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贱吗?对于自己得不到的便恋恋不忘?二十一世纪,我最后便只能远远的望着他三年,然后没了,便是毕业大家各谋生路,以后便只能瞧着他的电话、qq还有偷偷收藏的照片独自发呆,一怀念便是很久。
虽然离开秋水县跑来麒麟都一年多了,我表面上便是不提任何王政的事情,但是我的内心根本就没有把王政再次抛弃我和孩子的事情放下,王政这个人从来也没有消失在我心里,如果我真放下了,我今天会这样吗?亲爱的看客们,怪我没用吧!竟然让一个男的把自己的心伤成这样,我也想腹黑想绝情一点,可是我真的做不到。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安排?二十一世纪我栽在他手里,现在我又能好多少?一个照面一个擦身而过便能让我如此神伤。
“刚才瞧着身影便是觉得熟悉,这一走近才瞧着桂花你竟然穿着华服独自在这菊花丛中神伤。”一道熟悉的声音进来了我耳朵里,这声音的来源便是居住于我邻居的妙芙。
我见妙芙居然也来参加这个商会,便顶着泪眼一脸的问号望着她,只是问不出话来。
妙芙见我哭得如此惨便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一朵小菊花的纯白丝制帕子帮我把眼泪擦掉一些后才缓缓问道:“倒是遇到什么样儿的事,便是让你哭成这般,让脸上的妆花了不少,可是别哭了,不然待会可是成了一个小花脸。”
我见身边多了一个熟悉的人,哪里还能掩饰着自己的感情,也不管脸上的妆容有没有花,直接哗的一下抱着妙芙哭了起来,现在就算有人围观也是无所谓,感觉顷刻间想把自己心中的不满和委屈都宣泄出来。
妙芙本来要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儿。见我这般只好闭上嘴当我的人肉枕头任我抱着哭,待一刻钟过后,我才觉得把自己的情绪宣泄干净后才起了身,从妙芙身上离开抽噎的说道:“妙芙姐,刚才便是失礼了。”
妙芙见我已经哭成这般,便赶紧用帕子帮我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后宠溺的说道:“瞧着哭成个小花猫了,这妆容等会可是要帮你再画上才是,如果相信得了你妙芙姐,便是跟我说说。”
虽然我跟妙芙的关系肯定不能跟方嫂子比的,但我们再次相遇已经八个月了又是邻居。平时经常接触,再加上现在我身边确实没有什么太好的倾诉对象,所以开口说道:“便是相见不如不见。”
“相见不如不见?”妙芙一脸的疑问望着我。
我见她那般表情。只好老实的说道:“刚才在回廊处,便遇到为了自己的功名利禄而抛弃我和孩子的人。”
妙芙也是一个聪明人,见我这般说,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理,忙关心的问道:“他刚才打你了还是骂你了?”妙芙说完便紧张的要帮我检查身体。
我见妙芙那紧张我的神态驭帝三十六计。便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们俩便把对方当陌生人一般擦身而过。”
妙芙见我这般说,倒是好像把悬着的心放下来后大大舒了一口气。
不是吧?就是见到前夫至于想到他打我吗?自己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妙芙。
妙芙见我那样子,便缓缓开口道:“你的事儿,我在秋水县便是有一些听闻,当年王政便刚中了举人就抛妻弃子。后来在麒麟都遇到你,听你说便是匆匆从秋水县过来麒麟都,想着你们定又发生了什么事儿才让你不顾一切的放弃在秋水县的根基跑来这里。瞧着你虽然每日笑着,但眼里的苦还是能看出几分。”
原来这样,好吧,看来在秋水县我和王政真是出名了,连当初跟我一面之缘的妙芙都知道那样的消息。看来我在妙芙眼里真感觉自己的隐私全部暴露在她面前了。自己只好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虽然王政做出抛弃妻子的事儿,倒是不曾打过我。”这个面子上的事情可是要维护好。不然以后我又被传说桂花曾经被王政家暴过,那不是更没面子了?(作者ps:怎么听出有维护王政的味道。桂花咆哮体: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我才不会维护他,也不会原谅他的。)
妙芙听我这一回答倒是从容的回答道:“大家都是女人,女人的苦自是知道的。”
什么状况,都说王政没打我了?怎么从她嘴里感觉好像家暴很正常一样,自己不禁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妙芙,不会妙芙遇到过家暴吧?
妙芙见我这般的眼神又加上我刚才说了自己的事情,便只是淡淡的说道:“你我这般熟,便是不想瞒你,因我娘家是商贾世家,虽然从小便是锦衣玉食的伺候着,但商家毕竟还是不如官家那般尊贵,于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父母给我许了一个官家少爷,待我十六岁便进了门做了官家夫人。先夫大我十二岁,之前因家训忙着考取功名才把年岁拖得如此之晚,在我嫁过去的两年先夫待我还是不错的,只是两年里我未能怀上孩子,婆婆本就介意我是商家之女身份当初便只是瞧着我家的钱财能帮先夫考取功名,现在先夫已经考取我却不能生上一男半女,自然是冷眼相待,日子久了便安排了好几个容颜出色的丫头到我先夫的房里最后还扶成了通房,那时候自己便气不过经常与他大吵,有时他还动手打人,那时要不是还有我娘家人压着,现在我还不知在哪儿呢。后来先夫便先后抬了好几个姨娘进了们,还生下了庶长子,那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我见妙芙这般说,便紧紧的拉着她的手赶紧安慰道:“便是过去了,论苦,女人最苦,现在好了,有宁哥儿伴身,等他长大了定是会好好孝敬于你。”
好吧,貌似人一打开话匣子就怎么收也收不住,妙芙见我这般说才开口回答道:“那时怀宁哥儿也是不容易,我见那小贱人都把庶长子给生了,便天天喝着药,喝了八年的苦药,到了二十六岁才怀了宁哥儿生下他,那时候为了保住他,便是在床上狠狠的躺了半年。”
我见妙芙说着说着也开始抹起眼泪,不禁赶紧对着她安慰起来,好吧,到底是她在伤心还是我在伤心,刚才是我遇到事情好不好?
后来,经过这件事的开诚布公,我与妙芙的关系又更加一步,平时聊的话题也更广了些,再后来她便成了我的闺蜜之一,当然她后期也告诉我为什么当时在麒麟都见我的第一眼便那般激动,因为她一直觉得那日我们在园子里的一些谈话让她下定决心下狠手清理后庭家务,事情的经过大概是她先夫玩女人太多,虽才情、才华、官位高,但四十四岁的年龄身体就不行了,当时他和宠妾(也就是那个庶长子生母)在密林州上任,而妙芙在苏林州老宅照顾两个孩子、祀奉公婆和一大家子,直到接到宠妾病危信函便带着几个家眷乘船往密林州赶,那时刚好经过秋水县在我的园子小憩犹豫要不要为了自己和宁哥儿对那群小妾和庶长子下狠手,毕竟庶长子当年已经十四岁而宁哥儿才六岁,只要稍微决策错误,宁哥儿的地位就会不保、她们母子便是万劫不复,然后我那天的母爱论居然让她决定下了狠手,但具体怎么样的狠怎么对他们下手她就没告诉我了,这些便都是后话了。反正我当时知道真相的时候还是想不起当日在园子里说了什么,但应该没什么坏话才是,这便是命运,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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