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离开,你就让她离开。强扭的瓜不甜。”
木朗景此时,朗声开口说道。
“我早劝告过你,人这一生,只要能与自己心爱之人相守白头便好。做人不要贪心,一个便已足矣。你与弟妹原本便是鹣鲽情深,又何苦贪图他人美色?”
“呵呵。大哥说的是。所以,你才宁愿为了那位夫人,一辈子不婚不娶,一辈子谁也不再爱了?”
花娇容忍不住讥讽着木朗景。
“那位夫人,值得我这样做。”
木朗景话虽没有说明,但言语神情之中,却看得出来,他并不喜欢这个花娇容。
“行了。我跟你们争这些也没用。你们一家子,马上都要成为乡下人了。我花娇容貌美如花,可不愿意到乡下去变成一个村妇。”
“你!”
木朗生好似头一次认识花娇容一般,神色复杂,面容微微有些扭曲。
“好!我写给你!”
妾到底是妾,只能共富贵,不能共贫贱!到底比不上结发之妻啊!
木朗生感叹一声,写下了一纸休书。
花娇容拿着休书,骄傲的昂着头,迈步要往后院走去。
“站住!”
一直清清冷冷如一棵雪中松般坐在椅子上,冷眼旁观的永遇乐,此刻开口,声音冰冷的说道。
花娇容没有理会,依旧迈步,扭着水蛇般的细腰,往后院走去。
“扑通!”
突然之间,一道掌风袭来。花娇容直接摔了一个狗啃屎。
什么娇美优雅的仪态,一瞬之间,全都荡然无存。
花娇容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着永遇乐。
“死丫头,你想怎样?!你强占了城主府,强拆了老娘的一段姻缘,你还想干什么?!”
花娇容怒冲到永遇乐面前,高声质问着她。
永遇乐浑身上下,散发着冰雪一般清冷的气息。面对花娇容那暴怒的质问,永遇乐一双渗满了寒意的冷眸,冷冷的扫视了花娇容一眼。
然而……
永遇乐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
“永姑娘,就让她走吧。好聚好散,也算是不枉她来我木家一场。”
木朗生伤心的摆了摆手,劝说着永遇乐。
“今ri你儿木桑,命悬一线,你可伤心?”
永遇乐声音冷冽如寒冰的问道。
“自然伤心。”
“可担心?”
“自然是担心。我就这一个儿子。桑儿他是我的命根子。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但唯有儿的一双儿女,如珠如宝,绝不可以失去。”
“比起休妾又如何?”
“永姑娘这话,难道有什么玄机不成?”
木朗生突然会过意来,有些不解的追问着永遇乐。
“今日,是她将你儿木桑,从高楼坠下。若非我出手,你儿木桑,必死无疑。”
永遇乐恩怨分明。
此事虽然似是与她无关。但她既然看见了,便不愿意轻易放过。
“永姑娘……你说……什么?!你是说……”
木朗生似是被雷电击中,一脸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永遇乐。
永遇乐没有再回应木朗生。
木朗生看着一身清冷的永遇乐,只觉得……