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怪我逼你,但是我怪谁逼我呢?”牛哥说着朝我苦笑了一下。
我叹了口气,伸手拿起桌上的枪。
牛哥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我单手一转,枪在我手上转了几圈,然后随手一抄,指着牛哥。
“唐山!”牛哥低喝一声。
我笑了笑,把枪收了起来:“我现在发现,身上还真的至少要带一把枪。”
我这句话刚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二爷的喝骂声:“当真以为我洪门无人?”
我和牛哥闻言都吃了一惊,听二爷这语气,分明是对外人说的。
这座茶楼,就相当于是洪门纽约分舵的堂口,一般人根本都进不来。
现在二爷这声喝骂,听这话里的意思,肯定是对外人说的,那就排除了是千门八将的可能性。
我和牛哥对看了一眼,然后迅速走到门外,到了外面一看,正有一批人从楼下网上走。
这些人手上个个都拿着枪,为首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
说是老人,但其实也只有五十来岁的样子,这个老人一张脸白得吓人,是白化病患者!
二爷被老虎和兔子还有花猫护在身后,他们三人手中的枪都指着对方。
但是对方却好像根本不怕。
楼下的兄弟也都在大声喝骂,但是却并没有人开枪,因为现在这些上楼的人已经可以威胁到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