不安的说道:“陈美娇,她说的是真的吗?!”

  陈美娇不耐烦的说道:“你给我闭嘴!别忘了你们只是我们陈家养的狗!”

  一众保镖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只是碍于雇佣他们的陈家,他们只能咬牙忍耐。

  乔雅歌看了一眼他们,心中叹了一口气,难道今天真的要交待在这儿了吗?

  看着男人眼冒精光的摩挲着手术刀的把柄缓缓向她走来,乔雅歌忍不住向后蜷缩了一下,她看清他手中的手术刀,普通手术刀,用于切开皮肤表层和切割组织的。她忍不住自嘲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有心思去辨别他用的刀。

  对了,这种刀片是一次性使用,陈美娇仓促的把他抓来,刀片一定没换!

  “你的刀片没换,这种刀片是一次性的。”她装作很冷静的样子说道。

  男人阴森森的笑了一下,“确实,刀片忘记换了,很好,你比上一个女孩冷静多了,这样让我很有感觉!”

  拖得越久,被发现的可能越大。陈美娇不耐的说道:“还换什么刀片!赶紧把她给解剖了!”

  男人慢悠悠的抬起头,全然不见刚才的懦弱,露出渗人的微笑,“不行哦~一定要很完美才行!不能出现一丝瑕疵。”

  陈美娇有点心悸的看着他**的样子,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乔雅歌暂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猜对了,既然他当初用塑料袋整齐的包好头颅以及分割好的内脏,甚至连肠子都整齐的叠放。

  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极其龟毛、追求完美的**。

  乔雅歌看着他微笑着用手术钳上取刀片,愤恨的想到,真是个**!

  趁着他换刀片的功夫,乔雅歌又开始抓紧时间挑拨离间,“陈家是雇佣了你们,你们对待雇主忠诚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出事了,家里的老婆孩子怎么办?父母怎么能接受白发人送黑发人?”

  看的出保镖们有些动摇,乔雅歌正准备再火上浇把油,可惜她的时间并不多。

  男人缓缓的换好刀片,“行了,乖乖的闭上嘴巴省点力气吧。”

  乔雅歌不安的皱着眉头,看着他越走越近……

  泛着冷光的钳子夹着消毒棉在她的小腿上擦拭,这种不适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往后退。

  她的双手攥的紧紧的,害怕的颤抖,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男人用执弓式握住锋利的冰凉的手术刀,缓缓滑过她的小腿,鲜血瞬间就喷涌出来,“啊!”她忍不住发出痛呼,“哗啦哗啦!”和脚镣因碰撞而发出声音。

  环抱着手臂的陈美娇笑出声来,心情舒畅的说道:“哎呀!啧啧!何必呢?是不是现在十分后悔**陈浩宇?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哈哈!不知为何看到你这么惨,我就忍不住的开心!”

  面色惨白的乔雅歌,勉强说完一句话,“我现在……有多惨,你将来就会有多惨。还有你们,跟着这个胸大无脑又六亲不认的女人,迟早要被她推进火坑中!”

  一个看起来像是保镖头头的人站出来,“陈美娇,我想和你出去谈谈。”

  陈美娇不屑的瞟了他一眼,“你有资格跟我谈吗?”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人,他们很有默契的上前,对陈美娇做出了“请”的姿势,她脸色难看的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乔雅歌虚弱无力的靠在废弃的柜子上,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们出了仓库。她嫌弃的瞟了一眼正在解剖她的**男,看着摆放在旁边的肉片,她牙酸的呲了呲牙,被拷住的手慢慢从腿上滑下去,指尖触碰到沾着灰尘的针管,她瞬间觉得自己碰到了整个世界。

  她握紧了空空如也的针管,苍白的嘴唇微张,“嘿!”**男疑惑的抬头,乔雅歌用力的把针尖刺到他的右眼中。

  **男最后看到的景象就是泛着冷光的锋利的针管向他刺来。

  乔雅歌紧紧的一把捂住他的嘴,堵住痛呼,然后低声说道:“如果还想活着,就给我闭嘴!否则我把你另一只眼睛也戳瞎!”

  **男用手捂住自己的流淌着鲜血的眼睛,,听话的点点头,不住的颤抖,看起来可怜极了。已经深刻了解他**程度的乔雅歌已经完全不信任他了,用腿把不远处的木棍踢到手边,然后迅速的抡起棍子,狠狠的敲在了他的头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男终于倒了下去,终于松了一口气的乔雅歌整个人虚脱的躺在地上,强力麻醉剂的后劲渐渐的涌了上来。刚才她只是强**之末,硬撑罢了,她舔了舔干涩缺水的嘴唇,艰难的坐了起来,扯了扯脚上的铆钉式的脚链。

  凹槽固定的脚链,可以用钢钉或者螺丝刀沿着镣环之间的缝隙砸入,强行分开后锯断铆钉即可,她在脑海中回忆着在星际大学学过的课程,她的精神高度集中,汗水打湿了她的双鬓,由于失血过多,她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她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摸索着,虽然这是废弃的仓库,但是还是收拾的很整洁。她焦急的寻找着钢针,空手而归。快点!她提醒着自己,仓库外面的争吵已经渐渐平息,紧张的连空气都要凝固了,她无意瞟了一眼背靠的老式柜子,灵光一闪而过。

  她勉强的支起身子,用手指摩挲着凹凸不平的柜底,突然手指传来一股痛意。她惊喜的摸着凸出来的用来固定柜子的一根钢钉,她捏着钢针晃了晃,发现这根钢钉已经很松了,她咬着下唇,用力的小幅度的摇晃着钢针。

  一丝细微的声音传来,她握紧锈迹斑斑的钢钉,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她紧紧的捏住钢钉,手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用力的将钢针沿着镣环之间的缝隙砸入。

  然而,镣环却仅仅只是有些松动。

  她的虎口隐隐作痛,甚至有些被撕裂的伤口,凭她现在的力气,实在是难以将镣环打开。她绝望的捂住脸,将手中的钢钉甩到一边。钢钉碰到手术刀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捏了捏已经有了一点缝隙的镣环,迅速的捡起地上沾着鲜血的手术刀,试图撬开镣环。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响,像是近在耳边,像是下一秒就要进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