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面上染着寒霜恶声恶气说道,还是伸手将她揽进怀中,顺势为她顺了顺气。
“梁先生,我……”一到他的怀中,乔清清便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不自觉的扭了扭身体试图挣开,“请放开我。”
“别动,”惩罚性的掐了把她腰间软肉,恶声恶气道,“在动我就睡了你!”
“你!”就知道威胁她,太可恶了。
梁池西的按摩技术堪比专业人士,只觉得他的手在背上揉了揉,又为她按了会儿脖颈,那种无法呼吸的感觉总算减轻了不少,急急喘着粗气伸手比了个ok的姿势,“我没事了,谢谢你。”
“哼,”用鼻孔哼了一声,板着俊脸怒视她,“再这样鲁莽后果自负。”
咬牙小拳头往他大腿上一砸,到底是谁没事儿让她大晚上唱青藏高原的?
“乖,好好睡一觉。”无奈叹了口气,眸含宠溺的揉了揉她柔软的秀发,本想小小惩罚她一下,哪知道这小女人竟闹出些令他措手不及的事儿出来。
“那,那我回去了。”
感觉她的手附上自己的手腕,一紧,“就在这睡,和我一起睡。”
心咯噔一声,本来红彤彤发烫的脸颊瞬间泛起白色,“可是你明明说了……”
“嗯,我是说了,所以我不会动你。”
抬手将趴在小腹上的她捞了起来掰正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她纤瘦的腰肢上。
“梁先生,我还是回家去吧!”这样暧昧的姿势她怎么可能睡得好,万一他趁她睡着的时候做些什么怎么办?
“放心,我梁池西说话算话,”他的声音已经带着浓浓的疲惫,下巴磕在她的额头上,沙哑道,“乖,我困了,好好睡觉。”
可是……这个样子,她真的睡不着啊!
犹豫了许久,就在终于寻了个合适的借口准备说出来时,头顶已经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他的胸贴着她的一边的胳膊,起起伏伏,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空调明明已经开的很低了,可她还是觉得热,轻轻动了动脑袋,低声呼唤,“梁先生?”
“……”
“梁先生,你睡了?”
额头瞬间冒出三根黑线,还真的睡着了,小心翼翼伸手去掰他放在腰上的手,这只手让她感觉十分危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变成狼爪去扯她的衣服。
说来,她穿来的衣服已经被梁先生撕坏了,那她明天怎么回家,难道还让梁先生给她买条贵死人不偿命的裙子然后使劲坑她钱?
梁池西的手臂堪比铜墙铁壁,死活也掰不开,反而感觉环着她腰的动作愈发用力。
“梁先生,我知道你没睡。”
“……”
“梁先生,我是最喜欢你的人。”
抱着她的人浑身一怔,心跳有片刻的加速,很快又恢复平静。
这女人,心中满是无奈,自刚才她便一直在他怀中乱动,天知道他要用多大的毅力克制住内心的欲-望,可是她刚才的那句话,即便他知道是假的,但还是不禁欣喜,努力维持着熟睡的模样只是将抱着她的手更加收紧了些,直到勒的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梁先生,能松手吗,我快不能呼吸了!”
话音刚落便感觉环在腰间的手松了许多,果然没睡,她就不信他能睡着。
“清清……”他的声音异常的沙哑,魅惑低沉。
“嗯?”
“你再乱动,”说着,转身将她往自己身上按了按,“后果自负。”
轰——脸瞬间爆红,背脊已经僵硬的无法动弹,她刚才分明感觉自己顶到一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那热度热的烫人,令她不禁心跳加速慌乱不已。
“梁,梁先生,要不,要不让我回去吧!”
“不!”将头埋在她颈项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痒痒的,令人酥麻。
微微颤了颤,身体已经变成化石一般躺在他怀中一动不动,“梁先生,其实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妥,你以后会娶妻生子,我也会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嫁了。”
指尖揪起她腰间一小块肉轻轻一扭,“不听话,我之前给你说过什么?”
“什,什么?”
“不许嫁给别人,不许和除我以外的男人有亲密举动。”
又来了,梁先生总以为全世界的女性都该是他的,也不怕成为男人公敌,“梁先生,您这样的思想是错误的,我是我的,我与你非亲非故,我将来要嫁给谁与你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怎么,”压低声音透着浓浓的威胁之意,“痒痒了,想让我把你-睡了?”
“梁先生,我是觉得您日理万机,要是连我们这种小虾米的终身大事都管,那您得多累啊,是不!”
管也只管你的,别人的闲事他还不削。借着微弱月光目光深邃直勾勾盯着她洁白无瑕的额头,如果不是时机不成熟,你早就成为了我的女人。
“乔清清,我都不嫌麻烦,怎么你到还来嫌弃我了?”
“不敢不敢,您犹如天上的神,您的话就是神的旨意,小的不敢违背。”
说起讨好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轻轻掐一把她的腰肢,“乔清清,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了,一定要告诉我。”
“为什么?”你又不是我爸。
“因为我是你顶头上司,你的未来掌控在我的手上。”
“……”她真的不想再和他聊下去了,打了个哈欠顺势翻身背对向他,“我困了,梁先生晚安。”
“嗯,”心中一阵温暖,“晚安。”
关上小台灯,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直射进来,她紧闭着双眼安静躺在他的怀中,他神情柔和眸中含着浓浓的宠溺,薄唇勾起抹完美的弧度,清清,真希望每天晚上都能听到你对我说晚安。
一夜无梦,乔清清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梁池西怀中不仅没有失眠反而还睡得异常舒适,他的胸膛充满安全感,让她不禁沉醉。许是他作昨夜做了保证,她居然丝毫不担心他会趁着她睡着之后做些什么。
动了动身子,感觉他还在睡梦中,轻轻将他的手挪开蹑手蹑脚从床上坐了起来,天还蒙蒙亮,整个别墅都还沉浸着,寻思了片刻,最后从书桌上找了张白纸写了张便条放在床头柜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