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安哭笑不得的把伶鼬放了出来,伶鼬顺着裤子爬上了秦安的肩膀,冲着奥格斯格叽叽的叫着,奥格斯格淡定的喝着咖啡,轻轻一瞅,伶鼬立马就怂了,趴在秦安的肩头不在吭声。
奥格斯格喝完了咖啡,领着秦安下了楼,楼下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份牛排,秦安惊奇的看着奥格斯格:“哪里来的牛排?”
他明明记得奥格斯格什么也没有买啊?
“冰箱里的。”
“...”
秦安越来越肯定奥格斯格几年没有来过这个房子是骗人的,一两个月还有可能,就是不想打扫卫生罢了。
牛排很普通,就是超市里几十美元一个的那种,秦安一边吃着牛排一边问奥格斯格:“我给你发的照片你看了没有?”
“什么照片?”
正在单方面玩伶鼬的奥格斯格一愣,反过来问道。
“舞草!就是我给你发的短信上的啊?”
“你先等等。”
奥格斯格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然后就瞬间沉默了,秦安一口牛排喷到地下,用叉子指着眼前的这堆破烂问道:“这特么是手机?”
奥格斯格看着自己手中勉勉强强算个长方形的东西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唉。”
秦安叹口气,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奥格斯格:“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奥格斯格接过了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阿尔法~我的老朋友!你知道吗?总有一天你的头顶会和璀璨牧场一样的!”
不等阿尔法反应过来,奥格斯格,啪!的挂了电话。
“....奥老爷子威猛。”
“好了小子,说说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秦安连忙掏出手机,找到了昨天拍的照片让奥格斯格看。
奥格斯格看着手机上的画,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面色严肃的对着秦安说道:“这上面的文字是西班牙文,是一个人的名字,这幅画也是他的自画像。”
“...该不会是?”
秦安猛然间有了一个猜测,不确定的问道。
“没错,这上面说的是,巴勃罗·迭戈·何塞·弗朗西斯科·德·保拉·胡安·尼波穆切诺·玛丽亚·德·洛斯雷梅迪奥斯·西普里亚诺·德拉圣蒂西马·特林尼达德·鲁伊斯.....毕加索!”
“舞草!”
秦安失声的大叫一声,毕加索的大名世界上的人都知道,虽然他风流成性结过两次婚,至少有五位情人,这只是官方统计的,在这七位女性中,一位病死,一位精神崩溃,两位自杀,除了自己离开他之外的都没有好果子吃,最惨的是女画家兼摄影师多拉·玛尔,甚至她的出现给陷入枯竭困惑的毕加索带来了希望,是他的启明星,毕加索感情失败,儿子和工作室被一个俄罗斯女人弄没了,多拉的出现挽救了毕加索,但是依旧被毕加索抛弃,一度精神奔溃,被送进精神病院(好像是毕加索亲手干的)后来被朋友救了出来,但是依旧爱着毕加索,直到死去,这也是秦安讨厌他的原因之一,不过这不妨碍他的画作值钱。
“这幅画的真伪我还需要验证一下。”
奥格斯格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迅速的冷静了下来,掏出手机...扔掉,用秦安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秦安则没有那么大的自控力,跑上了阁楼的天台,按下位于门框缝隙的机关,来不及爬梯子,直接就跳了下去,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副画,又爬了上去,关闭机关,急匆匆的往下跑去。
“有一个好消息,我的朋友,索斯比拍卖行的鉴定师正巧在帕斯要举办一场拍卖会,我带着这幅画去一趟,让他给你鉴定一下。”
“索斯比?”
秦安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还有这么一个拍卖行。
“就是苏富比。”
“...懂了。”
秦安知道苏富比的大名,能从一个书商偶然间举办的拍卖几本书的地方办到全世界有名甚至第一的拍卖行也算是传奇了。
“午饭你自己去杰克老爹那里解决!”
奥格斯格急匆匆的带着画出门了,毕加索的名作,拍卖出去就再也不用担心牧场的启动资金了。
“不是!你不会让我走着去吧!”
秦安在后面大声的喊叫,可是奥格斯格已经坐上了车,飞走了~
“我去。”
秦安郁闷的回到了家里,从这里到康迪宁小镇倒是不远,一般来说,十几分钟半个小时就可以了,但是这里是牧场区,四周荒无人烟,旁边还有高山树林,别的不说,野狗狼啊总会有几只吧?
桌子上的牛排已经不见了,小小的伶鼬正躺在桌子上哼哼唧唧,整个肚子已经大了一圈,想翻个身都翻不了,侧着身子正在努力。
看到这一幕,秦安很不厚到的笑了,走过去轻轻的把伶鼬方正,用手指按摩着它的肚子,伶鼬不在哼唧了,舒服的伸了伸腰。
秦安看着它的样子,突发奇想:“你叫小笼包好不好?”
伶鼬晃了晃脑袋,好像非常认同这个名字,秦安忽然感受到了小笼包的开心情绪,紧接着,秦安看到了方圆百里的所有场景。
郁郁葱葱的青草下,带着清晨露水的泥土中钻出了一只小甲虫,冲着天空扬起了一对大颚,天空中有一只鸟飞过,甲虫立马钻回了泥土下,一个大大的怂从甲虫的情绪中传来。
“这...这是?!”
秦安目瞪口呆的看着脑海中的一切。
由于秦安不在按摩,小笼包不舒服的动着身躯,秦安的注意力回来了,下意识的想治疗对方,紧接着一股股能量传入了小笼包的身体里,小笼包马上不在哼唧了,舒舒服服的躺在桌子上睡着了。
秦安看看自己的双手,继续控制着脑海中的意识往前走,扩大范围,直到以房子为中心,方圆一百里才走不动了,秦安心念一动,所有的牧草开始生长,不过才生长了一厘米,秦安的脑海猛地一疼,如同针刺一样,浑身虚弱,冷汗淋漓,摊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良久,秦安才恢复了一点力气:“这东西不能随便乱用啊,乱用会出人命啊!”
秦安再次把意识放开,这下子没有了刚刚的感觉了,不过秦安还是不敢在使用刚刚的能力,在一出事就完了,下次缩小一点范围在试试,由于刚刚身上出了一身汗,秦安上楼洗了洗,就睡觉了,完全忘了小笼包还在楼下面冰冷的桌子上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